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露露,你过来,我还没摸过你呢。你别成了漏网之鱼。”我听到林易在大声地叫道。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失落的感觉。
“林总,你每次来都摸了我的。搞忘了我长什么样啦?”露露笑着问道,声音嗲嗲的。我顿时为自己刚才的那种失落感到愤恨。
美女们端着酒杯在我面前排队。我一个一个地去与她们喝,然后一个一个地去感受她们的R房。大小、形状、质地……这就如同自己在夏天的时候选西瓜一样,这是我的专业。现在,我完全进入到了专业的手法上去了,慢慢地去感受着自己手上的每一只R房,然后再与她们的名字联系起来。
都摸完了,我心里完全有数了。不过,这时候我也感觉到自己的醉意了。
“老弟,你先来还是我先来?”林易问我道。
“你先来吧。”我说。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些尴尬与惶恐。
“那我可就占便宜了哦。”他笑道,“不行,我还得摸一遍。可以吧?”
我微微一笑,“你请便。”随即却差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一会儿你摸之前也可以再摸一遍的。”他又对我说道。
我依然在微笑,这时候我的微笑代表的却是自信,“不需要。”
他惊奇地看着我,“你这么有信心?”
我点头,“当然。”
他嘀咕了一声,“我不相信。”随即对那些女孩说道:“来,我再摸一遍。”
女孩们站成一排,露露站在从左边数第三个位置处。林易早在她们站定前就被蒙上了眼睛。房间的美女服务员带着他去到了那排女孩子的前面。
他先摸的是左侧的第一个女孩子。他仔细地在摸。“是佳佳。”他说。
“对了。”美女服务员笑道。
接着他去摸下一个,“是猪猪。”
“对了。”我说。我也被这个游戏吸引住了。
再下一个,“这个我太熟悉了,是露露。”
“对了!”我又大笑道,心里开始佩服起他来了。
下一个他有对了。再下一个,“这个……我想想。”他说。这时候我也替他紧张了起来。
“是小芬吧?”他说。
“错啦!”美女服务员大笑道。这时候那些女孩子才全部笑出了声来。林易扯下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哎!原来是狐狸精!咦?刚才我摸你的时候不是觉得你没有这么大吗?这么忽然变大了?”林易诧异地问道。
“人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大了呢?明明是你把我的记错了。”狐狸精撅嘴说。
林易大笑,随即去数后面的女孩子,“啊,悲惨,我要被罚七杯酒。”
这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原来从摸错的时候算起,后面有几个人就得罚多少杯酒。
他喝下了,身体已经开始在摇晃,“下面是刘老弟。”
我有些佩服他,在酒醉的情况下竟然还记得我今天晚上应该姓“刘”
我的眼睛被蒙上了。还是由那位漂亮的服务员牵着我的手去到那一排女孩子的面前。依然是从左侧开始。
第一个,我的手上传来的是一只小小的R房,柔软,乳头稍有些显大,这是一只很特殊的R房,刚才我在摸她们的时候就特别地记住了这只R房的主人是谁了,这太容易了,“是猪猪。”我说。
“对了。”漂亮的服务员笑道,然后把我手拿去放到了下一只R房上面。这只R房饱满而又弹性,我的手掌握不下它,R头凹陷。这只也很有特点。其实,现在她们每一个人的特点都已经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面了,“是巧巧。”我说。
“又对了。”她说。我心里想道:当然不会错,我是谁啊?
一个一个地摸下去,我很奇怪,因为在摸了六七只R房的时候我还没有感受到露露的那个形状。幸好还一次都没有错过。
摸到地八只R房的时候我忽然犹豫了,因为我感觉到这只R房我刚才摸过。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们临时调换了位置?难道是我手上的感觉麻木了?
