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得夫子欣赏
听到江子桓的回答,林薇儿心头一阵触动,想不到这个小正太小小年纪,道理倒是懂得不少。
夫子掠了掠胡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既然如此,那老夫实在没有不收你为徒的道理。”
江子桓听了激动地鞠了个躬:“谢谢夫子!”
林薇儿激动得附和到:“谢谢夫子。”
“好了,既然入了学堂,那就要好好学习修行,有朝一日,成为家国的栋梁。”夫子摇着头认真地说到。
江子桓感激地看着他点了个头。
夫子走后,林薇儿向江子桓告辞并叮嘱他好好学习。
看着林薇儿离开的背影,江子桓一个人孤零零地,不一会,周围就迅速围拢过来一群和他一般大的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人问到。
“江子桓。”
“好厉害啊,刚才。”有几个学生纷纷向他竖起了大拇指,江子桓并没有感到自豪或者骄傲,而是向周围的学子鞠了一躬:“以后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兄台哪里话,诺,这是一两银子,还忘兄台以后在夫子面前多多美言,若是考试的时候,还望兄台多多关照关照,若是得了进士举人之类的多多提拔提拔这些兄弟。”其中一名学子谄媚地笑着。
江子桓刚才还不错的心情立马就阴了下来,他训斥到:“请您把你的银子收回,这是学堂不是在社会,这种清净之地是不应该用金钱玷污的。”
那个拿钱的学子脸瞬间就红了一阵,看得出来他有气,但是还是继续笑呵呵地对江子桓说到:“不谈钱,谈钱多俗,兄台喜欢何物啊?”
江子桓看了看眼前这一群巴结他的小人,瞬间就觉得十分轻蔑,他冷哼了一声,就自顾自地朝自己位置走去。
“嘿,装什么清高,还不谈钱,没有钱我看你饿死啊!”刚才那个学子很明显有些生气。
江子桓拿出书本坐在位置上耐心地翻看,对于这一群无聊的人他选择的是置之不理,要闹腾随他们去,他现在只想好好珍惜自己的得之不易的学习时间,这可是林薇儿替他真争取来的,他不能随便浪费。
那一群学子满脸的不悦,嘟囔着说到:“没想到来了个心高气傲的,他装什么清高。”面对江子桓的我行我素的作风,他们显然十分不屑。
这一群学生都是云山书院的老院长安排进来的,夫子实在是感到无力,这群学生是一群精英里的搅屎棍,仗着自己家在城里有几个钱,就胡作非为。
所以江子桓的到来是他们这个帮派例行地要勾搭新生的活动,没想到江子桓又刚好不吃这一套,所以他们心头十分不满。
“子桓,你出来一下。”夫子在窗棂外叫到。
“嗯,夫子,子桓这就来。”江子桓爽朗地答到,他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窗外,夫子掏出了两本书递给了江子桓:“这是一些基础的课程,为师看你是个可造之材,一定要好好研习,切莫辜负了大好时光,你相比师兄们来得晚一点,所以为师给你的这两本书一定要好好看才能赶的上其它人。”夫子语重心长地说到。
江子桓感激地看着夫子。
夫子掠了掠胡子,看着他,觉得甚是欣慰:“为师从业多少年来,看过无数天资聪颖的孩子,却没看到过你这么小小年纪都明人间大义大爱的弟子,为师对你刚才的表现甚是满意,甚是满意啊!”
夫子说完便大笑着,拂袖扬长而去,留下一缕清风萦绕在江子桓的周围,他看着手中的两本书,甚是感激,此刻千言万语都难以形容他的心情。
学习了一天,江子桓回到家时已经傍晚了。
豆火的光辉有些闪烁,林薇儿正杵着脑袋在灯下发呆,莫大娘站在门槛那里时不时地眺望,江之桓则盯着满桌子的饭菜两眼发光。
“回来了,回来了。”
看到江子桓的身影,莫大娘十分激动地叫,惊醒了正在打盹的林薇儿,林薇儿抬起眼皮,就看到院子中央大步走来的江子桓,他今天看起来似乎要精神不少。
“耶,终于可以吃饭了。”江之桓双手举着筷子,激动地大叫,莫大娘拿起筷子敲在了他的小脑袋上:“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你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江之桓双手合抱,小嘴撅了起来十分不悦。
“子桓,你回来了。”林薇儿这个小妻子倒是扮演得十分合格,她主动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包。
“嗯。”江子桓朝她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芒,林薇儿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咱们开始吃饭了!”莫大娘宣布到,并盛好了饭递给林薇儿和江子桓。
“来,子桓。”林薇儿夹了一筷子菜送到了江子桓的碗里,江子桓看着她微微一愣,旋即嘴角挂起了一丝有意无意的微笑。
林薇儿也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莫大娘看见了二人之间默契的笑容也会意地笑了起来,只有江之桓童言无忌:“哥哥嫂嫂大娘你们在偷笑什么?”
一语道破天机,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突然又在一瞬间轰地笑了出来,林薇儿的声音最大,她实在忍不住了,江子桓只是淡淡地扬起了嘴角,,莫大娘拍了拍江之桓的小脸:“你啊,你啊,说话注意到。”
江之桓满不在意地嘟着小嘴。
吃完饭后。
江子桓对林薇儿提议一起出去走走,林薇儿答应了。
两人沿着繁华的街道走了很远,直到到了长桥之上,此刻,月色寂静,江水哗哗地流动着,周围人来人往,江子桓和林薇儿各自怀揣着心事。
江子桓看着凄冷的月光,突然想到自己过去那些年的冷清和孤独,如果不是林薇儿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他这辈子怕是都没有机会进学堂,站在这里赏月。
而林薇儿了则是单纯地看到月亮就有些想家了,想过去了,她身体里面住着的那个灵魂始终是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