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

191.193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想泡我?

  “我跟你能来什么劲?”

   幼琳声音软软的,一双眼睛绯红,已经哽咽了。

   她无力的轻轻推开霍泽南,对他说,“我有点,跟你过不下去了。”

   在霍泽南一双泛着浓浓大雾的眼睛注视下,幼琳转身开门,霍泽南在她身后小声喊她,“你去哪?”

   她手握着门把手,轻轻回了下头,“到外面走走。”偿

   这天晚上幼琳没有和霍泽南同房睡,她和锦年睡的隔壁。

   夜深人静的时候,霍泽南轻手轻脚推开房门看她们母女二人,目光温柔,他站在门口没有走近他们,心情无比沉重撄。

   小远没有离家,在幼琳出去散步的时候又和他大发一通脾气,霍泽南要不是他爸,估计小远都要说脏话骂他了。

   但小远没有,除了给妈咪抱不平,他没有过激的行为。

   但小远还是意识到自己不对,不该跟他那样吵,他们吵得越厉害,妈咪听见了,也就越伤心。

   今天晚上容婶一直在叹气,对这个家里发生的事情,大人小孩,也都束手无策。

   夫妻间有矛盾,旁人也不知道如何插手,容婶有经常教训霍泽南,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如果两个人真有心结,是任何人都帮不了的。

   霍泽南将客房门轻轻关上,转身回了自己卧室,然后,他就站在阳台上抽着烟,直到后半夜。

   幼琳是知道的,她失眠,霍泽南去看她和锦年的时候,她没睡着,只不过是闭着眼睛。

   他到底还是在乎她,意识到这个事情,幼琳就容易心软。

   次日早上,幼琳一如往常的早起。

   霍泽南比她先起来,在三楼健身房跑步。

   和容婶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时候,容婶问她,“昨晚你就睡客房,没理他?”

   幼琳垂着眼在煎蛋,摇了摇头。

   看她脸色不是很好,容婶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这个泽南也真是,老惹幼琳生气干什么。

   幼琳不高兴,小远就不高兴,一大家子都不高兴,没个好脸,这像什么话!

   小远七点钟的时候下楼,背着大书包。

   叫了一声妈咪,叫容婶,然后走过去捏了捏美眉的肉呼呼的小脸,在餐桌前坐下。

   桌上摆着荷包蛋,美式火腿,多士炉烤过的土司。

   小远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牛奶,先喝了一口,转头看了看正在拿叉子吃火腿的美眉,目光温柔,笑笑。

   美眉这么乖,让小远心里残留的昨晚的气都消失了一些。

   小远拿叉子敲了敲美眉的奶瓶,提醒她,要把自己的牛奶喝完哦。

   美眉抬起头来,冲他眨眨眼,油油的小嘴看起来滑稽得很。

   这个时候楼上传来脚步声,小远朝那头看,于是,他看见西装革履的霍泽南也下楼来了。

   小远皱了下眉。

   他端起牛奶杯几大口就喝光了牛奶,然后拿了一片吐司,起身对坐在美眉旁边的幼琳,“妈咪,我上学去了哦。”

   小远动作是很快的,在幼琳抬眼的时候,耳边传来很大的椅子脚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跟着就看见小远拿了土司跑到客厅那边,拿起他的大书包跑出了家门。

   整个过程,霍泽南站在楼梯上,淡着一双眼睛。

   那孩子现在真的很讨厌他,连个饭都不想和他在同一张桌子上吃了。

   霍泽南拧起了眉。

   一想到昨天扇了小远耳光,心里就后悔。

   人人都说,打架吵架会让夫妻之间越来越疏离,父子之前,也同样。

   幼琳拿纸给美眉擦嘴巴,顺便看了一眼还站在楼梯上、目光盯着门口的男人。

   在幼琳收回视线后,霍泽南迈下最后几级楼梯。

   他走到餐桌前坐下,展开报纸,一边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从幼琳那个角度看过去,霍泽南和小远,连动作都那么相似,尤其是,小远越来越大,和他就越来越像。

   “今天晚上没有应酬,会早点回家。”?霍泽南眼睛看着报纸,却是在和幼琳说话。

   幼琳看着他,点点头,“好。”

   他主动和她说话,昨晚的事,也就算翻过去一页了,谁都不再提,那就相安无事。

   但是,一直在厨房里收拾的容婶,在听见那二人的对白之后,嘴角泛着无奈的笑。

   现在倒是相安无事,怕就怕啊,哪一天突然爆发,新仇旧恨的……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越想越头疼。

