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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五毛钱的呗~

我记得我纯过 狗蛋萌萌哒 4478 2024-10-21 18:00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热烈祝贺狗蛋君完本~此处应有掌声~

   感谢一路相随的宝贝儿们,么么哒~真爱不解释~此处比心~

   感谢编.辑默语女神的指导和关爱,木马木马~

   感谢粉色这个平台,让我认识这么多有爱的小伙伴们,鞠躬感谢~

   狗蛋先去浪几天,然后报个辅导班,目测七月中旬结束,等我回来,不见不散哟~

   新书简介:

   我上江湛床的时候,是陈太太。

   我怀江湛种的时候,是陈太太。

   我拿了江湛200万,欠他13次滚床单。

   13次滚完,我筋疲力尽:“江湛,欠你的债,我还清了。”

   江湛挑眉一笑:“利滚利,还差一万八千五百六十三次!”

   可,我是陈太太。

   江先生和陈太太,只不过是两条相交的线,汇聚之后,越走越远……

   新书试读(暂定,狗蛋的尿性大家都懂得,等我真写的时候,可能亲妈都认不出来了,但我知道宝贝儿们会包容我哒~毕竟咱们是真爱嘛~)

   我从没想过我会爬上丈夫以外男人的床。

   我叫梁舒,二十三岁,结婚八个月。公公是包工头,丈夫陈清远跟着公公干,日子过得很富足。

   天有不测风云,工地夜间施工,出了安全事故,脚手架坍塌,七个工人坠落,四人当场死亡,三人重伤。

   公公当时就被警察带走了,陈清远成了背锅的,各种要账的、要赔偿的纷纷找上门来,我们变卖全部家当,只不过勉强够赔偿死亡工人。

   重伤工人的家属找上门来,可我们实在拿不出钱,有个情绪激动的家属直接抄菜刀剁了陈清远的小拇指,撂下狠话:“老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儿子要是死了,我豁出老命,也要让你们一命抵一命!”

   陈清远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扒着窗户要跳楼,我跟婆婆死命抱住他,婆婆都跪下了才把他给劝回来。

   可三个重伤病人起码得二百万才能打发,二百万啊!上哪儿弄去?

   绝望之际,我想到了裸贷,手持身份证拍下裸照作为借条,可以获得巨额贷款。

   我没想过高额利息以及偿还不上的问题,在生命安全都没法保障的情况下,谁还能顾得了那么多?

   我偷偷去酒店开了房,叫了一打啤酒给自己壮胆。酒喝得差不多了,我抖着手脱下所有的衣服,手持身份证站在穿衣镜前。

   快门按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抱住我……

   一场混乱的情.事来得猝不及防。

   醒来时头痛欲裂,身侧的男人正皱着眉头看着我,手上捏着我的身份证。

   “梁舒?”男人挑了挑眉,唇角旋开一抹冷笑。

   我有些眼晕,微微摇头,脑子里就是一阵嗡鸣。深呼吸、定神,才勉强看清那张脸。

   双眉如剑,眉峰如峦,眼眸狭长,挑着一抹冷锐,鼻梁挺直,双唇薄削,很俊朗端正的长相,只是线条格外冷硬,刀刻斧凿一般,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几次?”

   我有些回不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他又是一声冷笑,眼眸锋锐如刀:“我问你,昨晚我干了你几次!”

   我这才意识到我跟他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的,裸裎相对。昨晚的一幕幕顿时涌入脑海,我被这个陌生男人给……

   “啊!”我尖叫着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住,用力踢了他一脚,“你个畜生!我要告你强女干!”

   男人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似的,抿了抿唇,眼里的嘲弄越发浓了。

   “告我?昨晚我没让你爽到吗?”他懒洋洋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胸膛上满满的红痕和牙印,“你昨晚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脑子一懵,怔住了。

   昨晚我喝了很多酒,本来脑子就挺晕了,被陌生男人一吓,一反抗,酒劲发作得更快了,没多久我就断片了。

   男人冷笑着起身,就那么光溜溜地去了卫生间,二十分钟后,神清气爽地出来了,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床上抖成一团的我。

   “我不白干女人,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气得浑身直抖,大声吼叫:“我不是卖的!”

   男人笑笑,黑眸嘲弄更深。

   “既然你不记得多少次,那就当五次吧,一次十万,我给你五十万。”他从衣袋里掏出支票,几笔写好,两根指尖夹着递到我面前。

   一张名片掉在床上,江湛,江海集团执行总裁。

   看到这几个字,我扬起的那一巴掌僵住了,默默地收回去,捡起了名片。

   江海集团,放眼全国,一个巴掌数得着的大财团,世界五百强之一,旗下子公司无数。

   面前这个强了我又拿钱砸我的,是江海集团的执行总裁,商业圈里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江湛。

   我心里翻滚着,愤怒,不甘,委屈,绝望――最终全部转化为对钱的渴望。

   没有钱,陈清远会被那群疯狂的伤者家属弄死!报警根本没用,抓了一个,其余的家属下手会更狠,这个世界上,有的是不要命的人。

   而昨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再说。

   “不够!”我咬了咬牙,抬起头直视着江湛嘲弄的目光。

   “哦?不够?”江湛挑眉笑了,墨色瞳眸弯成细细一线,“你要多少?”

   “两百万。”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刺疼刺疼的。

   “两百万?你那地方是镶钻了吗?”他咧着嘴,露出两排白得发光的牙齿,低低沉沉的笑声从那两片微薄的唇间流出,“还说自己不是卖的!”

   “要么两百万,要么我告你强女干。”我努力平静,壮着胆子迎视他讽刺的目光,“江先生正在竞争明年世界酒品交流会的主办权,想必是不愿意被这种微末小事损了名誉的吧?”

   江湛微微眯眸,伸舌舔了舔嘴唇,勾着一抹玩味的笑:“倒是个有趣的女人!”

   我心里扑通扑通直打鼓,手心里满是汗,但丈夫、甚至全家的生死都压在这一局上,我不能退怯。

   “我可以给你二百万,不过……”他突然俯身,一把扯开了被子,“你还欠我十五次!”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吓得尖叫一声,用力推他,“放开我!”

   “怎么?不想要二百万了?”他嘲弄地嗤笑,“还是你以为,就一晚上,你就值二百万了?”

   我所有的挣扎顿时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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