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胜酒力很快就有了些醉意,江南的秋季如同江南的春一样,婀娜多姿,春天的烟雨蒙蒙,细雨绵绵让多少人留恋。
这个秋,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开始了她的精彩,你看那满树红彤彤的枫叶像极了思念,点缀着一地金黄的叶落,便显得格外珍贵。
此时已不见了蝶儿的飞舞,闻不到晓燕的呢喃细语,此时却多了些萧瑟与微凉。
想必家乡的脐橙也是到了该摘的时候了吧?我是多么的渴望着那水润爽口的果子,苦于离的太远回家便成了奢望。
这个季节,是收获的季节果农收获沉甸甸的果实,企业收获一年下来的成绩,我也收获了一份友谊一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都说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只有海枯石烂的誓言。
或许是因为我看不到朋友圈里刷了个火热的奶茶吧,隔天趁着天色还早便也偷摸着给某人点了一杯。
都说女人都是因为对你有意思才口是心非,我原以为这是一个板上钉钉的东西,后来发现自己真的老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都开始跟不上那些九零后的思维逻辑。
就拿这个联系方式来看,也是花样百出防不胜防。科技的发展也让沟通变得简单,时而可以语音聊天,时而开开视频,看看那些与自己生命息息相关的人境况如何。
今夜没有太多关于人生价值的感悟,只是突然想到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于是便又匆忙赶回公司去了,路上已经开始少了许多行人,只有熟悉的那家关东煮还在人山人海。
我吞口口水,最终还是没抵挡住饥饿,于是也随着人群胡赛海喝起来,说实话这样的吃食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之所以生意好全归功于实惠。
此时此景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也是这么个场景只是坐在对面的不是这个女孩,而是我的前妻我们憧憬着未来的一切,幻想着以后在一起能有几个二十年。
那个时候的月亮,的确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也是最亮的真的是人在走月亮走,亮堂堂的没有一丝寒意,只有陌名的悸动萦绕。
河边的草坪上孩童嬉闹着拾起小石子,去丢那倒映在水面上的月影,芙蓉树下的老头老太太,正在发挥着余热一曲曲动听的革命歌曲飘扬在两岸。
前妻不喜热闹,是被我强拉着听了一曲的,看似她有些不喜欢我也只好作罢,月色轻柔地洒在身上,很是舒坦看不出来有多少烦心在心头困扰着。
小城不大,很快便有友人前来嘘寒问暖,寒暄之余又是一起宵夜喝酒,她不胜酒力很快便有了些醉意,友人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放弃了与我推杯换盏。
抬头时那月,究竟还是被云朵遮住了一半的脸,一阵小小的失落突然涌来,使得我只好作别。
回家的路总觉得太短,幻想着它能再长点,再长点。这样我便能牵着她的手再久一点,时间如果再慢点,再慢点我就可以和她呆的久一点。
说不够的情话永远都是留给热恋的,闹不完的卿卿我我也是留给小别的情人,这么一个蒙蒙月色正适合恋爱。
天与地都可以不用讨理,只需要热情拥吻,畅快的聊着看似简单的未来。
这月啊,皎洁如新的挂在哪里,你看吧它是见证过从前与现在的,它甚至还能见证一下我们的未来。
当然它也可以代表着它自己来消灭你的誓言,消灭你。
无知的誓言,都是对着这轮月起的,年少的轻浮估摸着也和这月色有关,多久都是一样。
路太短,总会有许许多多的依恋和不舍。春心萌动之下总会有说不完的道别,用不完的舍不得。
即便天色已近黎明,就连那月都开始有些慵懒的打着哈欠,睡意却怎么也落不到这对情侣的身上。
你侬我侬的时候,怎么样都是一副贪婪的样子,篱笆在月色的照应下显得有些鬼魅,看上去就像是在嘲讽,歪七扭八的样子更是让人看了有些讨厌。
分别在即,一个吻是多么的热情似火,热闹之余总会归于平静,太阳起来,虽然在这个季节没有多少温度,但也会让人感到焦躁。
见不到也看不见,是煎熬的。就是想着再看看那轮月,是否还和昨晚一般冷艳,直到今时今日我也那么认为,人与人之间还是存在着鸿沟的。
如同我和不语之间,便是起码在我眼里是这样的吧!