   八点钟,老赵的车停在老宅外面了。

   幼琳送霍泽南到门口,两人都止步。

   “晚上会早点回来。”

   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幼琳,这话,他今早说了第二遍。

   迎上他暖融融的视线,幼琳笑着点头,“知道了。”

   他牵过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里磨了磨,“你做菜吧。”

   幼琳眨了下眼睛,一时没吭声,接着他又说,“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好。”

   幼琳应了一声,然后,他将她拥在怀里,微微偏头,唇贴着她的侧脸,“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

   他松开幼琳,笑着最后看了她一眼,上了车。

   等到那车子离开,幼琳转身步上台阶,进了院子,关了门。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但坐在车后排沉默的霍泽南会不安,心情就像现在外面雾气蔼蔼的天空,总觉得,暴风雨就要来了。

   下午五点钟,幼琳接到小远电话,他说他要和恺悦姑姑吃过饭再回家。

   幼琳怕他故意不和自己父亲一起吃饭才这样,就不是很同意,“小远,你回家来,和姑姑改天再约。”

   “妈咪,我是男生嗳,约都约了,哪有放女生鸽子的道理。”

   那孩子说得头头是道,幼琳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最后他说,“放心吧妈咪,我八点钟以前就回家,还要写作业呢。”

   小远挂了电话,叹口气,仰头对一旁的恺悦说,“我妈咪这个人,总是为别人着想,霍泽南对她又不好,她什么都想着他――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就是怕我不爽他才想我早点回去和他一起吃饭的。”

   恺悦戴着个黑框眼镜,嘴里咬着棒棒糖,不是很理解,“你为什么不爽他?”

   “他昨晚打我!”

   “啊?”

   恺悦惊呆,小远耷拉着脑袋,“算了,我懒得跟他计较,谁让他生了我呢,是我爹,他就最大,行了吧。”

   说是这样说,但小远也担心,万一哪天妈咪受不了他了,离开他了,他不得哭死啊。

   虽说小远经常都拿谌子慎来威胁霍泽南,但他心里,还是想着他好,想着他能和妈咪白头到老的。

   小远有点少年老成,想事情想得很周到,有时候,他对霍泽南有点恨铁不成钢。

   “你哥真的太不像话了。”

   一路上,小远都在向恺悦控诉,恺悦一路都在笑,自己大哥,也不好说什么,怕说多了,他会觉得她烦。

   两个人去吃了韩国烤肉,小远很绅士,很会照顾恺悦,恺悦嘴里包着生菜包肉,对他说,“你说,跟谌子慎谈恋爱,他会不会对我这么好啊?嗯?喝水给我拧开盖子,来大姨妈给我买卫生棉,生气了哄我开心,还有像现在这样,吃烤肉要给我裹上生菜?”

   小远包了满嘴的烤肉,“当然,谌子慎爸爸对女人可好了,绅士,绅士懂吗!”

   恺悦狠狠点头,“嗯,看他也像。”

   七点二十,恺悦送小远去公交车站台。

   “小宝贝,姑姑不想你走啊。”恺悦揽着小远肩膀,舍不得他。

   校园啊拉着书包带子,耸肩。

   “我也没办法,一定得回去,万一霍泽南一会儿又欺负我妈咪怎么办?”

   “哈哈哈,瞧你把人说得像个恶霸。”

   “他就是恶霸!”

   很快公交车就来了,小远跟恺悦挥挥手,“恺悦姑姑加油,你一定会追到谌子慎的。”

   小远赶在八点钟之前到了家,跟妈咪保证的话,没有食言。

   这个时候,家里客厅在放着电视,妈咪和锦年以及容婶都在那里,小远背着书包走进去,叫了妈咪和容婶,然后过去放下书包,坐在锦年旁边,和锦年一起堆积木。

   其实堆积木无聊死了,但是小远爱美眉,美眉喜欢的,他都想要陪她。

   “小远,上去写作业。”

   幼琳看了墙上时间,八点十分,小远回来二十分钟了。

   “马上,再十分钟。”

   小远是个暖男。

   这会儿他很专注的低着头,在把积木堆砌成房子,美眉在一边手舞足蹈,嘴里“哇哦,哇哦”的,开心得很。

   幼琳看着那一大一小,心里很是安慰。

   哥哥疼爱妹妹,这画面真是温馨。有时候容婶在外面买菜,碰见熟人就会夸奖家里两个孩子,跟人炫耀,孩子长得漂亮,又懂事,真是让人很羡慕的。

   十分钟后,小远捧着美眉的脸吧嗒亲了一口,然后拎着书包上楼要写作业了。

   走到二楼,刚好碰到书房出来的霍泽南。

   小远停下脚步,嘴角抽抽,白了他一眼没打算跟他打招呼。

   这就要走,霍泽南皱着眉突然喊他,“站住。”

   他没好气的回头,“干嘛?”

