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家里没人,我偷摸去了医院复查,节育环安置得挺好,已经一切正常了,不影响那方面的事情。腿上的伤也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新长出的嫩肉颜色跟原本的皮肤不一样,有点红,看着挺丑。
晚上秦亦恒对我说,他已经吩咐M市那边选学校了,三两天的就能办好,我们现在可以收拾东西准备搬家了。
“这么快啊?要不再过几天吧!”我有些为难,安安才刚刚见到安然,这么快就让她们分开,安安肯定难过死了。
“干嘛要晚几天?我倒是想尽快走!”秦亦恒撇了撇嘴,斜着眼睛睨我,“怎么着?你还想喝了展睿的喜酒再走?”
……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狠狠一胳膊肘子捣在他腰间:“扯展睿干什么?我是心疼你妹子!她才刚刚见到安然,这么快就要分开,一定很舍不得。”
秦亦恒听我说起安安,神情倏地凝重了,叹口气,闷闷地说:“这么好一小丫头,怎么就长成奇葩了呢?”
“她说,她不跟我们回M市,以后可能很少能见到安然了,就让她们多待几天吧!正好这星期六是十一,要放一星期假,要不我们等到过完十一再转学吧!不然安然就算回去,上不了两天学又要放假了。”
“也行,十一的时候,可以让安安带着安然去旅游,让她俩好好玩玩。”秦亦恒把我搂进怀里,不怀好意地蹭我的脖子,“宝贝儿,十一咱们也出去玩玩呗!”
“你想去哪儿玩?”我好笑地挑眉看他,“把安然支开,也就意味着把我爸妈支开,你这个提议,没安好心啊!”
“老子对你从来就没安过好心!”秦亦恒暧昧一笑,低头就啃,大手不甘寂寞地四处游移点火。
虽然因为腿上受伤,这阵子都没跟秦亦恒做过,可他每天晚上都要死命折腾我一番,各种特殊服务轮番上阵,我被他撩拨得早就按捺不住了,今天他这一点火,他还没怎么样,我自己先炸了。
连日来累积的欲.望腾腾而上,我也没多做挣扎,直接用力一个翻身,把秦亦恒掀了下去,翻身压上去,回应着他的啃咬。
“这么热情?!”秦亦恒惊叫一声。
我直接一把捂住他的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啃。
秦亦恒顿时炸了,掐着我的腰,把我往下一拉,让我刚好坐在他那个突起的地方。我和他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厮顿时疯了,一把抓住我的内裤,刺啦一扯,随手就把破布扔出去了。
“妈的!老子艹死你!”秦亦恒嘶吼一声,抓着我的腰用力把我拉上去再拽下来,用力磨蹭他那个地方。
我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我想要~”
秦亦恒猛的打了个哆嗦,磨着牙吼:“给你!都给你!命都给你!”
他把我用力往前一拽,同时自己往下一缩,我还没稳住身子,就感觉到底下猛的一热,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他抓住我的脚踝,在我臀部咬了一口:“抬高点!别坐老子脸上!把我闷死了,谁来喂饱你?”
我整个人轰的一下炸了,理智和羞耻心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被他架着脚踝,从上吃到下,从里吃到外。
我哆嗦着身子,打了一个又一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眼前连连闪白光,终于撑不住了,浑身虚软地歪倒在床上。秦亦恒大笑着扑了过来,给我扯了个标准的一字马,凶猛地冲了进来……
一夜抵死缠.绵,我很清楚地感觉到浑身的力气一点一点被抽空,一点一点被榨干,先是手脚没力气动弹,后来慢慢的,连眼皮子都睁不动了。
我是被一阵猛烈的撞击弄醒的,那会儿正做着梦,梦见我乘着一条小船,在长江里捕鱼,涨潮了,潮水推得小船不时地往岸边撞,却被芦苇滩困住,进不去,出不来,就那么被狂猛的浪潮一下又一下地抛起来,再跌下去,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睁开眼睛,就见秦亦恒正伏在我身上起.伏,额头满是亮晶晶的汗珠,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我猛的打了个哆嗦,就听秦亦恒“嘶――”的一声,咧着嘴呻.吟:“宝贝儿,你是有多饿?想把我咬断了吞进去是吗?”
