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邪王盛宠:天下第一妃

第772章 南宫尘的意思

  南宫宇文歪在石凳上面,看着一旁侍弄花草的南宫尘不知道该怎么说,即便是他不带有丝毫的表情,南宫宇文都觉的这人欠揍的很。

   张家的事情从粉窝窟坍塌,春娘娘自戕,妻子红杏出墙,嫡子醒在烟花柳巷,再到如今的子嗣血统不正以来,庄庄件件都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玩的。

   开始他还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想利用张家逼德怒动手,让德怒治罪张家,张家起谋反之意,让天下人以为德怒容不下一个张家。

   张家实际上并没有多么富贵,德怒都容不下,届时富人自危,南宫家在起,也说的过去。到时候德怒阵压那就是顺势而为刚好证实了流言。

   若是德怒按兵不动,那么王位有危,所以动不动都不成,德怒陷入两难僵局。玩的是流言两个字。

   可是现在不是,德到现在对张家都是爱答不理的。这样一来,他的算盘就不成,可是却看不见他着急,所以南宫宇文有些不懂南宫尘,虽然他之前就不怎么懂,这会儿更不明白了。

   “有话就说,有事就问。”南宫尘抬眼看了看一直看着他的南宫宇文很直接的说道,其实他更想说一句自己没有那种爱好,可是他知道南宫宇文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所以他很正经的说了一句。

   “你打的什么主意?什么时候收场。”南宫宇文正襟危坐手里握着个茶杯认真的问到。

   南宫宇文的动作给南宫尘一种,如果他不说,南宫宇文就会用杯中的茶给他洗脸的感觉。

   “你说呢?我要看看张家能忍到什么时候。我问一句,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动粉窝窟么?”南宫尘一笑,看着南宫宇文模糊不清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看似没说,其实是抛出了一个橄榄枝,这样更能够提起来别人的兴趣,别不说还让人头疼。

   南宫宇文看了看天色,这才开口,“我认为至少的等到张钱张大人昏倒之时。”

   南宫宇文这话说的不怎么清楚。

   从张家血脉之事传出之后,张钱就不敢管了,拖光了上衣,背着荆棘跪在了宫门之外,如今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可是德怒却不知道。

   只是实际上到底知不知道的,就不清楚了,反正表面上是不知道。

   “张钱昏倒,如果没有太医过问呢?”南宫尘很是悠闲的给南宫宇文的茶杯里添了茶水,也不管水满则溢的道理,好像就是简单的添水。

   南宫宇文哪里还不明白呢?

   南宫尘玩的哪里是流言两个字,更不是什么流言蜚语四个字,不错这其中是缺不了流言蜚语四个字,可是这不是最重要的四个字。

   他玩儿的,是得名心者得天下。

   水能够载舟,亦能够覆舟。这才是南宫尘真正的目的,南宫宇文抬眼,阴沉的天空之下,男子半弯着腰,一只手黑漆漆的浸没在土壤之中,一只手握着茶炉,嘴角有一股笑意,给人一种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觉,那眼眸深不可测。

   “你如何能够知道北漠王不会让太医过问呢?”南宫宇文到底还是出口问了,这是关键,南宫宇文不知道为什么南宫尘确定张钱会去为难德怒,既然张钱已经那样做了,那后面……若是不成,岂不是前功尽弃?

   “南宫家的根基还是有的。北漠王既然说他不知道,那我就让他做一次名正言顺的不知道,不活就不知道这天下臣民信不信他这个北漠王。”南宫尘淡淡的说道。

   南宫尘的话音不大,只是其中之意却是响彻云霄,他要看看北漠王在北漠臣民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个污名,一碰脏水或许不足挂齿,可是污名满身,脏水溢出呢?

   “如果失手了呢?”南宫宇文一愣,北漠王宫是北漠王的家,连自己的家都护不好,何谈护的住北漠天下。

   况且,卧榻岂容他人安睡?德怒那样的君王如何能够容的下另一个云端之人?

   “不会失手。”南宫尘笑的很是好看,他的手从花盆里拿了出来,只是手的眼色不同意花盆里泥土的颜色。

   花盆的泥土是黑的,他的手是红的,红的有些怪异。

   “为什么。这世界上不论是何事,只要为敲定那就不能够说绝对。”南宫宇文很是认真的提醒道,他不是不相信南宫尘,可是有些事情不容的他去盲目相信。

   这个玩法虽然高明的很,即便是不成功也不会成仁,只是北漠王的名声在民众心中更是不行了。

   成大事者,名是不能缺的。虽然德怒不注重这个名,可是如今南宫尘玩儿的不就是这个名字么?

   “你说,在咱们这位北漠王心中,是他自己重要还是张钱重要。亦或者换句话说,是已经发生的事情重要,还是未发生的事情重要。”南宫尘将那红的奇怪的手放在南宫宇文的眼前,直白的说道。

   南宫尘的眼睛看着那只手,好像在欣赏一副美丽的画。若不是那手的眼色实在是红的让人视而生骇,绝对没有一丝的违和感,因为南宫尘的手本就生的极美。

   “你什么意思。”南宫宇文一愣,这个人还做了别的?

   “我的手是红色的,可是咱们北漠王得手比我的还红。”南宫尘安静的把茶水倒在手上淡然的说道。

   那茶水保温不凉,倒在手上,手的颜色却慢慢的变成了原本该有的颜色。花盆的土壤无毒,茶水依旧无毒。

   “成了?这是什么?”南宫宇文一愣,南宫尘准备做什么?除了异烟肼他还有其他的手笔?这人总是何事都不愿意说出来,不做不说,做了还不说。

   “什么都不是,不过是看起来有点寻常而已。实际上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南宫尘收拾了那些东西坐在南宫宇文的对面淡淡的说道,嘴角里有些得意。

   是呀,有些事情你知道他不知道。有些事情你知道他也知道。毕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咱们那位王爷肯定不会觉得这就是单单的上了个色吧?”南宫宇文也难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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