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门都没有关呢。胡天健起身下床,把门关上。本来微弱的菜油灯光,此刻已经基本消失。没有窗户,房间里一团漆黑。
胡天健摸上床,钻进被子里,紧紧抱住文可思。一股奇异的清香扑鼻而来,让胡天健沉醉。只听说少女身上有体香,却没有闻过这么悦心的味道。温兰娟已经是生孩子了的妇女,身上多少有些松弛,身上的气息只能说不臭,却闻不到半点香气。王君鹅身上,气息清幽,也不传出香味。丁南香则是没有亲密接触,也不知道味道如何。生前也玩过几个女生,没有这样的体验。
文可思穿着一件褂子,下身穿一条长裤子,都比较薄,丝绸的,似乎有地方破了,应该是专门用来睡觉的睡衣。胡天健最先要寻求的,是文可思的奶子。可是,胡天健伸手过去,却感到文可思的双手在护卫着自己的奶子。
呵呵,害羞啊。胡天健低声哄骗:“可思,你让我摸摸嘛。”
说时候,就去扳文可思的手。
也不说话,心想,你一个读书的学生,上次被你做了一次,虽然今晚好想你做,可是,我还是闺女啊,你做了我又不能娶我,我怎么办呢。
见胡天健这么扳手,有心让他摸摸,可是,总有一种力量叫自己守卫,迟迟不松开。
胡天健也不好过分用力,生怕伤了文可思的心。自己还在上学,前途未定,加上文可思的成分,娶他做老婆是很难的。
下面,胡天健的男根却已经张硬了,顶在文可思的屁股上。隔着一层衣服,也感觉很强烈。
呵呵,奶子上进攻不进,从后面进攻咯。胡天健把手伸过来,摸文可思的屁股。
啊,这这个胡天健,摸到屁股上了。屁股总不能用护卫着,就只有让他摸了。
这一摸,文可思那神秘之处感到搔痒,一股水就从里面流了出来。
在屁股瓣上摸了几遍,胡天健就把手奋进到屁股沟里,向里推进。
文可思本能地夹紧,奈何胡天健进攻坚决,硬是翻开屁股,把手伸到流水的泉水口。
水口受到刺激,汩汩地往外奔流。这下,文可思失去了自制,不再用里夹腿,任由胡天健摸。
渐渐地,文可思的身子软了,护卫奶子的手也松开了。心有灵犀一点通,胡天健趁机会脱了文可思的裤子,把文可思扳过来,压在身上,挺着坚硬的男根,捏着那乌龟头塞进水口之中。
滋地一声,男根进去了大半。胡天健调整角度,试探几次,终于一杆子到了底部。
接着,胡天健搂着文可思的头,不停止地亲吻,下面,就不停止地抽动。开始,文可思任有摆布,呼吸急迫粗重,渐渐小声呻吟,张口呼吸。
胡天健奋力劳作,最后,两人大汗淋漓,结束第一次交还。
搂着文可思娇软嫩滑、苗条结实的身子,双手摸弄文可思的奶子,胡天健休息片刻,耳语说:“可思,上次我说的话你没有做吗?”
“嗯,没有做。”
“怎么你不做嘛,”胡天健不满地问,“这可是关乎到我们俩人的前途呢。”
叫我去做,人家一个闺女,还要我主动为你寻找机会。文可思说:“我不管了,富贵在天,生死由命,注定谁的就是谁的。”
哇,这么随便。胡天健心中火起,说:“你就这样不爱惜自己,什么样的人你都答应!”
你怎么说这话啊,文可思心里说,李金豹我不是不愿意吗?荒山大队的那个老男人,我看都不愿意看。人家身子都给你了,还是我什么样的人都肯,我都肯谁了?还不是你一个人。人家只是耍点娇气,你就脾气。想着,文可思就流出泪水来。
见文可思不说话,胡天健以为她默认了,说:“我对你说过,暂时我没有能力照看你,你就按照我的计策去搞定这两人,我们走一步看一步。”
文可思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心流泪。
胡天健看文可思还不说话,心想这妞还理亏了。但是,自己也没有做什么负责任的事情,也理亏。捧过文可思的脸亲吻一下,心想以此缓和气氛。
这一吻,就发现文可思满脸的水。
“怎么,可思,你哭了?”胡天健感到莫名其妙。
文可思一直不说话。胡天健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没有着实帮助文可思。
美人都这样了,胡天健也不想趁人之危再行男女之欢乐,说:“可思,那我走了。李金豹那小子,还是我自己去想办法收拾吧。”
说着,就起床穿衣服。
“我走了,可思,最近学校里安排我养猪,应该不会经常在学校里。听说我们大队里也办养猪场,我看能不能为你争取。”
文可思伤心过去,听胡天健这么说,翻过身来,笑说:“你身子这么弱,可不要去跟人家打架喔。”
呵呵,好关心自己。胡天健笑说:“子曰:君子动嘴不动手,我会去与李金豹这样的大脑简单的人去动粗么?孙子曰:不战能屈人之兵,是谓上策。可思,这件事情,关乎你的前途,关乎我们的幸福,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终于通窍了,文可思暗自高兴,笑说:“你要小心哦,不要大意,在我面前吹牛。”
“为了你,就算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闯!不过,这点小事,我就不用太大用心,很轻松搞定的。”文可思娇声疼爱尽在言语之中,胡天健喜不自胜,大话连篇。
“还为了我,总是说为了我,就不说为你自己。”文可思嘀咕说。
