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也有很多话说,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好好地问问她的朋友瑶,关于她男朋友的事。
天呐,那么帅的男人,她还从来没见过。
既有古典的东风美,那么清冷、又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冰寒的目光,她刚才匆匆对上一下,就赶紧溜开了,感觉再多看几眼,就会沉溺在那份迷人的深邃中,哪怕,那目光其实是冰冷的。
可是,她就好这一口啊。
尤其这位矜贵的东方男子也有不下于西方男子的深邃面孔。那高高的鼻梁,那棱角分明的脸皮线条,简直迷人死了啊。
啊,这要不是瑶的男朋友,她就是拼着被这个高贵的男人给冻伤,她也要疯狂地去倒追地方。
她的朋友瑶可从来没说她还有这样一位男朋友,实在是太会隐瞒了有没有。
不行,今天她一定要好好地打听一下那个男人的事。兴许,这位让人心肝乱跳的男人,还有什么兄弟什么的,或者有类似的朋友呢。
于是,珍这八卦的口一开,就收不住了。得亏周水瑶和她是两世的交情,深知这丫头的品行,所以大概交待一番后,才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两个女孩叽里咕噜一通聊,等下了车之后,那友情不知不觉又浓厚了几分。
等珍带着周水瑶在那已经挪出来的小间走了一圈。周水瑶对这小店在百货大楼的位置整体是满意的。而且珍非常尽心,已经按照她之前给她提供的稿子,将这小店给装修得差不多了。临开店之前,她再用些小东西再稍微装潢一下,就差不多了。
“我的朋友,真是太感谢你了,有你真好。”周水瑶由衷地抱了一下自己的老朋友。
珍高兴地跟个孩子似的。自己的努力能够赢得朋友的赞赏,实在是很棒的事。
“来,我们去吃饭吧。”
她提出邀请。朋友远道而来,她身为东道主,自然需要尽地主之谊。地方她都订好了!
虽然多了个瑶的男朋友以及保镖,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聚餐。因为她突然发现,那位叫做也叶北的保镖,其实也酷帅酷帅的。大高个站在那儿,一瞅就高大威武,特别给人安全感。
若不是一开始叶绝的风采太盛,完全掩盖住了叶北,珍妮佛本来可以更早一点发现的。
叶绝本就是为了护着周水瑶而来,所以被邀请了,他也没有拒绝。
一行人往外走的时候,也是巧,正好碰上了珍妮佛的父亲――老威廉。他正和一位老朋友老科里一边走,一边交谈着什么。
珍妮佛觉得这是一个把自己朋友介绍给父亲的机会,可叹父亲之前一直借口最近事忙,大概没时间招待她远道而来的东方朋友,只能在出租店铺方面给予一定的支持。
但现在不正好是一个机会吗?
老威廉总觉得她一直在交一些不靠谱的朋友,但是她打赌,她这次的朋友,真的超级赞的!
“爸爸!”快走几步,珍妮佛冲他父亲远远地招起了手,顺带回头看向周水瑶一行人,表示要介绍她的父亲给对方认识。
老威廉虽然经常对小女儿珍妮佛说一些嫌弃的话,但他其实是一个疼女儿的好爸爸。见女儿这样,他只能让朋友稍等片刻,等他先和他女儿的朋友们打过招呼再一起走。
老威廉在赶时间,最近也的确是事情忙。连锁百货公司的老总虽然对外挺起来名头很响,但事实真相是这两年公司业绩正在走下坡路,财务报表看上去也不太妙,他最近正在积极地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希望可以分担一下财务上的负担。
所以,忙得焦头烂额的他,能给予小女儿朋友的时间是非常有限的。要不是被介绍的其中一位男士气质上看上去太过独特,让人一看就觉得像是某位成功人士,或者说是贵族,他大概连话都不会多说,只会冲对方点点头就离开。
但那位男士只说自己是中国一家公司的总经理,而那公司,他根本听都没有听过。所以,他有点遗憾地没有多谈,匆匆和老朋友老科里走了。
珍妮佛有些抱歉,“我父亲其实是很热情的,只是最近他实在是太忙了。”
“没事的,可以理解。”周水瑶觉得这没什么。毕竟她从未和对方有过交集,现在和对方更是处于两个不同的层面上。
珍妮佛的父亲能纵容珍如此帮他,其实就已经很“热情”了。
*
次日,稍微把时差给倒过来的周水瑶一行人,又匆匆跟着珍妮佛来到了录制现场。
这也是周水瑶和珍妮佛一早就说好的。
来这之前,周水瑶有些歉意,对自己男人。因为感觉自己现在是把对方给当保镖使唤,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平时那人有多忙,她是知道的。浪费对方这么多时间,她虽然有过男人肯定很看重她的窃喜,但也挡不住不好意思。
“不然,你去忙你的事?”有网络,大部分事情都不会耽误。男人手下那么多人,他大概拟定总纲,发号施令就可以。“或者,你趁机到处转转,旅旅游也行啊,就当时放松。”
别说她不心疼他。
他却冷冷地拒绝了,半点都没接受她的好意。
“早点办好你的事,我们早点回去。”
好冷酷!
就知道催!
她也想早点办好的好不好。他现在这样说,搞得她更有压力了。
好吧,为了早点回去,她必须要努力、努力、更努力了。
可你说原来定好的模特不来了!
珍,哦,我的朋友,我的好姐妹,这到底是怎么了?可千万不要带来不好的消息啊。
但还真就是一急就容易出乱子!
珍妮佛也急得要死,拿出手机发出了连环CALL。但打再多的电话都没用,对方就是表示不来了,甚至到最后,干脆不接珍的电话。
珍气得直跳脚,眼睛都红了,“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周水瑶看她这样,又亲耳听到了电话内容,对于电话那头的女士,她是无语的,而对她的朋友,她是理解的,也是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