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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飞翔只念心上人(大结局)…

我是农民我怕谁 亚洲狼 5111 2024-10-20 21:51

  280、飞翔只念心上人(大结局)

   “哪里哪里,我不会的,大娘年纪大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喝玩糖水,冯大妹说还要喝,可是,糖水已经没有了。

   冯大妹几次催促,发现没有糖水,就下了床,说是去找儿子。方果亲和文可思死死拉住,奈何冯大妹又哭又笑,死活要去找儿子。两人只有松手,跟在后面走。

   冯大妹一边走,一边哭笑,口中呼喊着儿子的名字。两个人跟她走到附近的山上,却发现冯大妹已经不哭了,只是笑。

   看着满脸泪水的文可思,方果亲说:“文可思同志,大娘可能伤心过度,你好生照看,就不用上工了,我去跟周支书说说。”

   文可思点点头。

   “你要主意自己的身体,也要节哀。回头我去跟支书商量,照顾你做个轻巧的活儿,也好照顾你娘。”

   文可思没有点头,只是哭泣。

   方果亲觉得自己言之无物,感动不了人,转身走了。

   过了两天,方果亲听说冯大妹疯了,于是找到周火旺,说:“周支书,你看,这周升牛是为了集体的利益而死的,现在,他娘也疯了,家中只有一个寡妇,你看,是不是照顾她,给她安排一个轻巧的事情做做?”

   周火旺一惊,说:“方文书,你是说文可思么?”

   “嗯,就是文可思,周升牛的嫂子。”

   “方文书,知道文可思娘家的成分是什么么?”

   “周支书,是这样的,文可思娘家的成分我是知道的,是地主,但是……”

   没有等方果亲继续说,周火旺打断他的话:“地主的女儿要照顾,广大贫下中农有意见的,这个恐怕不好办吧?”

   这个周火旺,怎么老实不会领会上级的意志?方果亲恼怒地说:“周支书,我们党并不是完全唯成分论的,还有不唯成分论的。你想想,文可思出嫁到贫下中农的家中,也是愿意参加革命的,是与地主家庭划清界限的,是愿意并且受到改造的。现在,他的丈夫被坏人打死,他的弟弟为了集体的利益牺牲了,他的娘因此病了,不照顾这样的家庭,还照顾怎么样的家庭?哪个社员群众有意见,你要做好思想工作,不要也想普通群众的思想觉悟一般高。知道么?”

   这么一阵批评,道理很充分周火旺也不敢再对着撑硬,老实了许多:“呵呵,方文书,你说的有道理,回头我商量商量,研究研究……”

   “这不是商量研究的问题,”方果亲严肃地说,“这件事情我是与丁书记说过的,丁支书也赞成的,开会提出来是对的,要讲究民主,但是,民主集中,最后还是集中。集中是什么?相信你也是清楚的,集中就是上级说了算。在乡政府,丁书记是我们的上级,就是他说了算,在你们大队,对于党员和小队队长来说,你就是上级,你说了算……这些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嗯嗯嗯,方文书,这个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了就好了,这件事情,你要尽快安排,比如说,小学老师、村级卫生所这些,都是可以考虑的地方。考虑好了,明天再向我汇报。”

   “嗯嗯,好,方文书,我遵照你的指示办……”

   说完,两人指导别的工作去了。

   再说胡天健自从接到上级关于排练节目《革命的儿女》的指示,一面加紧练习,一面协助丁祥福做好冬修工作的收尾工作,另外,还要考虑如何搞好春节的食堂工作,加强食堂的管理,明年工作的部署,忙的是不可开交。

   这日,正陪同丁祥福在初升大队调查统计粮食工作,做好春节期间的伙食部署,却看见李春英跑了过来。

   “什么事情?”罗义江问。

   “报告罗支书,乡政府有人找丁书记。”

   丁祥福听说有人找,问:“什么人找我?”

   “不知道,就说快去。”

   “什么大事?谁来找的?”

