“辰少!”一见到情况彻底的不对了,站着的丹尼只好是急急出声。
但是,回答丹尼的,只是辰宴头也不回的一个字,“滚!”
声音之中的冰冷,似乎是格外的刺骨,预示着说话的人的怒气已经到达了怎么样的一种程度。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辰宴,那怒气自然是更盛一层。
在以往的任何的时候,听到这个带着怒气的字眼,丹尼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就转身离开。可能都不用辰宴开口说什么,他就会很有眼色的及时离去。
可是现在,不行。
“辰少,你听我说,夫人她……”
“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
辰宴怒气冲冲的开口说道,打断了丹尼未说完的话语。
“不是的。”面对着这样子的辰宴,丹尼下意识的有些害怕,嘴里面便不自觉的解释着,“只是……”
“那就赶紧滚!”辰宴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听丹尼说接下来的话语的意思。
只是……丹尼看了看在床上害怕不已的白瑶,知道今天要是劝不住辰宴那么必然会出大事的。
“辰少,不管怎么样……”
“啊!”
伴随着白瑶的失声尖叫,这一次丹尼停下的话语是在辰宴呼过来的拳头上。
那一拳头,丹尼没有防备,脸上实实在在的挨了一拳。
丹尼张张嘴,一个坚硬的东西便从他的嘴里面掉了出来。
那是,一颗染着鲜血的牙齿。
“滚!”辰宴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冷声说道,“否则,后果自负!”
“辰少,你……”丹尼捂着嘴有些艰难的开口说道,整个人晃晃悠悠的起来跪在那里。
“嘭嘭嘭!”敲门声打断了丹尼的话语。
辰宴紧紧的抿着薄唇,黑着一张脸,并没有出声说什么。
敲门的是牧伯,虽然没有得到辰宴的回应,但是他不得不是贸然的推开门走进去,“丹尼医生,我扶你出去。”
丹尼看着牧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便被牧伯的眼神制止了。
“少爷,我这就带他下去。”牧伯一边说着,一边硬生生的将丹尼从地上扶了起来。
辰宴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等那关门声响起来的时候,才将目光放在了白瑶的身上。
床上的白瑶只觉得身上一冷,忍不住的是打了一个哆嗦。
下一秒,高大的身体就倾了下来。
白瑶下意识的想要逃开,可是却被辰宴撑在那里的手阻挡住了。
“你要干什么?你走开!”白瑶惊慌的出声道。
“简夕。”辰宴冷声开口,眼眸之中也是冰冷的一片,“你不是恨我吗?好,我就让你恨个够!”
话一说完,白瑶还没有反应过来,辰宴左手一抬起,将白瑶身上的被子狠狠地掀开。
“你……”白瑶的话语被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打断了。
那么结实的衣服,在辰宴的手下,一件件都像是‘豆腐渣工程’一样。
当雪白的肌肤触及到空气时,被吓得有些发蒙的白瑶才知道开始挣扎。
但是显然,已经为时已晚。
那如雪的肌肤像是绸缎一样的光滑,不经意之间触碰上去的手感,也是十足十的好。
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下,辰宴的欲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辰宴,柔弱的白瑶怎么可能是对手?
白瑶那点小小的挣扎对于辰宴来说,是彻底失去理智的一剂催化剂。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不管不顾的就吻了下去。
“唔……”白瑶扑腾的那点力气,对于辰宴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不仅没有起到反抗的作用,而且还增加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辰宴的呼吸声愈发的粗重,这一次,他根本就不管白瑶到底愿不愿意。此刻他的心里面只有一丝念头,占有她,占有她……
虽然白瑶是紧紧的咬着牙关,但是最终还是被辰宴强硬的撬开。
辰宴所有的动作,都没有一丝丝爱怜的意味。
温热的嘴唇和那只大手一样,强势的一寸寸下移,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最后,来到那柔软的地方。
当私处上的遮挡物被粗暴的扯下之后,冰冷的空气除了让白瑶打了一个寒颤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扑腾的小手,早就是放弃了挣扎。她只能是,有些无助的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因为她突然想起,她是一个母亲。
而她的眼中,已经不再是恐慌,而是盛满了绝望。
深深的绝望……
那种绝望感,她忽然清楚的记起来,自己也经历过。虽然是一闪而过的记忆,但是这一次,白瑶能够明明白白的抓住它。
……
本来以为,这样的就是最后的结局了。这像是被强暴的结局,着实的是让人觉得讽刺。
但是,当白瑶的目光看到辰宴的动作时,瞳孔便是收缩了几分,嘴边的尖叫声又一次迸发出来,“禽兽!你要干什么?”
那道直视私处的目光,阴沉的上移,落在了白瑶的小脸上。
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加上眼中的绝望,白瑶此刻心中只想到了一个字,死。
在她的眼中,此刻的辰宴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就像,那个梦之中要带着自己下地狱的人一样。
如果自己什么都不管的死去了,是不是就不用受到这禽兽一般的折磨?
……
“嘭嘭嘭!”这一次的敲门声,格外的响。
饶是辰宴想要继续下去,却也是忽略不了,动作便是停在了那里。
门外的人见里面没有回应,便是出声道,“少爷,老爷让人送来的婚礼请柬已经到了。”
然后,便是离去的脚步声。
辰宴的眼中终是划过了一丝理智,然后是少许的慌乱。他看向了白瑶,声音突然使变得如此的小心翼翼,“简夕,我……”
可是,白瑶却好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一样,嘴巴微张,眼神空洞的注视着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辰宴急忙是下床捡起了地上的被子,将几乎是裸露的白瑶盖住。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是被撕成了一片片的碎片,落得到处都是。
辰宴知道,这是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