   “上哪去了?”

   “我不信我妈咪没有告诉你。”

   “……”

   他分明就是没话找话。

   而小远那话意思太明显了,哦,你没问过我妈咪吗,你问了,我妈咪会不告诉你吗?所以你跟我明知故问干什么!?小远甩过去好大一个白眼。

   霍泽南双手揣在睡衣口袋里,朝他走过来,大概是昨晚的事让他现在见了小远会尴尬吧,他摸摸鼻子,清了下嗓子,问小远,声音软软的,很温和。

   “吃饭了吗?”

   “废话!”

   “霍远你注意下态度!”

   “吃了。”

   小远烦不胜烦,瞪他,心说你那什么架子,你现在分明就是想给我道歉又拉不下面子。

   霍泽南收起严肃脸,又清了清嗓子,“脸疼吗?”

   小远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一脸的傲娇。

   “问你话!”

   霍泽南见他这样,嗓音又抬高,小远不耐烦的一眼瞪过去,“疼,你要让我打回来吗?”

   “打回来你能不生气吗?”

   “……”

   小远讷讷的看他,心想,这位大叔,你不是真要让我打你脸吧。

   顿了一下,小远咳咳道,“那什么,我作业还没写完,先回屋了啊。”

   说完就转身赶紧撤了,立马闪身进了房间,嘭的关了门。

   霍泽南站在原地,原本淡淡的一张脸,渐渐露出笑意。

   小家伙,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嘛。

   ……

   ……

   这天早上,乔止非难得起了个早。

   开车出门吃了个早餐,顺便给静文买了皮蛋瘦肉粥,给她送到店里去。

   乔止非这个人,他对静文好,但他从不问静文的喜好,他给静文买吃的,连她不喜欢吃葱都不知道。

   但每次他买的东西静文都吃了,这就是真爱。

   不过今早他买了东西去,静文却不在。

   “你们老板呢?”

   他也不急着走,坐在沙发上,修长双腿叠起来,先给自己点了根烟。

   “霍小姐跟聂先生出去了。”小助理对他说。

   “聂先生?”

   乔止非点烟的动作一顿,眼皮跳了跳,眉心就这么皱了起来,“哪个聂先生?做西装那个聂先生?”

   小助理点头,“是的。”

   “去哪儿了?”

   “好像是游艇吧,聂先生说买了新游艇,还没出过海,让静文姐陪他。”

   小助理说完,又说了句“乔先生我先去忙了”,就先去了楼上。

   乔止非坐在那里,越想越心虚。

   那个聂海尧,买游艇让静文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他就是想不明白,很明显那个男人还在对静文有意思,他让去她就跟着去?还真是余情未了!

   他没在店里多待,抽完烟就走了。

   但是,一上车,总觉得心头七上八下的。

   聂海尧那个人心术不正,一直都在算计霍家,今天静文跟他走了,能安全回来吗??码头离这个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开车过去大概要半个小时。

   乔止非将车子开到前面十字路口,嗖的调了头,往码头去。

   ……

   ……

   一个小时前,静文的店里刚开门,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聂海尧出现在静文视线里,温文尔雅,他跟她说话,都是非常礼貌的。

   因为定制西装是手工的,周期比较长,所以还得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拿到,所以聂海尧这个时候来,静文就跟他说,让他再等一等。

   但他很显然不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

   “静文,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跟我去码头,好吧?”

   店里那个时候还没有客人,只有小助理和几个店员。这个男人来过店里几次,和静文有些交情,他对静文的态度,一看就是在追求她。

   静文这里的店员,一直都以为乔先生才是静文的正牌男友,所以对于聂海尧,就有些好奇了,都在背后窃窃私语,聂先生看起来条件不比乔先生差啊,乔先生要有危机了哦。

   静文是想拒绝他的,但他眼中忧郁让她不忍拒绝,“静文,连这个小小要求都不答应我吗?我们已经陌生到,你得防着我了吗?”