   “卫生院的周医生。”

   “她来找我做什么?”丁祥福很不高兴,自己在工作,跑到这里做什么,“你叫她等等,我有正忙。”

   “丁书记,周一声说要快去,有紧急的事情。”

   丁祥福心里一骂,只有跟着去了。

   到了大队部,周水兰赶紧站起来,说:“丁书记,县里有人来了,说是要胡天健去县里。”

   听这么一说,丁祥福才感到真的是有大事,问:“找胡天健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看样子很紧急的,还开了吉普车来了。”

   开吉普车来接人,说明级别很高,莫非是蔡县长来了?这么高级别的召见,肯定是喜事了?莫非是上级来接胡天健的表演队了?

   丁祥福赶紧回头,叫了胡天健,放下手中的工作,即刻出发回乡政府。

   来到乡政府,只见一辆吉普车停靠在政府门前的空地上。全县只有一俩吉普车,是蔡游击的专车,丁祥福也只座过一次。现在蔡游击亲自坐车来红光乡,肯定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丁祥福急忙走进二楼的办公室,只见有两个人在烤火。

   因为忙,最近由周水兰兼职在政府值班,周水兰已经告诉丁祥福这样的安排了。在路上,听见周水兰的描述,就猜想是蔡游击和秘书,现在一看,果然有蔡游击,另外一个也认识,是伺机,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蔡县长,什么大风把您吹来了?”丁祥福满脸堆笑,连忙走上去,伸手出去。

   蔡游击站起来,握住丁祥福的手,发出爽朗的声音:“老丁,你们红光乡有福了。”

   “蔡县长,我们红光乡有福也是您带来的……”丁祥福猛啪蔡游击的马屁,“没有蔡县长,就没有我们红光乡……”

   蔡游击指着胡天健:“这个就是胡天健吧?”

   “报告蔡县长,我就是胡天健――”胡天健大声回答。

   “嗯,胡天健,好样的。”蔡游击高兴十分,“现在,今天,我就是特意来接你去县里的,省里首长陪同中央宣传部的首长,在我们县里等你,说是要把你带到北京去,有重要的工作安排你去做。”

   丁祥福一听,喜欢的不得了,看着胡天健只知道笑。

   “谢谢蔡县长!”胡天健大声回答,心里甜蜜异常。好了,自己重生在这破败的山沟里,现在就要飞翔了,不冤枉自己有超前的知识,才有今天的成功。

   几个人欢喜不尽,说些展望未来的话,一个县长,一个乡书记,都叮嘱胡天健不要忘记家乡,其实是说不要忘记他们两个官。这些,胡天健听在耳朵里,嘴上说一定,心里却说:“我去了北京,首先想的是自己的前途,关于你们,对我有用,我就不忘记,对我没有用,就让你们滚蛋!”

   因为要走,胡天健提出要回家一趟,可是蔡游击说,最好就不要回家了,尽快赶回县城,首长在等,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丁祥福。

   反正家里人也没有什么感情,胡天健也不强求,答应马上走。

   上了吉普车,丁祥福想起自己革命几十年还在这穷乡致中和,扒灰也是农民的姑娘,现在,胡天健青云直上,好在胡天健是自己一手提拔的,应该上去了照顾自己,将来自己就要升官了。想到这里,丁祥福流下了几滴鳄鱼泪。

   道别,只有丁祥福和周水兰,其他的人,都下乡去了。

   吉普车慢慢启动,颠簸着向县城驶去,尘土在车轮下飞扬。

   看着两边的青山、水田、房屋,看着远处在劳动的社员,胡天健心中有一种留恋之情。

   再见了,温兰娟。

   再见了,文可思。

   再见了,文长柳。

   再见了,王君鹅。

   再见了,王家姐妹。

   再见了,秦望华。

   你们,是你们,在我枯燥贫困的乡村生活中,给我温存,给我快乐,给我人生的享乐。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相见。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在相逢,再次重温旧日的温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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