不,不对,这只R房我真的摸过,“怎么又是小芬啊?”我问道。
“厉害!”忽然想起了林易的声音,他大声地在赞叹道。
我信心顿时大增。再下一个,竟然还是我前面摸过的,“又是巧巧!”这次我完全地肯定了。
“哎!我真是佩服极了。”林易在叹息。
后面的全对。最后一个是露露。当我说出“露露”两个字的时候我的耳畔即刻传来了一个声音,“刘哥,你太厉害了。你是乳腺科的医生吧?”是露露在问我。
我心里顿时一荡,随即摇头道:“不是,我是妇产科医生。”说完后将那张黑布揭下,眼前是露露惊异的面容。
这时候女孩子们才开始发出赞叹的惊呼声,“太厉害了。”她们都说道。
“你们见过这么厉害的没有?”林易问道。
“从来没有。刘哥是我们见到的唯一一个没有摸错的人。真是太厉害了。”狐狸精说,嘴里“啧啧”称奇。
我也很得意。但只是笑了笑。
“我敬你。”林易朝我举杯,“你们当医生的真厉害啊。佩服。”
我喝下了,随即朝他笑道:“这是专业,我们的手可是经过训练了的。她们最细微的差别都会让我们很快记住。”
“那不一定。”他摇头道,“有一次我请一位医院的院长来这里玩,不是你们医院的啊。他还是教授呢,结果还是错了。他开始还不服气,结果摸了三遍都在中间错了。你很厉害,部大门没错,中途把你摸过的重新让你摸也没有错。真是很佩服。”他叹息着说道,因为喝多了酒,他摇头晃脑的。
“这很简单。我估计你说的那位教授是外科医生。内科医生一般不会摸错。更别说我们妇产科的医生了。”我笑着说。
“你真的是妇产科医生?”露露过来问我道。现在,她已经把她的裙子撩起来了。其他的女孩子也都穿上了她们的长裙。
“是啊。很奇怪是吧?”我问道。现在我已经变得胆大多了,完全是酒精的作用。
她“吃吃”地笑,“没什么。刘哥,可以把你的电话留给我吗?”
我诧异地看着她,“干嘛?”
“我是女人呢。万一哪天身体不舒服的话好来找你帮忙给我找医生看病啊。”她朝我媚笑着说。
“就让他给你看好了。现在都可以。”林易在旁边说,女孩们都在笑。
“老板,你讨厌!”露露撅嘴说道,语气却已然柔媚,
“哈哈!”林易大笑。我发现他好像真的醉了。
“老弟。”他过来攀住我的肩膀说道,“下次你来,我让她们脱光了给你看。行不?”
这下我知道他完全地醉了,“林总,我看的还少了?”我笑着说,当然是开玩笑。
“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在医院里面的时候对女人完全没感觉,这里就不一样了啊。下次,下次我让她们全部脱光。呃,我给你说啊,从今往后你不能再叫我什么林总了,你应该叫我林大哥!”他已经口齿不清起来,手在空着挥动。
“好。林大哥,我们回去吧。我醉了。”我急忙地道。
“你就醉了?我还没醉呢。”他说,随即讲嘴巴凑到我耳旁,“你洗不喜欢露露?喜欢的话我让她今天晚上跟你走。”
我大吃一惊,“别。”
这时候我感觉到正挽住我胳膊的露露的手用了一下力,我没有敢转身去看她。
“她很漂亮哦。”他又说道。
“真的不好。以后再说吧。”我只好这样敷衍他。对酒醉的人千万不能较真。
“好,这样也行。”他点头说,很认真的样子。我心里暗暗惶恐。
可是,他接下来说了一句话却让我更尴尬了――
他说:“老弟,下次我让她们都脱光,如果你能够从她们下边摸出她们是谁的话,我就真的佩服你了。”
第二天我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后悔。我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太荒唐了。我在心里不住地告诫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到那样的地方去了。那地方太容易让人堕落了。
我知道,人都是有着各种各样弱点的,那些弱点或许会在平时的时候被自己掩盖或者克制,人的伦理道德观念还是有着巨大的力量的,但是,一旦在酒后,或者在别人的诱惑鼓动之下自控力往往就会减弱,于是总会给自己找出一些理由来说服自己,内心深处的各种欲望就会喷涌而出。
由于我要上班,而且还安排了一整天的手术,所以这一天过得很快。下班后急匆匆地去到庄晴那里。我没有和她同路,因为我也不想被别人猜疑。
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是陈圆做的,味道还不错。她是孤儿,在这方面倒是比较独立。
吃完饭后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电视。电视节目太无聊了,不一会儿我就没有了兴趣。于是开始聊天。我发现,当我真的想去和她们俩聊天的时候反倒没有什么话想说了,随便说了几句,她们的反应也很平淡,顿时觉得无趣。“我去看书。”我对她们说。
“去吧,我和陈圆要看韩剧。”庄晴说。
陈圆来看我,“你想看什么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