   “不是。”

   “那就跟我去看看新游艇,知道吗,游艇以你的名字命名呢。”

   “……”

   此时此刻静文在聂海尧的游艇上,在陪他喝红酒,看风景。

   游艇还真是她的名字呢。

   大概是因为不再喜欢他了吧,所以,他的游艇上印着她的名字,静文感到很别扭。

   不过,她打算借着今天,把有些事情,跟他讲清楚。

   聂海尧坐在静文旁边的位置上,他已经喝了第四杯了,这酒不醉人,但这么下去也不太正常,静文觉得他还是别再喝了比较好。

   在他又要给自己倒酒的时候,静文握住了酒瓶,“还要,别喝了,我们说说话吧。”

   “好啊,我最喜欢听你说话。”

   男人笑着靠近静文,满嘴酒气,静文觉得这气味透露着一种危险。

   她往那头坐过去了一些,跟他保持距离。

   “静文,这么多年不见你,你又漂亮了。”

   聂海尧酒气熏人,用一种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注视着静文,让静文不敢直视他,这样的情形之下,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说,“我发现我还爱着你,我想你回到我身边。”

   静文揉了揉太阳穴。

   清了下嗓子,笑着对他说,“我跟以前一样,你也没变。”

   “我变了,我变得可多了。”

   他呵呵的笑,眼中透着一种看不透的神色,他对静文说,“以前我是个有着军人热血的小青年,现在不同了,满身铜臭,已经不是那个白痴聂海尧了。”

   聂海尧说话间,已经往静文身旁坐过去了,静文又往后退了退,却退不动了。

   眼看着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静文紧张得直躲,脸朝一边转,“别这样……”

   “怎么了?我想亲你,不行吗?”

   “海尧我们已经分手了。”

   静文刚说了这话,男人顿时就火了,凶巴巴的吼道,“谁说我们分手了,你说的?我答应了吗?”

   他双手紧紧按住静文的肩,静文想站起来都根本没办法,她试图跟他讲道理,“都过去十一年了,这些年我们都没见过对方,我们开始了自己的生活,我过得很好,你同样过得很好不是吗?”

   “没见过对方?所以你把我忘了吗?”

   “我爱上别人了!”

   静文一句实话,让他彻底愤怒,他站起来,猩红着双眼将静文推倒在皮沙发上,静文一直挣扎,怕他乱来,一直在好言相向,“海尧你冷静一点,你别碰我,你听我说,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

   聂海尧紧紧按住她,就要欺身下来,“你过得好,我过得一点都不好!霍静文,当初是你招惹的我,我拒绝了你,是你非要来找我――我有强jian你吗,是你自己往我身下送……ok,ok,算我强jian你,就当我强jian你,那我现在再强jian一次,你不会介意的哦?”

   话音刚落,在静文惊恐的表情中,聂海尧俯身下来,往静文脸上一通乱吻,静文吓得不行了,又是挣扎,又是乱踢乱踹,“聂海尧你疯啦……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放开我……”

   “你不爱我了吗?给我碰都不愿意了吗?”

   聂海尧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按在身体两侧,一双眼睛里暗潮汹涌,“知道吗,我是想把你带到这里来,给你拍luo照然后发给记者的,但我舍不得!”

   他压下去,咬着牙关,手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我舍不得!”

   静文被他弄得要痛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的是你做的,我哥,我爸,我妹妹,全都是你做的……”

   “是我。”

   他冷笑,捏住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像是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当初你们怎么弄我,现在我就一点,一点,慢慢还给你们。

   知道你爸妈把我弄成了什么样子吗,我当不了兵,我走投无路,我连家都回不了,我爸妈觉得丢脸,都不认我了,霍静文,你说你当初来招惹我做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仇恨能让你快乐吗?”

   静文把脸转到了一边,泪流出来,湿了沙发垫子,“都是我的错,你想报复我就找我啊,你去害我哥,害我妹妹干什么呢……”

   “我舍不得伤害你啊。”

   聂海尧哭了,他趴下来,脸贴着静文的侧脸,他是以一种很受伤的姿势和他依偎在一起的,但是这样的姿势,在一个嫉妒疯了的男人看来,就是暧昧了。

   就在聂海尧哭着搂着静文的时候,门自外面,被嘭的一声踹开。

   在聂海尧和静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人拉住他的衣服把他拎起来,然后将他的脑袋狠狠的砸在了柜子上。

   又是嘭的一声,静文惊吓中,清楚地看见乔止非那张英俊的脸,只不过眼下那张脸变得异常恐怖,眼中透着寒光,他拽着聂海尧的脑袋就往柜子上磕。

   柜子的玻璃碎了,那里面一排的红酒就这么倒了,全都摔碎在地上,一地的深红色酒汁。

   “乔止非!”

