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云珊出现
在素喜身份被聂浩宇拆穿的同时,顾连成也已经被红萼、掠影等一众长云阁的杀手们悄无声息的带出了冒云皇宫。
云珊公主与大韩皇子聂浩宇成亲之事,早已经在城中闹得人尽皆知了,趁着今日城中的混乱,他们的行动倒也算是十分的顺利,直到跑到城外的树林之中,才敢停下来休息片刻。
树林之中静悄悄的,顾连成紧闭着双眼靠在红萼的怀中,其他长云阁的杀手们都十分警惕的围在一旁观察这如今的环境。
“主子什么时候才回到?”红萼一只手紧紧的揽着顾连成,一边开口向掠影问道。
掠影的面容上带着黑色的面具,他抬头瞧了瞧天色,然后对红萼说道:“之前约定好的就是这个时辰,想必主子也快到了。”
才刚刚话罢,便由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从一旁跑了过来,众人纷纷拔出刀剑十分防备的盯着他们,只见领头之人摘下自己的黑色面纱,众人看到他的容貌之后连忙将手中的剑收回剑鞘之中,作揖行礼道:“拜见主人!”
北堂冥走上前去,看到红萼怀中顾连成似乎正在昏迷着,于是轻微蹙起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知道我们的计划之后,并不想让素喜为了她这样冒险,无论如何都不肯配合主子的计划,奴婢无法只能点了小姐的穴道让她昏睡过去。”红萼如实的向北堂冥解释道。
北堂冥素来了解顾连成的性子,素喜从小在她身边伺候,若是让顾连成不顾她的安危就这样自己逃走,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的,他点了点头,从红萼的怀中接过顾连成,然后说道:“素喜一个人在皇宫之中也挨不过许久,想必他们很快就会反应过来连成已经不在皇宫之中了,我们还是快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众人低头称是跟在北堂冥的身后迅速的离开,红萼站在原地迟疑了半刻,她转过头朝着冒云皇宫的方向看去,心中也不由得为素喜此刻的处境而担忧着。
原本红萼也并不想将素喜一个人留在宫中,可是素喜执意要假扮顾连成为他们多拖延一段时间,好让他们逃走的时间能够充裕一些,也可以吸引众人的目光。
原本今天应该是十分太平的冒云皇宫,因为顾连成忽然的消失不见而变得吵闹起来。
冒云皇帝与冒云皇后两个人不得不从寝宫中前往大殿,一众大臣们在今日都喝了些许的酒,可是忽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他们也都不得不克制自己的醉意站在一旁。
“为人君者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陛下既然将云珊公主赐婚于本皇子,为何事到如今又突然反悔,竟想到用假的云珊公主来欺骗本皇子!”聂浩宇此刻的身上还穿着红色的吉服,可是此刻他的面容上没有半分的欢喜之意,他厉声问道:“如今云珊公主消失不见,在落霞宫中的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女,陛下若是不给本皇子一个说法,只怕也是难以服众的!”
冒云皇帝只觉得头痛不止,他早就应该想到顾连成不会如此的乖乖就范,竟然让他们再次使用偷龙转凤的办法,“大皇子请稍安勿躁,此事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众位大臣也也都是亲眼看到大皇子你是与连成拜了堂的,这门婚事无论如何朕都是不会反悔的。”
“云珊不是应该在落霞宫的么!从一开始到现在,身边都应该是有宫女陪同的,又怎么会忽然不见!”冒云皇后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好好的一个大喜之日,竟然被闹得这样一塌糊涂,就连常云珊都忽然消失不见。
聂浩宇双手背在身后,此刻他冷漠的面上如同沉积了千年万年的冰雪,“云珊公主是在皇宫中失踪的,如今陛下是不是应该立刻给本皇子一个说法!否则之前冒云国与我大韩所协商之事,恐怕是要就此作废了!”
此刻站在大殿上的作为大臣们,原本好端端的一桩喜事,为何会突然发展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他们不禁在底下议论纷纷。
冒云皇帝揉了揉额头,如今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的确是难办了许多,原本冒云如今就已经与大厉打着仗,如今若是再与大韩国翻脸、那可真正是得不偿失了。
正当场面变得十分尴尬之时,只听到外面侍卫高声喊道:“云珊公主驾到!”
众人听到这一声都只觉得惊讶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浩宇刚刚明明是说新房之中并没有云珊公主在的,口口声声说着云珊公主消失不见,是由一个侍女顶替着的,怎么如今又忽然出现了在众人面前了。
只见常云珊身上穿着红色的嫁衣缓缓的走了进来,只不过她的头发是垂放在腰间的,面容上也是未施粉黛显得略有些苍白,“云珊拜见父皇母后。”
常云珊也并没有想到,顾连成竟然会在今日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她听说了聂浩宇在落霞宫大发脾气,就知道这件事情变得十分严重,为了暂时先安抚住大韩国人,她也不得不穿着嫁衣出现在众人面前。
聂浩宇看着身边站立着的常云珊,这张面容确定无疑就是常云珊,可他仍觉得有些不敢相信,按照刚刚在新房之中素喜所说的那样,常云珊是顾连成假扮的、若是已经逃走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来的,那么此刻身边之人又是谁呢!
“云珊你究竟去了哪里?为何驸马口口声声说你并不在落霞宫中?”冒云皇后此刻看到常云珊才真正的安下心来。
常云珊站直了身体,开口解释道:“刚刚落霞宫中忽然发生了一件小事,云珊忙着去处理,哪知道驸马喝多了酒,所以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还请父皇母后见谅!”
聂浩宇默不作声的瞧着常云,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此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云珊公主,似乎与之前自己所接触的那个人,仿佛像是两个人一般,让他觉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