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栋房子是中式建筑。楼上是大客厅,观景视野更好。
薛启风借故离开了。
屋里响起来了音乐: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莲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郑芳邀我跳舞。
她右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我搂着她的腰,慢慢挪动着步子,心扉颤动。
她突然脸贴着我的胸口,双手搂着我的腰。
我想拒绝,但手却放在了她的后背,轻轻的抚mo着。
她温run的身体,柔若无骨,芊芊玉zhi轻fu着我的脸颊,忽然莞尔一笑。
“笑什么呀?”我轻声问道。
“没什么。”她说着手垂下,抓住我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掌心暖暖的。
“你真不像是一个女官人,像是古代一个大官宦人家的小娇妻。”我说。
郑芳没有说话,注视着我的眼睛,手拉着我的手,拉进裙bai里,大tui上。
柔滑,细腻,碰到她min感的凹tu之处时,她娇chuan了两声,眼波流转,倒在我怀里。
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我撩qun,按臂,得寸进尺,她抬起tui,门hu大开。
一次次把她带到风口浪尖上,之后,我如一只小船跌宕起伏,随波逐流,渐渐入了她的港湾。
“你真棒,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了。”郑芳一只手rou捏着我的后背。
“我也是,我们简直是疯了,这时间真够长的。”
“永远就这么和你做下去多好啊,这样活着,也这样死去,像一首歌里唱得那样。”郑芳说。“亲爱的,我真想把你整个吃了,让你在我的身体里。”
“海里有一种鱼,母鱼和公鱼做了那事后,母鱼就把公鱼吃了,很悲壮的。”我说。
“好啊,我要吃了你。”郑芳说着身体像猫一样躬身,缩下去,她的牙齿时轻时重,不停啃yao着我的下面。
突然又来了感觉,我把她翻过来,一条qiang挑着她叫声不断。
她额头蹭着我的额头,“老公,我灵魂都出窍了,和你在一起感觉真好,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
她说这话时,我想到钟月荷,想到她竟然背着我跟一个中年男人卖弄feng骚,跳舞,我忽然有一种报复她的快感,又突然想到林可娇曾问我,如果外面有一个xing感挑逗你的女人,会不会投降。我说不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这种一ye情,看来我高估了自己,我甚至连抵抗的决心都没有,轻而易举的背叛了钟月荷,倒在一个陌生女人的石liu裙下。
人很奇怪,复杂,想得是一套,做又是一套,台前是圣人,台后脱y衣是畜生。
“想什么呢?”郑芳问。
“没想什么?”我闻了闻她的脖颈,“你身上有股香气,这种香气沁人心脾,让人沉迷,迷魂。”
“我孩子就喜欢在我身上闻来闻去,像小狗一样。”郑芳说。“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体香,你妻子呢?”
“我没有感觉到,或许和她天天在一起,感觉不到了吧。”我说。“好像和她恋爱的时候,也闻到一股香味,或许是,热恋的女人会制造出一种特有的香味,和某些动物一样。”
郑芳的手机响了,她并没有接电话,而是先穿衣服,她扣着旗袍纽扣,一丝不苟,然后才拿着手机回拨着电话。
电话接通了。
“你说,我在听,好了,你不要讲了,我听明白了。”郑芳说,“这不仅是市政府的重点工程,还是省里耿书记特别关注的项目,你们一拖再拖,我怎么给马市长交代,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还没有进展,你们立刻滚蛋。”
郑芳穿上衣服接了电话后,刚才的温柔荡然无存,说话斩钉截铁,威严,不可触犯。
郑芳挂了电话后,又开始拨打电话。
她安排好工作后,坐到我身边。
“你这当领导的,真操心啊。”我说。
郑芳看了一眼手机,把手机让在沙发上,“当了这区长后,手机都不能关机,都没自由了,我成了小妾,主人要随时知道你在哪了,在干什么?有时又像是ji女,老鸨会经常问你,在跟谁做那事。”
“要不,就干别的吧,很多政府官员从商后都干得不错。”我说。
“不干可以,你养着我呀,”郑芳手mo着自己的下面,“以后我这里,你要给我养着。”
“好啊。”我说,“对了,有人举报你,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一个叫段钢的。”
“这人就是个无耻的流氓,品行很差,我原先是不收他钱的,但上面有人给我打招呼,我真是没办法,他塞给我钱后,就溜了,怎么也找不到他,我听说他接到工程后,说自己亏钱了,真是不明白,别人都赚钱,怎么就他亏钱?他还要举报我,不过,昨天薛总找到他,把那二十万先替我还了。”
“还了就好。”我说。
“其实呢,我也不怕他举报,本来薛总让我见你,就是应付一下。”郑芳说,“没想到,看到你后,我自己被你拉下水了。”
“是你拉我下水的,你身材这么好,又穿这么xing感的旗袍,弹着琵琶,风情万种,看你弹琵琶那样子,我都把自己当唐朝诗人白居易了。”
郑芳伸出脚,放在我小fu边,摩挲着,“白大官人,你什么时候创作琵琶行呢?”
我拿起她的脚,捏了两下,下次你一边弹琵琶,我一边写,我怎么想写杨贵妃了呢。”
“你说这话我倒想起薛启风这个se狼了,他竟然告诉我,他让梅心茹一边拉大提琴,一边做那事。”郑芳说。
“我觉得也挺好的,中国人总把xing说得很低贱,好像是一件很肮脏的事,但我觉得xing事其实是很高雅的,是神圣的。”
“是阳春白雪?那下次我zuo在你身上弹琵琶?”郑芳说。
“好啊,姐,你就是阳春白雪,和你比我就是下里巴人。”我说。
“你真会哄女人开心。”郑芳说。
“不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太监都不如。”我说。
“果然是文人,和你一起说话,轻松愉快,这下午过得真快,天都黑了。夏大官人,明天我们去划船如何?”
“好啊。”
郑芳手机响了,接了电话后,她很快挂掉。
“是薛总打来的,他一会过来。”郑芳说。“你和薛总是发小,你觉得薛总这个人怎么样?”
“挺仗义的一个人,很聪明,脑子好。”我说。
“他很会做事,我见过很多商人,但他不像商人,像一个没有私心的人,为人慷慨大度,有上进心,他的大局观很好,或许是受他父亲的影响。”
“是啊,他年纪轻轻,有时候看问题,看得很远,很难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