   静文怕弄出人命,也顾不得身上一片狼藉,赶紧过去拉他,但刚碰到他就被他反手甩开,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像一头愤怒的狮子,拽着聂海尧的头一下又一下的往柜子上砸。

   “你停下,停下,他会死的!”

   静文哭着去拉他,拼命拽着他的胳膊,抱住他,“求你了,别再打他了。”

   乔止非十三岁就拿西瓜刀跟人打群架,跆拳道高手,论体力,论伸手,只当过几年兵的聂海尧哪里是他的对手!

   在聂海尧已经头破血流翻白眼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回头看静文,他眼中,那眼神依旧非常恐怖。

   静文死死抱住他的腰,哭着喊着直抽气,“乔哥,乔哥,会坐牢的,会坐牢的啊,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乔止非看着哭得不像样子的静文,看她可怜巴巴的盯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的眼泪,心一软,眼中阴戾渐渐的退去了不少。

   他一松手,聂海尧就像一滩烂泥似的跌倒在地。

   静文已经抱着他,仰头看他,嘴里还在说,“我没事,没事的啊,你别这样,我不想害了你。”

   乔止非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她身上的衣服被扯乱成那样,视线里就是她蕾.丝胸.罩的边缘,那是不是他再来晚那么一点,那混蛋就把给她搞了呢!

   乔止非只觉得脑袋里那根弦都断掉了。他那双手啊,已经许多年,许多年没沾过血了。

   十分钟后,奄奄一息的聂海尧,被绑在了椅子上。

   原本英俊的一张脸,现在血肉摸摸,乔止非要的就他妈是这个效果。

   乔止非身上穿着白衬衫,来的时候干干净净,但现在沾了血,零星几点,看着吓人。

   静文已经整理好自己了,她忐忑不安的站在乔止非旁边,乔止非呢,手里拿着一把牛排刀,那把牛排刀挑着聂海尧的下巴,一脚踩在他坐的椅子上。

   “乔哥,送他去医院。”静文哭得声音都沙哑了,乔止非盯着聂海尧,对她不予理睬。

   “说,碰她哪儿了?”

   他凑上去,挑着眼皮看聂海尧,“上面还是下面?碰了几下,碰了多长时间?”

   说完他淡淡抽了口烟,对着他的脸吐着烟雾,“嗯?你要不说呢,我直接把你那玩意给割了,如何?”

   他心态也真是好,心平气和的跟人商量这个。

   静文是真的怕了,万一他真做了什么而进监狱,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乔哥……”

   “你闭嘴,回头收拾你。”

   他冷冷看了静文一眼,又把目光转到聂海尧身上,“你说不说?”

   聂海尧却笑了,有气无力的,都要死了还笑得出来。

   他也是不怕死,轻飘飘的看着乔止非,“碰她哪儿了?你问问她,碰了几下碰了多长时间啊……”

   “啪”。

   乔止非一个耳光重重扇过去,“给老子闭嘴!”

   聂海尧忍痛大笑,“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怎么,我说了,你受不了?静文是我的女人,你自己问问她,她是不是早就把自己给我了?”

   “老子让你闭嘴!”

   乔止非没发火,只是抽着烟,那声音听着阴森恐怖就是了。

   “静文的身体很软的,也很香,闻一闻就让人……”

   “我喜欢你。”

   没再给聂海尧机会往下说,静文知道,那会把人逼疯。

   她一把拽住乔止非,他那么重的人她都能把他拽过来,还是要花点力气的。

   静文双手捧住已经懵逼的了乔止非的脸,垫脚亲他的嘴,“别跟他计较,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乔止非挑着眉盯着静文,看了她好一阵。

   心里,好像,突然就有那么一点甜。

   被女人告白,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告白,这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但他面无表情,就是盯着静文不说话。

   静文咳咳两声,紧紧攥住他双手,“先送他去医院,完了我们再回去……做.爱。”

