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中普拉美斯是阿蒙神之子,她若杀了他,就是杀了埃及百姓的希望?
望着眼前曾经不可一世,现在却狼狈至极的男人,亚忍不住发出嘲讽冷笑声。
普拉美斯深邃的目光紧锁在亚被黑布围巾所遮掩的脸上,虽然只看得到亚一双噙着嘲讽笑意的双眼,这一瞬间没人知道他亦是满足。
听到亚嘲讽的笑声,他并不觉得难受。
相反,此时他凝望着亚,只觉笑声宛如天籁。
比姆特奈得梅特所弹奏的竖琴还要好听。
见普拉美斯残缺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亚的笑声转而戛然而止。
“你笑什么?”
普拉美斯完全不在意亚语气中的愤怒。
此刻普拉美斯的声音就跟他唇角的笑一样温柔。
“见到我的腊梅,我很开心。”
普拉美斯那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深邃而又专注,这一刻如果她忘记普拉美斯曾经带给她伤痛的话,恍神的亚会以为这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温柔得就像是一缕清风。
亚眼中的神情准瞬一凛。
“收起你这些油嘴滑舌的话。我虽然不能杀你。”甚至等到普拉美斯伤好之后,她可能会被折磨至死。
但是……
亚顿了顿又道:“但是在这之前,我可以折磨你。”
亚说着拔出她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朝着普拉美斯走去。
“是吗?”
普拉美斯残缺的唇角依旧噙着那一抹温柔的笑。
仿佛在他眼中朝着他走来的亚手中拿的不是匕首,而是一支美丽的娇花。
山洞内普拉美斯越是神情淡然,亚越是急躁。
亚走到普拉美斯跟前,紧了紧她握住匕首的手。
下一瞬,在普拉美斯温柔的目光之中,她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将锋利的匕首插入普拉美斯的肩头。
一声低哑的闷哼声随即在山洞内响起。
普拉美斯越是痛苦,她越是开心。
看到普拉美斯修长的眉紧皱,听到他因为痛苦而发出的闷哼声,亚却并未觉得心中有任何报复的快感。
而就在这时,她围在脸上的黑布围巾被普拉美斯扯开,一抹微凉的柔软印在她的双唇上,她来不及反应,那灵活的舌已经撬开她的唇齿,滑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唔!”
就像是被雷劈得里嫩外焦,亚瞪大眼睛看向此时近在咫尺闭着眼睛吻她的普拉美斯。
普拉美斯的吻依旧如同过去一样霸道。
不。
甚至比过去还要霸道。
如果说就在普拉美斯吻上她的那一刻,她宛遭雷劈的话,那么现在在普拉美斯的手落在她胸前时,她整个人就像是被冰封,浑身僵硬。
曾经这只灼热的大手无数次地放在她的胸前,轻拢慢捻,折磨着她的意志。
现在熟悉的动作再次落在她的胸前,她的理智快过她身体的反应。
一声比夜莺更加唯美的低吟声从她口中溢出。
很显然这样的声音是对普拉美斯最大的鼓励。
普拉美斯越发卖力的亲吻着亚,灼热的大手不断在她胸前挑拨。
她的身体只有普拉美斯碰过。
亚没有想到时隔两年,当普拉美斯再次出现时,她的身体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这样的反应只能让她心中对普拉美斯的怒火烧得更旺。
普拉美斯越是激烈地亲吻她,亚越是用力将匕首插入普拉美斯的肩头。
殷红的鲜血就如同这世间最绚烂的红花在普拉美斯白色衣袍上绽放开来。
但亚的动作并没有让普拉美斯停下他疯狂的动作。
就在他的唇触碰到亚柔软的双唇时,已经两年没有碰过女人的他瞬间化身成一匹饥饿的野兽,恨不得将他眼前的女人拆骨入腹。
这两年来,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别的女人。
但结果却是,除了亚之外,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普拉美斯俨然不在意他肩头上的痛,不在意他腹部所受的伤,嘶啦一声,他将亚穿在身上的黑袍撕了下来。
不像之前被普拉美斯禁锢在皇宫中随时等着被他临幸,曾经黑袍下就是她光洁美好的身材,而现在普拉美斯却看到亚身上还穿着一条素白色的长裙。
过去在皇宫,他让维多莉给亚准备的衣袍几乎全是黑色。
喜白色的普拉美斯不是不允许亚跟他一样穿白色。
而是当亚穿上白裙的时候,在他眼中的亚变得美好而又圣洁,仿佛不该是他所玷污的天使,却又因为这份美好和圣洁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
亚看到睁开眼撕破她衣袍的普拉美斯眼中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我的腊梅。”
就如同过去一样,他在她耳边轻唤他赐给她名字。
山洞内再次响起一声“嘶啦”声。
亚唯一掩盖她身体的白裙被普拉美斯灼热的大手给撕破。
顷刻间,就在普拉美斯压在她身上这一刻,她拿在手中的匕首已经贯穿普拉美斯的肩头。
亚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望向伏在他身上双眸幽深的普拉美斯。
他疯了吗?
殷红温热的鲜血顺着普拉美斯的肩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普拉美斯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将他的灼热陷入她的身体之中,不断撞击着她此刻变得茫然的灵魂。
“我的腊梅。”
耳边,普拉美斯低哑深情的声音就像是魔咒,让她脑海中的魔咒不断放大。
普拉美斯埋头吻上亚精致美好的锁骨,随即又再次吻上亚因为震惊而微张翕合的双唇。
腥甜的血味在她口中弥漫开来。
亚望着眼前比大海更美好的双眼,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声。
他是魔鬼没错。
能够轻易之间,让她沦陷,让她陷入爱与恨的痛苦折磨之中。
察觉到亚的思绪还在别的事情上,普拉美斯微微皱眉。
看来是他还不够给力,让他的腊梅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分心。
随即普拉美斯的动作变得更加生猛,仿佛要用他的灼热贯穿亚的身体,震碎她的灵魂。
在普拉美斯身下无法挣脱,亚的意识随着普拉美斯霸道强悍的索取渐渐消失不见。
山洞内只剩下属于亲人之间的喘息声。
两年的时间。
没有亚在他身边,普拉美斯只觉度日如年,就像是过了两百年一样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