岁月如歌,唱不尽是非恩怨。今天恰巧是前妻离开的第三百二十五天。转眼就是一年了,即便我仍旧抱有希望,那也仅限于臆想起码这种想不过是拿来安慰自己的一句谎言罢了。
月终究还是千百年前的那轮月,只不过是活的久了见证太多的山盟海誓,才略显得有些疲惫不堪,这样的夜色即便再撩,对于我来说也是乏味的。
我是那种宁愿自己憋屈都不愿去表达痛苦之人,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将自己陷在了那片思念的泥澡里不能自己。
父母的关切也渐渐的在我眼里成了唠叨,我坚信自己可以驾驭的了如今的状况,且不知生活的现实又将我击败了一次。
这一次比上一次来的更加真实,月影婆娑的世界里那颗还在落叶的梧桐低语着,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低吟浅唱之下总有一些摇碎了的月光在陪伴着。
这柔美的月夜,总该不会太多寂寞,观花赏月之人总归是有的,只是不胜于春夏,多了些蜂忙蝶舞,此时却添了些许金黄色的喜悦。
人们在感受四季的轮回所带来的不同的事情,一会百鸟齐鸣,一会蝶舞飘零,时而麦秸添黄,时而银装素裹。
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情绪、感性?
为了什么?谁也不能说的清楚那埋在心里不舒服,藏在心底的话又怎么该去述说?
碎嘴那是不语的事情,我断然不会干这傻事,于是便有了一些喜悦的事情发生。
原本是说好老爸们战友聚会的,却不想这妞邀约了些闺蜜前来不得已我只得跑到楼上支锅架灶,重新摆弄了些吃食,酒是不语老爸的私藏,由于我不算外人所以自然不会过于拘束。
外人看来便有了些暧昧不清,以至于闲碎之言不请自来。不语也不慌着解释,只顾自己和一群人打闹,闲暇之余便来上菜。
酒桌上,一群人的语言表达都开始升温,最多的莫过于好奇我为何对她家如此熟悉,这在旁人看来的确有些过于奇怪。
倒是那碎嘴之人,说这是我老唐家的人,有什么好奇怪的。这碎嘴之人不说则罢,一说却让我成了众矢之的,个个抢着开始采访。
我也就随着这碎嘴的人,瞎编乱造起来,这下更加的让气氛得以升温,一个大叔跟着一堆屁孩瞎扯了整一晚上。
好容易送走了这些难缠的家伙,碎嘴的女人又开始新一轮的造孽,硬拉着我跑到楼下加入到父辈们的话题之中。
信口雌黄向来都是小孩子做的事情,这傻瓜当着这些叔伯们的面,跑去问女儿要不要她做妈妈。
我看着这群人的哑口无言,脑子嗡的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好当做没有听见,让老罗叔讲起来越南……。
老罗叔曾经也是真开过炮的,身上的杀气够味,小时候我们邻里的孩子见了都怕。当然那个碎嘴的姑娘是个例外,我们暂且不讨论于她。
一则故事刚停,一群人便又听到女儿喃喃道不语妈妈,尴尬是不会自己跑出来作弄于人的,倒是这不过脑的话语,极其容易让人瞎想。
好在这群人也该不算外人,总是会有所隐瞒,大院里三十几户人家,一般皆属战友同事。索性还算关系不错。
不至于揪着这随口而出的傻话不放,做人要抬头,做事得低头。亘古不变的规律我们学了一辈子,却做不到一辈子。
碎嘴的姑娘,给了女儿一个香吻,便又回归到了缠着老罗讲故事的行列,一场聚会都成了故事会。
化解尴尬,估计这样的方式是最合适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