“别告诉我你一整夜没停……”我有气无力地哀嚎,出口的话语哑得不能听。
“有停啊!我又不是电动马达,这才是第四次而已。”秦亦恒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儿没有削减力度或者速度。
四次……这货不算前.戏,一次至少四十分钟,他这是要弄死我的节奏啊!
一整个白天,我都没下得了床,累的半死,半昏半醒,好不容易等我清醒点,秦亦恒又开始作妖了,等到他彻底偃旗息鼓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秦亦恒下床的时候,脚下打了个趔趄,甩了甩脑袋,可怜兮兮地对我说:“宝贝儿,我头有点晕。”
“纵.欲过度,肾亏了吧!”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咬着牙骂,“姓秦的,你特么是虐待啊!一天一夜啊!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没给我喝过!”
我舔了一圈嘴唇,干裂起皮,带着点儿血腥味,估计是太过干渴,裂开出血了。
秦亦恒扶着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才腆着脸笑着说:“我去放水,洗个澡就带你去吃大餐。”
他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那步履怎么看怎么虚浮,就跟发烧似的,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过了没多大会儿,他又回来了,对我说:“能起得来吗?要不要抱你?”
“你抱得动?自己走路都费劲了!”我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讽刺,“大叔,不服老是不行的!这不,路都走不稳了!”
秦亦恒顿时郁闷了,眉眼一横,咬着牙吼:“老子才比你大五岁!五岁!”
“嗯,我二十七,你三十二。”我撇撇嘴,越发讽刺了,“老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过了三十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秦亦恒,我瞧着,要不了几年,我估计就要饿肚子了!”
“你!”秦亦恒顿时怒了,整个人压了过来,龇牙咧嘴地吼我,“给你脸了是吧?信不信老子做到你进ICU?!”
“你做一个我看看!”我毫不畏惧地翻着白眼,迎视他吃人的目光。
人毕竟不是铁打钢铸的,精力有限,秦亦恒做了那么多次,同样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他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折腾我了。
秦亦恒眯了眯眼睛,阴森森地笑了:“是吧?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猛的一个使力,把我抱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卫生间走。讲真,我很惊奇他居然还能抱得动我,但从他不稳当的脚步,更断定了他已经不行了。
秦亦恒把我丢进浴缸里,他自己也跟着进来了,跟我挤在一起泡澡。
热水一泡,感觉浑身的酸软不但没消解,反而膨胀了,我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了,就跟没长骨头似的,瘫软在浴缸里。
秦亦恒打开水龙头,对着嘴喝了几大口冷水,然后抹了一把嘴,邪笑着凑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喷着热气说:“宝贝儿,这可是你自己找死,不能怪我啊!”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来啊!有本事你做死我!你放心,我变成鬼都不会来找你报仇的!”
秦亦恒磨了磨牙,眯着眼睛邪恶地看着我,拿起我的手,慢条斯理地往他那个地方伸。
我满不在乎地一把抓住,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明明他刚才来抱我的时候还是软趴趴的,怎么现在又一柱擎天了?!
秦亦恒把我翻了个身,托着臀部弄出浴缸,让我半趴着,他掐着我的腰就要从后面闯进来。
我吓得不轻,连声求饶:“不要!会死人的!”
“你不是说了么,做死也没关系,变成鬼都不会来找我报仇。”他用我的话堵住我的嘴,慢条斯理地在边上磨蹭。
我那个地方已经被他无数次的进出给整得麻木了,就觉得火辣辣的,特别烫,他现在磨蹭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快.感可言了,只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想要打哆嗦。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哭丧着脸哀叫,努力扭着腰想要躲开,可我真没什么力气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哪儿错了?”他不怀好意地调笑。
“哪儿都错了!”我有气无力地哀嚎。
“错了,就得接受惩罚!”秦亦恒阴阴一笑,用力往前一顶。
我浑身一软,差点被他顶出去。然后,卫生间里就响起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啪.啪”声和求饶声。
我觉得我死了无数次,真的,一点儿都不夸张。
说好的大餐彻底泡汤,最终还是秦亦恒下去给我煮了一碗水泼鸡蛋,亲手喂我吃了。
我十分怀疑,那货的腿软啊踉跄啊什么的,都是假装出来骗我的!得,床都不用下,又到了睡觉的点儿了!
秦亦恒磨磨蹭蹭地又往我身上贴,我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真心想哭了,这时,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