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电话的是沈无恙,沈大妖孽。
“进我房间了?”沈无恙声音似吴侬软语,没有那种做作,听着让人很舒服。
陈安然甩掉鞋子,就纳闷了,“你怎么知道的?”
“老娘的门是刷卡的,只要打开我的门,就会发出信号,给我手机发一条短信,咱家里似乎只有你有我房间的房卡吧?”沈无恙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陈安然可以想象她那边眉飞色舞的模样。
陈安然打开了她房间里的电脑,直接登上自己的QQ,不出他所料,他刚上线,沈无恙就是一堆信息轰炸,陈安然刚回一个,沈无恙就发来了视屏请求。
视屏里的沈无恙就是妖精,无暇的玉足踩着一双高跟鞋,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狐媚的勾人心贤,这就是被陈安然称呼为天字号狐狸精的沈无恙。
就她这模样,放在古代撑起一个青楼搓搓有余,肯定会有许多人傻钱多的富家公子去为她赎身。
沈狐狸至今单身,不是没有人追她,是这位实在过于彪悍,想泡我是吧?给下零花钱呗,弄个几百万的花花,让我先考虑考虑。什么?家里没钱?那你是不是省部级干部的子弟?或者家里有个中将上将之类的?
这个彪悍的女人,最喜欢的事儿就是调戏陈安然,即便是陈安然离家出走这三年,仍是没有断了联系,有事儿没事儿就各种服装,要求跟陈安然【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陈安然都摸不着头脑,这个疯女人是怎么联系上自己的新手机号的。
这次依旧不出意外,沈无恙穿着一身lo服,挑逗陈安然的神经,第一句话就是:“小安然,三更半夜摸进姐姐的房间是想做什么呢?”
“睡觉。”陈安然挑挑眉毛,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搁在这狐狸精刚去国外前,这么聊他的神经还接受不了,如今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沈无恙舔了舔嘴唇,“你是不是对姐姐有什么想法,想玩乱什么伦?”
陈安然翻翻眼皮子,直接说了句:“咱俩有没血缘关系,算不上那个啥。”
沈无恙轻抚诱人的胸脯,娇笑连连“原来你真对姐姐有想法啊?”
陈安然回了笑脸,直接挂了电话,手动再见。
陈安然,沈无恙,二人是姐弟,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要说也得扯到陈六牛身上,暴发户一样的陈六牛是个活脱脱的陈世美,一穷二白那会儿先是爬上了帝京沈家的一棵大树,纠缠上一个独女丧夫妻寡妇。
后来又离了婚,跟陈安然他爷爷安排的女人结了婚,也就是陈安然的亲生母亲,后来陈六牛又做了次陈世美,带回了一个包养了几年的狐狸精,还有一个小陈安然四岁的小男孩陈安楠。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陈安然长叹一声,悠悠睡去。
生物钟很准时的叫醒了陈安然,在陈家的空地上跑了三十分钟后,去找了辛老爷子。
辛老爷子是陈安然一个看不出深浅的人,身材似乎瘦的是皮包骨头,可脱下衣服就漏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肌肉。
陈安然以前没跟老爷子讨教过,黑狱待了两年,学了不少东西,有些手痒想跟辛觉罗讨教讨教。
“老爷子,过两招?”陈安然试探道。他有自知之明,绝对很难再这个几十年如一日连打木人桩、走梅花桩的老爷子身上讨到便宜,但不妨碍他偷师。
辛老爷子换了身功夫马褂,沉肩坠肘,做了起手式,宛若行云流水,“来。”
“嘿。”陈安然把脑后小辫子一甩,做了个咏春拳的起手式。
二人并没急着动手,互相观望对方,就看谁先沉不住气,高手之间捉对厮杀,往往只需要几招就可以分出胜负。
如果打的一来一回,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的,表演性质居多,精通杀人术的高手,一击击中要害时只需要一招便可以杀人。
老爷子动了,手臂如蛇,直探陈安然面孔,这一击若是击中足以使陈安然丧失战斗力。
陈安然眼睛露出奇异符号,扭转过头颅,身体前倾,刺拳如猛龙出洞,直接第向辛老爷子胸口。
老爷子小退半步,右手一拍,轻描淡写的化解陈安然的攻势。
陈安然拳意一变,转而大合大开,似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那种套路,可惜老爷子厉害的紧,且退且守,一番比试下来,老爷子硬是只出了开头那一拳。
“老爷子,当真好功夫。”陈安然拍了个马屁,他是真的打不过这老爷子,老爷子第一拳是个试探,接下来只守不攻,见招拆招打的陈安然没半点脾气。
老爷子很厉害,特别厉害的那种,陈安然估摸着即便是老叶在老爷子手里都只有挨打的份儿。
告别了老爷子,陈安然配奶奶吃了素斋后,吩咐后厨做份带些荤腥的早餐,才给叶莹莹送去。
陈安楠不用叫,假期里这小子醒的时间就是中午开饭的时候,别人叫他的时候根本降不住,除了老佛爷、陈安然才能管住,可老佛爷懒得搭理这个小子。
给老爷子说过午饭不用等他们以后,陈安然再度背着牛角巨弓带着叶莹莹上了山,铁了心要给小丫头打个野味来尝尝。
刚到后山。碰见了扛着一把铁锹的三棍子下来,整个人精神疲惫,眼睛里都是血色,看来埋人也不简单,反正他是只管杀,不管埋的主儿。
陈安然扔过去了一包烟,告诉他今天不用看门了,直接休息就行。
忙了一夜的三棍子喜笑颜开,拍了几个马屁,美滋滋给陈安然挥手道别。
陈安然二人上山之际,围绕着山的电网缺口处,涌进了三男两女,一身行头走在时尚前沿,背着国家禁止的弓弩。
“这山里真有野猪?”一个年轻的女孩问道。
“那可不!我家的我还能不知道?”一名男子神色倨傲,胸脯拍的邦邦响。
“你家的你怎么还得从这缺口进。”另一名女孩狐疑道。
“咳,那个,,那个,家里管得严嘛!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