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然晨练结束,给叶莹莹从街边摊上带来了,砀市特有的sa汤,还有分量十足的水煎包。
Sa汤熬制比较难,大块儿的羊肉经过一夜熬烂,加上些其他材料,最后出锅的时候都呈现一种乳白色。
水煎包煎至底部焦脆,咬一口都是馅儿的肉香。
昨夜一夜泥泞,折磨的叶莹莹实在是身心疲惫,什么梅开二度都是小的,陈安然喊了几次,叶莹莹都蝇声细语的只回应,不愿意起。
最终陈安然软磨硬泡的叫起来小丫头,一勺一勺的喂。
陈安然记得有人说过,这男女之间的滋味若是没尝过,还不知什么感觉,若是浅尝之后,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跟叶洛洛通了电话,她会放下手头的事儿,亲自来砀市接叶莹莹,至于那个保镖似乎也要同行。
中午的时候叶莹莹终于睡足了,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直接洗漱去了,根本不把一边看书的陈安然放在眼里。
“心如止水,心如止水。”陈安然选择性看不见,奈何一捂眼,眼睛自动飘过奇异符号,直接透视过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思想很纯洁,眼睛自己却很老实嘛。
陈安然透着浴室的们给叶莹莹递了衣服,叶莹莹洗漱好直接出来,不用施加任何粉黛,就美得清醒脱俗。
跟她姐姐一样,根本不需要妆容,简简单单的素颜,就胜过一大片不化妆出不了门的女人,要是化了妆,或许会更好看,但或许会显得脂粉气了些。
机场接到了叶洛洛以后,陈安然送了口气儿,但看到一旁的保镖就让他很不爽了,这个保镖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小短发,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叶莹莹身上打量。
叶洛洛这个正主儿自然呢看到了这个保镖的眼神,可似乎有苦衷说不得,也没开口。
陈安然一声冷笑,大致就是所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她请来的这尊大菩萨她根本掌控不了,都快主仆颠倒的模样。
“你小子就是陈安然。”保镖率先发了话,声音傲慢不比,根本不把陈安然看在眼里。
陈安然乐了,老子正愁着怎么找你说话来着,“您就是……哎,不好意思,有个毛病不知道不入流之人的名字。”
“呵,油嘴滑舌的小子,除了逞口舌之力,跟个娘们一样。”保镖不屑一笑,哪儿像个保镖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大爷。
陈安然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觉着我是娘们,要不把你家娘们拉出来试试,让她看看咱俩谁是真男人?”
保镖立马怒了,揪住陈安然衣领,“吗的,找死不成?”
“滚!”陈安然直接一把推开保镖,一脸冷笑。
保镖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叶洛洛一声娇斥:“够了,王乌德!”
叶洛洛眼神阴晴不定,这个保镖是越来越过分了,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
“看洛洛的份上,饶你一次。”王乌德一声冷笑。
陈安然得理不饶人,对着莹莹疑惑道:“无,就是没有,没有的意思就是缺,那这位兄台岂不是叫王缺德?!”
王乌德脸色狰狞,冷笑道:“我看你这张嘴欠收拾了。”
看着王乌德拿起一个拳架,陈安然就知道这小子练过不少时间的散打,看他有些发达的小腿,腿上功夫应该了得。
“王乌德,你别过分!”叶莹莹直接拦住他,这这个人太讨厌了,尤其那双眼恨不得让人直接给挖出来。
“只会躲在娘们身后的怂蛋!”王乌德不屑一笑,“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似乎长的也跟个娘们一样。”
陈安然笑了,“你是不是在家称呼你妈,也是一口一个娘们的喊?或者说你就是个没家教的玩意儿?”
王乌德嚣张跋扈惯了,直接一手拨开挡在脸前的叶莹莹,左手一个刺拳探出,后招是一个爆发力极强的右拳。
陈安然偏头躲过刺拳,两个咏春小步子欺进他怀里,让他根本没有距离打出那一招后手拳,一记铁山靠,撞得王缺德差点一口老血吐出。
“一个小小的保镖?谁给你的勇气?!”陈安然脚踩在他的脸上,一脸的不屑,“属于哪家保镖公司的?这么张狂?”
一些保镖都是在专门的公司里应聘的,能开起保镖公司的势力怎么说都不会太小。
王乌德根本挣扎不起来,陈安然踩在他脸上的脚跟生了根一般,“说,哪家保镖公司的。”
叶洛洛没有阻止,这保镖张狂的太厉害,刚来的第一个月张嘴就要一百万,而且还想特么的朝九晚五,以为自己公务员不成?下班时间可以免费的提供贴身保护,直接就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小子,你赶紧跪下给我磕头,不然……”保镖刚开口威胁,陈安然直接一鞋底过去。
“装你吗那?以为自己是谁啊?你以为是你们公司的老总啊?!”陈安然冷笑道,要是这小子是那个保镖公司的老大,他说不定还会忌惮几分。
叶洛洛犹豫了一下开了口,“他是那家保镖公司老总的儿子。”
这也是叶洛洛一直以来忌惮的原因,那家保镖公司开头悠着点大,所以有时候她不得不忍让一些,对请这个公司的保镖也是后悔至极。
“额。”陈安然一脸尴尬,这也忒他娘的巧了。
王乌德一脸狰狞,“你死定了,我会让人打断你的四肢,把你沉进黄河古道喂鱼。”
“不行!”叶洛洛惊呼出声,转而发现自己失态,对陈安然说:“我才不是关心你,我只是……”
陈安然笑而不语,最多就尴尬一下子而已,要真是畏惧一个保镖公司,穿出去会被龙组笑掉大牙。
“不行?”王乌德阴恻恻一笑,眼睛在叶洛洛身上刮了好几眼,才猥琐道:“不行也可以,洛洛做我女朋友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他。”
陈安然笑了,叶莹莹也笑了,只有叶洛洛整个人手足无措。
“王乌德是吧?先给你十分钟,把你能叫来的人叫来,不然就凭你打我女人的注意,我不卸你条腿,都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