   乔止非耳垂微微泛起了红,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静文跟他说这个,身体很明显的就起了反应。

   离得静文那么近,静文都感觉到了,脸都红了还故意蹭他那个地方,对他说,“快把他解开,送他上医院。”

   乔止非傲娇的转头看了一眼此时因为静文对他说了那几句话而一脸生不如死的聂海尧,“老子才不要送他去医院。”

   静文懊恼,“他会死的。你不送我送。”

   说着就要朝聂海尧过去,乔止非猛地拉住她,皱眉,“你麻痹别想再碰到他。”

   “……”

   “我打给小马。”

   小马接到电话,一听说让他去处理尸体差点就要吓死了,但乔哥的话又不可能不停,电话一挂就飞车去了码头,找到那艘叫“jingwen”的游艇,找到了聂海尧。

   乔哥已经很多人不干架了,今天破例,小马也猜到跟静文有关。

   送聂海尧的途中,从后视镜看后排的男人,他像是自言自语的,在那里一直哔哔哔,“你他妈敢对我嫂子有非分之想,你他妈就是活腻了!”

   “你搔不搔,游艇弄一女人名字!”

   “我告诉你啊,我老大要不了多久就要跟嫂子结婚了,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

   聂海尧耷着沉重眼皮在后排,一脸的血,他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力气,哑着问小马,“静文她,跟那个男人,好了很久了吗?”

   小马睨他,故意说话气他,“当然,都同居了,天天过夫妻生活,羡慕不羡慕?”

   聂海尧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

   ……

   乔止非把静文带回了自己公寓。

   一路上,他开着车,车上放着好听的音乐,但他一句话都没跟静文讲,脸黑的跟什么似的,火气还没消。

   静文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要不是他及时赶来,搞不好聂海尧就把她……

   前男友前女友都是很尴尬的身份,如果静文对聂海尧还有旧情,跟他上.床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但她心里有乔止非了,就不想跟任何男人纠缠不清。

   车里静得很,乔止非的侧脸冰冷,气氛也都是冷的。

   刚离开码头的时候,乔止非给霍泽南打了电话,把事情讲了一遍。

   他说得很直接,“你妹差点被聂海尧强jian。”

   静文一直看着车窗外,乔止非就在她耳边把话说得很难听,故意说给她听的。

   霍泽南说晚点再联系。

   挂了电话之后,乔止非没再说过半句话。

   很快就到了他家,他开了门,静文不想进去。

   他一瞪眼,问她,“干嘛,有情绪?”

   静文垂着眼,好半天没吱声,他又说,“你哥交代了,你这两天跟我在一起。”

   “为什么?”

   “刚不是说要跟我做.爱?”

   “……”

   静文脸刷的就红了,看她害羞,乔止非突然心情就好了,低下头凑上去,“不想跟他做,想跟我做?”

   静文一直低着头,都不想去看他。

   “我想回去。”静文说。

   “在我这里,不开心?”

   乔止非抱肘,站直了,一副傲娇的样子俯视她。

   静文摇头,“不是,一会儿我哥来了会骂我。”

   “现在怕被骂,你哥跟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你耳朵干什么去了?”

   乔止非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往里走,“进来,别跟个门神似的站那儿。哥给你煮个面吃。”

   静文看着乔止非宽厚坚实的背脊,以及他走路都是那么装逼的姿态,听着他的声音,没由来的就觉得温暖。

   她关上门,犹豫了一下,然后跑过去,自他身后抱住他。

   乔止非正要往锅里注水,一下愣了,挺直了摇杆,“你这个女孩子,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嗯?想泡我?”?“嗯。”静文的脸在他背后蹭了蹭。

   “呵呵。”

   被静文泡,他好像很享受。

   静文的视线里,是他穿着黑西裤的,挺翘的臀,在她的目光中,是那样的性感。

   想解开他的皮带,静文有这种意识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坏。

   ……

   ……

   下午四点,幼琳给霍泽南发短信。

   她问,你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他没回她。

   但是他直接打电话给她,“不能陪你吃晚餐,宵夜如何?”

   他的一言一语,轻而易举就能哄得她笑,他温柔的声音,让她心里充满欢喜。

   幼琳挂了电话,下楼去厨房找容婶,“晚上少做点菜,泽南不回家吃饭了。”

   容婶今晚要做豆腐圆子,她回头特鄙视的看了一眼幼琳,“哦,他不回来,咱们就不吃饭啦?他不回来,你就吃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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