这可是实话,文可思得到了什么?自己做了两次,心中负担肯定很重的。胡天健安慰说:“可思,你忍耐一下,我会对你负责的。”
“养猪的事情你暂时不要说了,我看,小队办养猪场是不现实的。你想,养猪场要猪圈的,小队里那里有猪圈?再说,养猪虽然是与猪打交道,可是比劳动轻松,都是照顾别人的。我的成分不好,你一说,反而是你同情地主,影响你自己。”
这么爱护我胡天健,乃贤淑之美女也。胡天健说:“嗯,你说的也不错,只要留心,总会有办法的。”
“不管什么办法,首先要考虑你的安全,没有你的安全,什么都没有了。”
逻辑严密,有理有情有义,胡天健没有想到,这个美女这么有品位。
“未来也许会好点的,生活这么苦,走集体的道路生产搞不上去,政府会想办法的。”虽然胡天健知道自己所说的与历史相反,但是为了安慰文可思,没有什么话了,就编了这句谎言。
“依我看,你们毛主席不会重新把土地分给社员的。你想,新民主主义后,接着就社会主义,这是你们毛主席在《论联合政府》中阐明的理论。新民主主义,其实就是土地私有化平均化,与旧社会没有多大的差别。长期以后,就不断有富人和穷人出现。到时候,就会新生地主和资本家。这个,你们毛主席不肯的。因此,就要集中土地,统一劳动,平均分配。依我看,小队就是一个农场,社员们就像工人一样做工,拿工分,就像工人拿工资一样。现在社员们都说工人也社会主义的人,我们社员们也是社会主义的人,为什么工人吃的比社员们好?工人拿的是钱,我们社员们拿的是工分?我看,这个问题迟早你们毛主席会考虑的。最后,工人农民一样,都吃食堂,多少拿点钱买生活必须品。”
哇,这个文可思,怎么就知道以后的形势?她真是预言家嘛。
“咯咯……嘎――”突然,文可思家中的雄鸡叫了起来。
“天快亮了,天健,你快回去。”文可思生怕被人看见了。
“哦,那我走了。”
“嗯,你快回家,不要让人看见了。”
胡天健转身伏在文可思身上,虚情假意说:“可思,我爱你。”
“我不听……”文可思捂住耳朵。
“思儿――,天亮了。”李金娇听见鸡叫了,起来走到文可思的房门前,叫。
“快走,我娘在叫你呢。”文可思小声催促。
胡天健只有站起来,依依不舍离开。
站在漆黑的堂屋中,李金娇说:“天健,天都亮了,你回家。”
“嗯,大婶,我走了。”
李金娇把胡天健送出门。天还没有亮,月亮下去了,到处一团漆黑。李金娇说:“天健,这么黑,你能走么?”
“不妨碍,我能走的,也不远。”
“噢,那你小心。”
“你放心,大婶,我知道的。”
胡天健抬脚要走,李金娇说:“天健,我家闺女思儿养的疼,不懂事,你要体谅她呀。”
“大婶,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照顾她的。”
“你自己也要注意分寸,不要让人知道了。”
“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说着,胡天健走了。不提。
却说李冰佑上次叫李金豹去纠缠文可思,却没有想到李金豹没有去,心中未免失望。本来自己素来在丁祥福面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很得丁祥福的喜欢,总想怕上支书的位置。奈何罗义江坐上台上,也没有什么过失,待人比较和蔼,虽然贪污很狂,却也没有多少人有意见,一直没有机会代替他,是为李冰佑的心头病症。
这次晚稻收割,罗义江把稻谷集中大队分配的事情一说,也没有强调不能透露给社员们,李冰佑暗中高兴。他知道,罗义江这个人,平时喜欢关心社员,知道社员们有些偷盗的行为,却是半睁眼看待,这次也一样,留下机会让社员们偷盗。
回到家里,李冰佑的老婆告诉李冰佑,说是各个小队都有偷盗的行为,似乎大队干部不重视。李冰佑笑而不答。
这日,李冰佑在小队视察晚稻收割工作,看见李金豹。
其时,李金豹正挑着一但稻子回村子,前面送谷子的人走远了,李金豹一人在后面。李冰佑笑问:“金豹,累不累?”
“怎么不累,肩膀都痛死了。”
“累了就歇会儿。”李冰佑笑说。
难得大队干部叫自己休息,李金豹把担子放下来。
李冰佑四下一看,说:“金豹,文可思的事情怎么样?”
“怎么样,文金桃那老家伙,敢为文可思说媒。”李金豹气愤地说。
“我说李金豹,有些事情,你光埋怨别人无济于事,要动动脑子才行。”
“动什么脑子,你也不教导我。”
“你想,这文可思是地主家庭,贫下中农憎恨的对象,只要有权威的人帮你说句话,还不搞下来?”
“冰佑叔叔说话直接些撒,我听不懂。”李金豹脱掉上衣,擦汗,说,“权威是谁?也不认识,怎么帮助我说话?”
这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李冰佑说:“权威就是大干部,比如说大队支书……”
“你是说罗义江?”李金豹睁大眼睛问,“他肯为我说话么?”
“他怎么不肯为你说话?”李冰佑严肃地说,“你不要藐视大队支书。你也是个贫苦人出身,也是无产阶级贫下中农一部分,他是支书,还不代表贫下中农的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