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人施压?谁?我朝这警察一笑,“谁施压?”
“我是好心好意的告诉你,你别煞笔分不清楚是非啊!”警察忽然蔑视的看着我:“你小子也够本了,白雪然可是我们派出所的警花,让你给沾了便宜。”
他说完这话,我就看见他眼睛里面的淫靡之气,顿时有点火冒三丈的!
不过,我压了压怒意,继续直脖坐在那审讯椅上,一言不发。
我还能说什么,心里琢磨着,可别让劳资知道是谁想坑我,否则我把他十八辈祖宗都从土里边挖出来!
想是这么想,现在我的手机都被收走了,我在这派出所,和清居道长他们联系不上,指不定哪天他们能找到这!
我想着,我坐在这里也不是个路子,还是得想办法和外面联系上。
只是,这怎么才能和外面联系上?我这会已经一天没吃饭,上厕所都有人监视着,还能怎么办?
这警察说白雪然在外面工作,她就不想进来看我一眼?
那警察见我根本不打算招认,这会儿无聊的开始玩手机,一阵笑,笑的菊花都快开了,也不知道是看见啥了!
我清了清嗓子,小声和他说:“警察同志,你电话能不能借我用用?”
“你给我话费啊?”他斜眼瞅了我一眼。
“那都好说。好说!”我朝他一笑。
“我们可是人民警察!”那警察顿时满脸严肃,“我告诉你,想走后门,想都别想!你这是得罪人了,谁都救不了你,你这么拖下去都是白遭罪!”
他说的对,我是得罪人了,但我得罪的人多了,是哪个?
这一拖,一天时间又过去了,期间这警察给我带来外卖,瞧着还挺丰盛的,我大快朵颐了一顿,吃饱了更困,那种感觉特别难受。
到了晚上,那白炽灯又打开,我直觉这心跳都快了不少。
半夜又是有人来换班,还是昨晚那个长的又瘦又高的警察,差不多得一米九那么高,而且瘦的像抽了扶手膏似得,瞧着就像个麻杆!
他这一进屋,见我还熬在这里,就把我带起来,我还以为这货是开恩了,让我去睡觉了?结果他领着我,把我手上拷上一只,手铐另一边拷在暖气管上面!
卧槽,我这就蹲在审讯室里面,这货站的挺直,居高临下,满面蔑视的瞧着我,咆哮着,声音如雷贯耳:“到底认不认罪?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还能挺到什么时候。”
其实把我拷在这里蹲着,也有一个好处,没那白炽灯照着我了,我蹲着一阵,直接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那狗娘养的麻杆忽然踢了我一脚,大吼道:“给我醒醒!”
我眼睛一睁,刚才蹲的腿都麻了,被他踹了一脚,这会儿浑身都麻酥酥的,小爷脾气也不是每天每时都好,气的破口大骂:“龟孙子,劳资说过没杀人,你特么聋?你别等着我出去,我特么出去了,先弄了你!”
骂完,我还抬着我那麻木的脚,踹了他一脚,不过是踹歪了!
“你他妈还敢袭警!”这麻杆抬脚就踹在我膝盖上,本来就麻木了,这谈不上疼,酸爽却不言而喻!
“你敢袭警是不是?”这狗东西不依不饶的,转身就从审讯室出去,我猜是找什么电棍啥的,来揍我了吧?
他刚离开审讯室,我想找个位置坐下,但发现,他特么给我拷着的地方,根本就是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就能蹲着!
也是够损的!所以说,干啥也别进这局子里边。
我正暗自臭骂,忽然就嗅到一股浓烈刺鼻的香味,特别香,香的我打了个喷嚏。
同时,我感觉到周身的空气一震,一个长的十分媚人的女人站在审讯室里,正是柳香香!
“小哥哥,辛苦了哦!”她走到我跟前,然后蹲下身,十分恶心的伸出舌头,在我嘴巴上舔了一下,那触感十分凉!
“是不是你搞的鬼?”我瞪着眼珠子瞧她,这女妖怪不要脸还是小事,关键是灵力特别高,这是来干啥的?
“你还要感谢我呢!”她蹲在我面前,“如果不是我给你打电话,死的人就是你了哦!”
“什么意思?”我问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她那张白净的脸盘子朝我过来,“就是有人想杀你,没杀到你,就想栽赃你,栽赃你,你不是也一样会死吗?”
“谁想栽赃我?”我皱眉瞧着这柳香香,要不是我见过她的蛇尾,真的想象不到她是一条蛇。
现在穿着裙子,浑身的肌肤白皙泛着光泽,是个尤物。
“你问这么多干嘛?想不想我救你出去?”她那张脸盘子几乎就贴在我脸上,嘴唇就贴着我的嘴巴,说话里带着那股浓烈的香气。
我盯着她看,心想,难道不是她因为李大窝堡的妖丹来找我寻仇?莫非还是真的想救我?那天晚上是她给我打电话的?不然死的人是我?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她能把我救出去,这倒是个好事。
于是我说:“你能救我?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和我去长白山修行,陪着我!”她腆着脸一笑。
不得不说,她这长的真是好看,但就是香味太刺鼻,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直喷了她一脸,“不行,我已经拜师了,就得在清极观修行,你那长白山我去不得。”
“为什么?”她好似有点生气,“你怎么这样固执?我们柳家在长白山可是很有地位的,你这个土包子没听说过柳家?”
废话柳家我能没听过吗?但我总不能因为想出去这派出所,就委身跟了这个女妖怪,传出去脸往哪里放?
“你们柳家不适合我!”我说道,“别的要求,你可以提。”
“你!都快死了,还这样!”她忽然站起身,气恼的看着我,说了一句没边际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识好歹!”
上次她去清极观要那个妖丹,差点就和我搞了个不正经,我琢磨她是不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我也就没说话。
“你就在这里等死吧!反正我有很多时间,你这次死了,我再等你几十年罢了!”她丢下这句话,身子一虚,人就不见了!
“神经有毛病!”我叨叨咕咕的骂着:“你还想和我生生世世纠缠不休了呢!有毛病!”
我的话音落下,就看见那个麻杆警察手里拎着电棍进来,嘴里臭骂着:“劳资看你还敢不敢袭警了?”
那气势汹汹的,电棍打人一般不留伤痕,这麻杆也真是够阴险的!
“你他妈还装精神病,你他妈倒是装啊!”他这一边臭骂,一边就拿着电棍朝着身上打来。
“行啊,你给劳资等着!”我这满肚子气。
“我让你不服不忿的!”他那电棍直接打的我身子弓起来,眼前发蓝色的影子,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柳香香又出现在审讯室里,离着我不远,冷着脸问我:“贱人,你和不和我走?”
走个毛?
我咬着牙,听着审讯室的门被人打开,白雪然急匆匆的进来,趁着那麻杆打我打的正起劲儿,抬手,一巴掌砍在麻杆的后脖颈上。
那麻杆白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卧槽,她还有这一手?我忽然觉得我以前都是死里逃生了!
白同志胸口起伏着,就拿着要是开我的手铐,“王浩,你走吧,躲起来,等案子破了你再露面。”
说着,她就打开手铐,扶着我就要从审讯室里出去。
“你呢?”我瞧了她一眼,看着她脸上有点肿,好像是被谁给抽过。
“我没事,我顶多受处分,”她扯着我,就朝着审讯室外面走,这深夜,派出所没有人似得,也没有人发现这件事。
到了派出所门外,她塞给我一沓钱,说:“躲起来,千万别出来,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