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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宁伤身体,莫伤感情

边关猎蛊 阿井涌芳 4435 2024-10-21 12:07

  我们在雨中手忙脚乱收拾行装时,韦小棠来电话了,他催我们赶紧回去喝酒。

   他说,他的大学同学何老师已在家里备好酒席,就等我们上座了。

   大家手忙脚乱收拾行装后,在雨帘中驱车向县城中学赶去。

   飞鱼仔边开车,边问父亲:“刚刚还是晴空万里,可是瞬间就倾盆大雨,这……这祈雨也真他妈这么灵啊”

   父亲一脸茫然,半晌,喃喃地说:“纯……纯属偶然。”

   关于这次我们亲眼目睹的祈雨灵验问题,我知道政治专业硕士毕业的父亲,就算打死他,他也绝不会相信祈雨会真的奏效。

   在他看来,大自然中的风雨雷电这些现象是客观存在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老天下不下雨,什么时候下雨,下多大的雨,在什么地方下雨等等,这些自然现象都不是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可是,我们却亲眼目睹了一场人家求老天下,老天就下的雨!若干年后,我读了一些书,走了一些地方,有了一些阅历,我渐渐明白,由于人们对雨水的作用的依赖,便产生了雨神崇拜。

   由于雨神是降雨的权威神,所以,每逢久旱无雨,古人便采取各种各样的方式祭祀雨神。

   人们认为通过这种交感巫术的做法,可以使天降雨。

   人们相信人与神灵之间存在着某种相互感应力,人通过举行一定的交感巫术仪式,可以影响和支配神灵。

   人们认为这样模仿天神降雨后,能产生互渗律和交感律,从而感应雨神降雨。

   至于祈雨奏效的史实,史书上的记载比比皆是。

   浩瀚宇宙,无边无际,无始无终。地球之于宇宙,人类之于地球,不过是沧海一粟。

   人类目前所认知的东西,连沧海一粟都不算。

   宇宙中有许多尚未被我们认知的领域,有许许多多的现象,不能因为我们不能对其进行解释说明而否定它们的存在。

   就象量子纠缠一样,任何一个量子受到某种作用而产生的反应变化,其它相同共性量子不论相隔多远都会立即产生同样相反的反应变化。

   这种不需时间速度媒介连接传递的瞬时超距作用机制人类恐怕也不能解释说明的。

   祈雨,尤其是弹奏天琴祈雨,会不会感应到遥远之处的什么东西呢?

   我至今还是不得而知。

   何老师为了款待好十年不见的大学同学,夫妇俩今天特地请一天假在家弄菜,大摆筵席。

   我们把所有的鱼获都送给何老师,也算是个见面礼了。

   何老师赶紧叫老婆把鱼分头送给其他邻居。

   铺着木地板的客厅宽敞明亮,一张一米八直径的大转盘餐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

   何老师还特地请来了学校几位领导和几位年轻老师作陪,满满一桌十五六人。

   开席前,何老师先指着桌上的菜逐个介绍,什么左江鱼生,山圩狗肉,那白柠檬鸭,东门白斩鸡……满满一大桌,都是本地菜。

   喝的也是本地酿的陈年老酒。

   何老师介绍完后,客气的说,我们这里是小地方,比不上你们珠三角,委屈老同学和你们几位广东来的朋友了。

   我们听罢,不免有点惭愧。

   “菜够丰盛了!这些年,在家里自己掌勺弄菜请客,实属不多了。何老师,你……你真够朋友!”飞鱼仔看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竖起拇指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心想,此话一点不假。

   要是感情一般般,在外边饭店胡乱请就是了。主人在家里亲自下厨操刀掌勺弄菜请客,不知费多少心思和功夫啊!

   眼下的菜肴虽然比不上飞鱼仔在顺德人开的18道菜酒楼请吃的金枪鱼那么贵,可是主人的热情好客丝毫不逊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位久别重逢的老同学杯觖交错,共忆当年校园往事,细叙别后之情。

   酒至半酣,何老师为了活跃气氛,提出要划拳喝酒。

   何老师问我们说:“你们会广码还是柳码?”

   意思是问我们猜码时讲柳州话还是南宁白话。

   兴许是南宁白话跟粤语是相通的吧,当即有人说,大家都讲白话,广码吧。

   何老师把右手巴掌向前一摊,大声说:“一马四蹄,三局两胜,输马赢酒,谁输谁上……”

   又笑着对我说,你还是学生,你负责裁判兼筛酒吧。

   听说要划拳喝酒,父亲和飞鱼仔阿海韦小棠全都怯场,毕竟在广东他们很少见猜码,平时都是在茶楼里喝茶。在酒楼里喝酒,也是意思意思,很少有“大动干戈”的。

   可是何老师还有几位校领导都劝着说:“入乡随俗,客随主便吧……”

   出发前,父亲和飞鱼仔除了对阿海、韦小棠和我进行安全教育外,还特别反复强调这次广西边关之行,要到少数民族地区,我们务必一定要做到“入乡随俗”。

   飞鱼仔甚至把能否真正做到“入乡随俗”作为我们这次广西边关之行是否取得圆满成功的一个前提条件。

   父亲甚至还跟我说起了“入乡随俗”这个成语典故:

   入乡随俗,就是到一个地方,就顺从当地的习俗。

   要尊重、适应和主动融入当地风俗文化。不要给别人带来太多的麻烦。

   虽然不太会划拳猜码,但眼下又听到“入乡随俗”这几个字,父亲他们立马噤声了,显然他们不敢婉拒了。

   诚然,他们也很好奇,毕竟在板舢板洲他们很少见有人划拳猜码,平时都是喝茶,要说划拳,他们最多就会来个“两只蝴蝶飞,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

   何老师很诚恳地给大家先示范了一下,之后就开始车轮战了。后来可谓是喝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飞鱼仔他们几个的战果自然是象何老师说的“输码赢酒。”

   除我之外,四人喝得酩酊大醉,烂醉如泥。

   要不是何老师叫人送回来,压根就回不了酒店。

   回到酒店大厅后,何老师的两个朋友左右两边架着飞鱼仔上楼梯。

   烂醉如泥的飞鱼仔打着酒隔,断断续续的说:

   “今晚我……总算领会到壮族同胞的热情好客了……领会到壮族同胞说的‘宁伤身体,莫伤感情’了……领教到壮族同胸的彪悍酒风了!……”

   第二天上午,何老师又到酒店来请我们吃午饭。

   午饭结束,我们跟何老师告别后,就沿着左江源头方向继续西行,下午两点路过左江斜塔时,被山水画一样的两岸景色所吸引,又拿出钓具在江边作钓,钓到十几条大红眼。

   三点多,才依依不舍收拾行装前往南疆边关重镇宁州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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