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我家公子!”银鸠连想都不用想就扔过去十定金子。
震的人家摊桌都震了震。
摊主两眼放光,“好嘞,一比二的赔率,爷您拿好债条。”
“我也押时公子。”嘭!又是十定金子扔在桌上,老板娘冲银鸠讨好的笑了笑。
为了搞到银鸠,这女人也是下了血本,温婉啧啧叹道。
摊主的小眼睛兴奋的都放光了,“财神爷哟,您肯定赢的,来您了,拿好您的债条,一比一的赔率。”
“咦?都押同一个人,怎么赔率还有变化?”温婉好奇的问道。
“哈哈,这位小公子有所不知,我们的赔率都是时时变化的,本来这两位公子的差距就不大,再有这两位金主出手阔绰,所以这赔率才拉不开呀。”摊主好脾气的解释道。
“这样呀,那我押谁都挣的不多咯?”
“可以这么说,不过咱这小本生意就图个乐呵呗,您要是想挣大钱呀得往前走,那红顶楼里有专赌大的,都是常在咱这打擂的好手,跟他们比拼这赌资差距才大,不过呀,您也得掌眼,赢的大输的自然也大。”
温婉眯着眼翘起脚看了看那个红顶楼,“他们那是有专门以打擂为生的人吧?挑战赢了能挣钱吗?”
“嘿,这位少爷慧眼!”摊主立马竖起大拇指,“小少爷,您不押点?”
温婉摆摆手,拉不开赔率的赌场有什么好押的!要押就押大的。
秦时和银鸠两人签了生死状,按了手印就上了台。
温婉几人站在台下最好的位置观战。
因为温婉没押钱,汪旺这个做人属下的也不敢乱押,但心里还是痒痒的。
国公府的小公子,没听说过武艺怎么呀,最出名的就是他俊美的外表和绝世良驹了。
怎么不比赛吗?
“少爷,您说他俩谁能赢呀?”
温婉还没回话,银鸠已经傲然回道:“当然是我家公子了!”
那可不一定。温婉心里呵呵两声,倒是没直接反驳银鸠。一切还是以事实说话。
台上两人都没什么花哨的架势,直接拳拳到肉就开了打。
台下一片片的叫好声!
温婉不大看的懂。温季教给她的都是分解的招式,她练来练去也就是个强身建体的效果,和温玉教她的软体操没啥区别。
她看不懂这种身体直接冲突的比武谁更占了上风,只是本能的觉得秦时可以和常窦对打这么久,也挺厉害的。
“少爷,少爷,秦…时公子太厉害了!难怪能驯服那样的马!”汪旺在一旁兴奋的差点喊漏了嘴。
“谁占上风了?”温婉不解的问,她咋啥都没看出来?
汪旺眼不离擂台,“不分胜负呀!太精彩了!”
温婉无语,不分胜负,你怎么就夸秦时厉害了?
“哎呀,这个常公子是真厉害呀,招式朴实,细看又没有半点破绽,时公子在面对这样的高手还能不落下风,可不就是也厉害嘛!”
说的也有道理呀。
常窦的厉害温婉是早知道的,放眼整个大明朝也就常窦一个真汉子敢和蛮夷拼肉搏,并且还真拼赢了。
他死后,就连他的对手都降旗致哀,并将他的尸首厚葬在八角山。
常窦下葬时整个蛮夷军悲恸大哭,一个能得对手如此敬重的男人,谁还能望其项背?
………………
秦时却能和他战成平手,温婉忽然觉得她真的是很不了解秦时的。
无论是性格还是他的能力。
“和公子对手的这个人不错。”银鸠客观的评价,这个不错仅是在描述他的武艺。
老板娘无骨蛇般的腰肢缠在银鸠的手臂上,轻轻呵气,“比你可差远了。”
“棋逢对手。”银鸠言简意赅,他擅长暗杀,一击即中,若是拉长对战时间他的武艺是有很多破绽的。
而常窦正相反,常窦的武艺只用来伤人,而不便于杀人,他的功夫没有一丝破绽,对战的时间越长越有优势,和他做对手一定需要极强大的心里素质和耐性。
如果和常窦对上,银鸠也没有把握能杀的了他,但同样的,常窦也拿银鸠没有办法。
“你和你家公子的武艺谁厉害?”温婉好奇的问银鸠。
“各有所长,无法判断谁更厉害。”银鸠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只擅长杀人。”
温婉:“……”真是酷霸拽的回答。
秦时和常窦一直比到天色渐黑,温婉跺跺脚,又冷又累。
“他们怎么还没分出胜负?到底谁更厉害些?”
“势均力敌,不分胜负呀!真是太精彩了!”汪旺看的热血沸腾,压根没注意到自家主子都冻的打哆嗦了。
“再打个两三天我家公子就要输了,”银鸠突然开口,这个常窦的体力和心里素质好的异于常人,对战的时间越长发挥越稳定。
甚至还能从对战中学习对手的招数并加以运用,和他对战的招数几乎只能用一遍,因着第二遍就有可能被他学到。。
真是能带给人身体和精神双重的压力的强大对手。
“两三天?”温婉被这时间给惊到了,我的天,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早知道这俩家伙这么能打,她就不提议打擂了!
真要打个两三天不说浪费时间,她冻都要冻坏了。
“你们俩别打了!太冷了,再打下去我要得伤寒啦!”温婉扯着脖子喊。
她一开口立马引来边上很多人的敌视。
难得看到这么精彩的对战,凭什么让人停下来!
观众虽然不满意,可台上两个人却十分听话的分开了。
常窦本来就是为了得到秦时的认可才打擂的,没有必要非得分个胜负不成。
而秦时,温婉就是他的命根子,温婉发话不让打了,他怎么也不可能罔顾她的意思。
秦时直接跳下擂台,“回家!”
常窦也跟着跳了下来,“今天就到这吧,先把义弟送回去,我得到你的认可了吗?如果不行咱们找时间再打过。”
两个打雷的挥挥衣袖潇洒下台,吃瓜群众们都傻眼了,这是谁胜谁负?
“站住!”一个女子叉腰拦住了他们。
常窦疑惑的问:“这位小姐有何指教?”
“不许走,你们必须要分出胜负才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