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可能?我接过那一通电话就火急火燎的上楼了,啥时候留在楼下打过那个胖子?
“你有没有啊?”白雪然急切的问道。
“没有。”我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那有录像,我也觉得不会是你,但是,你怎么会出现在录像上?王浩,你是不是有梦游症?”白雪然问。
她可是真能联想,还梦游症,那都是有钱人得的毛病,我连觉都睡不上,睡着了还能梦游?
“那现在,是不是要我去一下派出所?”我问。
“你过来一下吧,有什么事情,我还在这里。”白雪然说。
我撂下电话,刚想出去,一瞬间就看见白腾飞从屋里出来,见着我还一愣,过来搂住我肩膀:“老弟,你啥时候来的?怎么没进屋找我去?”
“我去派出所找一下雪然。”我说完这话,就打算走。
白腾飞在我背后说:“那行,晚上一起回来吃饭哈?”
吃个奶奶头!我总觉得这事就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我得先去派出所说清楚,我这就打车直接去了派出所,白雪然已经在派出所外面等着我,一脸的焦急。
“没事,身正不怕影子斜。”真是有够无奈,还要我安慰她几句。
她眼眶有点红,“王浩,你不是真的有梦游症吧?”
我直接就去了审讯室,上次我被她冤枉是变态,对这里的审讯过程已经轻车熟路了,直接就自己坐在凳子上。
因为要避嫌,所以白雪然便没和他们一起审讯我,那警察也认识我,一笑:“你叫什么?姓名?”
“王浩!”我说。
“性别!”警察问道,一边问一边记录。
“男!”我无语的说。
“呵呵,不好意思啊,这个是走过程,必须问。”那警察笑道,又问:“家是哪儿的?”
问了一通十三遭的,反正就是问我的身份讯息。
然后那警察问我:“你认不认识死者?”
“不认识!”
“昨天晚上,你都去哪了?”警察又问。
“老太太烧烤店,和王波在一起,然后回小区,进屋,睡觉!”我自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详都说了出来。
否则他们还要问,还不如我自己都说出来。
当我说道睡觉这件事的时候,那警察表情有点异样。
“但是,小区监控录像显示,是你打死了死者。”警察看了我一眼,随后说:“本来啊,按照要求,现在不能给你看证据,但是还给你看一下把。”
他放开录像,我瞪着眼珠子瞧,看到我狠狠的一拳怼在那胖子的太阳穴上,然后起身就走!
“这之前的呢?”我问。
我具体是什么时间回的小区,我当时也没注意,不过这个录像显示的时间是午夜12点半。
“之前的录像坏了,就从你打人那时候录着的!”那警察说。
我继续盯着录像看,看着‘我’从小区里出去,临走的时候,还朝着摄像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可能是那录像的原因,那人脸看着很是苍白,毫无血色。
我愣愣的瞧着,还别说,那人长的和我一模一样的!
就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我?
“这不是我!”我瞧着那警察,“我晚上没走,我上楼了,他离开小区了,这就是一个疑点。不信你们往后看,我早上五点多就从楼上下来。”
“那你有没有孪生兄弟?”那警察又问。
“没有!”我哪找孪生兄弟去?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那就不好说了,现在录像在这呢!”警察摊开手,惋惜的对我说:“这个事情,你还真的摊上了。”
“那我早上又从楼上下来,怎么解释?”都说百密必有一疏,那就是我洗脱嫌疑的证明。
那警察还没说话,他的电话铃声就响起,随后他拿着电话从屋里出去,半响才回来,这次看着我的时候,也没那种笑容了,严肃的说:“现在证据就在这,你不认罪也没用,杀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有今天这一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考虑,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不是,警察同志,我说没说,你们看看,我早上是从楼上下来的,那个凶手行凶之后,就从小区出去!你们往后看,看看他有没有回小区上楼。”更何况,那是一拳毙命,我能做到么?我又没练过。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拖延时间,也就只能是自己遭罪!”警察严肃的看着我。
“好,你说有认证,认证呢?”我笑道。
“那个不能先给你见面,得出庭的时候才能见证人!”
这特么还要硬塞给我个罪名,我就想,刚才他出去接了一通电话,是接的谁的电话?内容是什么?
不大一会,过来一个法医,给我取了一些血液样本,之后便出去。
接下来我和这警察就僵持不下,我没干过的事儿,我不可能认罪,那警察又一定让我认罪,一拖,就到晚上了,我一天没吃饭,又累又饿,心想着,是谁想坑我。
那个凶手确实和我长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鬼魂,那肯定是照不到实体的!像是那种出现在照片里边的,也都是扭曲的,并不真切。
那个录像里面的我,除了脸色苍白一点,真的和我面容神似!
我拍拍脸,谁这么崇拜小爷,就小爷这模样,他也模仿!
这都是开玩笑罢了,关键是,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柳香香能化成白雪然的模样,那么化成我,也绝对是轻而易举,能不能是柳香香?
之前在李大窝堡取了妖丹之后,清居道长就一直提醒我,当心有东西找我报复,那柳香香又和鲶鱼精都属于精怪,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警察见我死咬着不肯认罪,他也是累的不行,不大一会就叫人来换岗,我琢磨能不能把白雪然换来?我正好叫她给清居道长打电话。
不过,来换岗的不是白雪然,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警察,进屋就耀武扬威的一拍桌子,“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警察同志,不是我干的,你们非让我认什么罪?”这认罪了,还真的糟了呢,我起码得等到清居道长来了再看看。
那警察又问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还问我和死者是不是有过节!
我都不认得他,上哪儿跟他有过节去?
说的口干舌燥,半夜也真是太困了,闭着眼睛坐在凳子上就想睡,结果那警察也够损人不利己的,把我头顶的白炽灯打开,吼了一嗓子:“坦白从宽!”
从个屁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小警察进来,递过来一沓资料,那审讯我的警察看过之后,冷笑道:“现在检验出来了,在死者身上发现的毛发角质层就是你的!”
我差点破口大骂!这特么到底是谁想搞死我?咋不说还检查出精斑了?那不是更准确了?
“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警察咆哮道。
我也没吱声,被那白炽灯晃得睡不着又困的脑瓜子发直,也好在我跟了清居道长以后休息的时间少,还能再挺一会。
一夜过去,那警察关掉白炽灯,又有人来换班,是昨天白天审讯我的那位警察,我见和他还算是熟悉一点,就说,“警察同志,能不能把你们白同志给我叫来一下?”
“你以为你是谁啊?”他一改昨天对我的态度,咆哮了一句:“审讯你,还能让你点人来审?”
白雪然呢?这一整天了,她起码来看看我啊?
我坐那继续不说话,继续熬,过了半个多小时,这个警察忽然关掉电脑,小声对我讲:“你还是认罪吧?上面有人让你认罪,白雪然同志你也别惦记了,她在外面上班呢,出了这个事,她躲你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