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来让我看看。”男巫命令人将程菲带过来,她惊恐的小脸上挂满泪珠,令人爱怜啊。
男巫微微挑起她的下巴,脸上褪去凶神恶煞,嘴角还微微上扬:“听说你和三少是夫妻?”
程菲身体因为恐惧已经僵硬,她只能发出嗯嗯嗯的混沌声,这让男巫更是满意:“这一次白景淮是折在我手里了,你这美人以后就留在这里吧。”
大厅内响起接连不断的笑声,那些淫荡不怀好意的笑声让程菲陷入一个死循环中,她突然挣脱开控制,朝着那边的石柱子撞去。
“抓住她!”男巫惊的大喊。
程菲砰的一声,失去了知觉,男巫也被她这副烈性子吓到了:“快把大夫叫过来!”
大厅乱作一团,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流下来,在这种地方被把玩不如一死了之。
此时一个人凑近男巫:“夫人叫你过去。”
男巫心中一紧:“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那人摇摇头:“不清楚,但是夫人脸色不好,您多小心。”
男巫看着被抬走的程菲,调整了下呼吸跟着那人去了。
船舱里的白景淮显得异常不安,不时走动着,秦森换好药来到舱内看着他这副模样微微蹙眉:“三哥,你还好吗?”
白景淮点点头,没说话。
“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没有摸清楚情况就贸然前行不会中了男巫的道的。”秦森懊悔的开口。
白景淮拍拍他的肩膀:“谁也不想出这样的事情,只是男巫这个人心狠手辣,我担心..”
“三哥想办法将程菲救出来吧,哪怕是和男巫交换条件啊。”秦森理解白景淮,程菲被他们当做物品一样交易,人心都是肉长的。
白景淮没有回答,只身离开了船舱。
南海的石房子里,一个妇人面容姣好的坐在沙发上:“男巫你真是越来越有胆子了。”
男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这么说真的是折煞男巫啊!我是一心为了夫人的!”
“谁允许你私自将程菲接来的,你难道忘记我的话了嘛?”妇人缓缓开口,带着一丝愠怒。
男巫头低得很,恭敬的回答:“夫人将沈年派到金城,他一个人干两件事肯定很慢,我把程菲直接接过来岂不是更方便?”
“放肆――擅自行动知道什么后果吗?”妇人喝了口茶,无比冷漠。
男巫身子一歪,额角渗出细汗:“我这条贱命是夫人救得,夫人随时可以拿走,但是我绝对无半点背叛夫人的意思啊!”
妇人笑了笑:“我没说你背叛我,只不过你如此大胆的对白景淮出手,过不来多久他必会报仇的。”
“夫人您有所不知,程菲不过是白景淮的一个棋子罢了,他不会傻到为了个女人铤而走险的,我可是听说他女人无数,程菲不过是他最不起眼的一个罢了。”男巫将白景淮和程菲的关系摸得清清楚楚了。
沙发上的妇人好奇的挑眉:“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那白景淮是个深情种呢。”
“我让白景淮在程菲和他兄弟秦森之间选一个,那白景淮毫不犹豫就将女人丢下了。不过是利用而已。”男巫满不在乎的开口。
妇人点点头:“她现在人在哪?”
男巫一顿,不敢说话。
“出什么事了?”妇人眉头微皱,审视着男巫。
男巫哽咽下:“我刚刚不过是吓唬了她两句,那女人性子太烈,撞上了石柱。”
妇人端茶手一抖,险些将杯盏打碎:“救人了嘛!”
“我已经让大夫抢救了,不会有事的,看着不严重!”男巫慌忙开口。
妇人这才缓下神来,刚刚紧张的表情散去:“下去好好给我看着人,要是死了伤了你和你手下那群人都我到南海喂鱼去!”
男巫听到这话一抖,满口答应的退下了。
等他走后,从屏风后走出一个姑娘,同样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露出的半边脸惊为天人,她全身因为愤怒颤抖着。
“这一回相信了?”妇人放下茶盏得逞的勾唇。
姑娘清澈的眸子带着杀意:“枉我对他的一片情谊!”
“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憎恶的,你还太年轻,回头是岸。”妇人满意的打量着她的反应。
姑娘慢慢坐下来与妇人对视:“我要见程菲一面。”
“你没听见吗,程菲现在在抢救。”妇人表情有一丝不悦。
那姑娘紧紧攥着拳头:“我要看看她哪里比我好!”
“她哪里都比不上你,不过是时机比你好些,多年前坠海的不是她而已。”妇人轻描淡写的开口。
“等我见了她,我定会对夫人死心塌地!”姑娘起身恭敬的鞠躬。
妇人满意的点点头,她培养的利刃也该出锋芒了。
只是程菲,多年不见,你该会是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