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不行啊,要不我帮你吧?”一拳被玄战击退,秦天蹭蹭蹭退后几步,刚稳住身形,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葵灵也在第一时间现身,出现在他身边,双手那小拳头紧握,一副要帮秦天报仇的样子。
“男人不能说不行,记住了。”秦天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说了这么一句后,再次冲向玄战。
“切,我这不是怕你被那老家伙打死么,到时候我找谁要灵气去。”葵灵嘟囔一声,还好声音不大,要是让秦天听到,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玄战很能对付,尽管已经身受重伤,但是老牌的九重天后期强者可不是盖的,成为这个世界最绝巅的强者几十年了,那份实力,那份沉稳,那份自信,不是谁都可以比拟的。
不过战了数十个回合,秦天身上的伤看上去就比玄战都重了,浑身是血,嘴角的血迹更是干了又湿,那是一次次吐血的结果。
当然,承受住这么大的压力,忍者重伤的危险,秦天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说,他手中的饮血刺在玄战身上留下几道口子,虽然不大,但是饮血刺可不是普通的军刺,那是一把灵器。
所以留在玄战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让他那处伤口没法愈合,鲜血不断的流出,在那一瞬间,一些真气和精血更是直接被饮血刺给吸收了,尽管只是一瞬间,但是耐不住那一瞬间的次数多,玄战现在也很不好受。
看到秦天还不知死活的冲来,玄战怒吼一声,一面乌黑的盾牌出现在手中,若是知道这盾牌来历的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叫出口。
金刚盾!
玄武门最为强大的灵器,由千年玄龟的一整块龟壳炼制而成,加上大能的一些手段,硬是将一面龟壳炼制成了一件灵器,其硬度堪比金刚,不仅如此,此金刚盾除了防御无匹之外,其攻击方面也可堪称一大杀器。
“天儿,那是玄武门的灵器――玄甲盾,切不可硬来。”看到玄战拿出玄甲盾,跟李左棠战在一起的唐朝忙提醒道。
别说唐朝提醒了,便是不提醒,秦天也不要会轻举妄动了,金刚盾他没见识过,但是玄甲盾他可是见识过的。
当时玄东就有一面玄甲盾,那就是那面玄甲盾,差点要了他的命,玄甲盾同样是一件灵器,但是灵器也是分等级的,低级灵器,中级灵器和高级灵器。
秦天不知道玄东的那面玄甲盾是什么等级的,但是他知道,这金刚盾一定比那玄甲盾更高级,不然为何玄武门的传承灵器是金刚盾,而不是玄甲盾。
而玄东和玄战之间的修为也是不同,当初的玄东不过是化气劲九重天中期,而此时的玄战却是化气劲九重天后期巅峰的强者。
灵器更高级,修为更高,其战斗力自认更高,而且这还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这绝对是一加一等于三,甚至是等于四,等于十的差距。
左手金蚕绳,右手饮血刺,秦天左手一甩,手中的金蚕绳旋转着往玄战飞去,就像是一把飞旋的电钻一样,而目标正是玄战手上的金刚盾。
同时秦天身体也在这一刻动了,手上的饮血刺直刺而出,目标同样是金刚盾。
“不自量力,就凭你化气劲九重天中期巅峰的实力,就算你的饮血刺是高级灵器又怎样,你还想刺破我的金刚盾不成。”看穿秦天的想法,玄战脸上露出一抹轻视,手上的金刚盾一稳,脚下生风,不退反进,迎向秦天。
“叮!”
“锵!”
现实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金蚕绳的箭头撞在金刚盾上,而后秦天手中的饮血刺紧随其后,刺在之前金蚕绳撞在的地方。
这一次交锋瞬息而至,而后瞬间分开,两人都被反震之力震得退后几步,而后再次交锋,而秦天手中的金蚕绳和饮血刺一次次的都准确无误的击在金刚盾的同一个地方。
“这样不行的,他修为比你高太多了,这样下去你的饮血刺会毁了的,若是你真的想破了他的金刚盾的话,只能人剑合一。”再一次无功而返后,灵祖的声音在秦天脑海响起。
秦天闻言毫不犹豫,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饮血刺上,而后浑身真气快速运转,全都汇聚在右臂,灌入饮血刺。
在这一瞬间,饮血刺像是彻底的活了起来,剑身那殷红如血的真气如液体一样在流动,说不出的妖冶。
“人剑合一!”
秦天一声大喝,全面催动饮血刺,整个人的精气神调节到最佳状态,咻的一声冲・・・飞向玄战,整个人跟饮血刺在这一刻就像是真的合为一体一样,成为一把绝世宝剑。
玄战见状不敢大意,浑厚的真气喷涌而出,全部融入金刚盾,同时施展龟息大法,加持在自身,加持在金刚盾。
“砰!”
一声炸响,整片空间的空气在这一瞬间彻底被大乱,打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而后咔擦声响起,发出乌光的金刚盾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而后裂痕就像是蜘蛛网一样不断的蔓延,几乎要将整个金刚盾化为无数的碎片。
啊!
一声惨叫响起,玄战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而秦天同样不好受,整条手臂血肉模糊,而他手上的饮血刺在这一刻竟然出现了反噬,再吸收秦天手臂上流出的血,导致他流出的血没有一滴低落在地。
“该死,赶紧把饮血刺丢了,不然你会被它吸干的。”灵祖见状大骇,忙叫秦天将饮血刺丢了。
“丢不掉了。”秦天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他早就发现这饮血刺的变化了,也想在刺中金刚的一瞬间脱手,可是根本就办不到。
饮血刺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紧紧的吸附在他的手上,哪怕他摊开手掌,饮血刺依旧贴在他手心,在贪婪的吸收着他的鲜血。
感受到体内的真气和鲜血不断的流逝,秦天整个人在这一刻不仅不慌张,反而冷静的可怕,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上的饮血刺,脸上带着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