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池虽然不愿意浪费时间,但还是依着夏小沫站起身往身后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就收不住了眼……撑起身微眯着眼就朝墙上挂的那堪比海报般大小的画作走了过去。
洁白的婚纱掩映着新娘娇媚的脸,笔挺的西装衬托着新郎幸福的甜,灿烂的阳光装饰着吉祥的天,这副油画婚纱照成功地还原了那天他们试婚纱照的情景。
唯一不同的是,配了个阳光花圃的背景。
慕云池眼睛发直,半眯着睫毛轻颤,因为是背对着夏小沫,这让夏小沫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有点儿没底。、
翻身从床上爬起来,窜到慕云池跟前。
“怎么?被画中的仙子迷住迈不动腿了?”夏小沫勾着唇儿玩笑道。
慕云池伸手一捞,把她压进怀里,抬手手指摸到了油画上的新娘脸。
“仙子是美,可也赶不上我身边这位活蹦乱跳的小美人儿,关键是这小美人儿还有又巧手,我要多少仙子也能给我变出来。”
夏小沫轻啧他一声儿:“美的你,这画喜欢吗?”
“能不喜欢吗?这可是我媳妇儿画的。”
夏小沫嘿嘿直乐,勾着慕云池的脖子,双腿缠到了他的腰上:“喜欢就成,不过不喜欢也得喜欢,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对于慕云池夏小沫可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也就这画画的技能还凑和,这画可不只是单单一副油画结婚照。
倾注的不止是好几天的心血,还有她一腔满满的爱意,她对慕云池的爱。
慕云池何尝能不懂得她的心思,心软到极致,扶在夏小沫腰间的双手已经开始发烫,原本就期待已久的新婚夜,又因为这副画而变得越加甜蜜。
把人抱到床到。
“怎么办,我好像没给媳妇儿准备新婚礼物。”慕云池一脸纠结,有点失落的情绪让夏小沫很不忍心。
捧着他的脑门用力的亲了一口,弯着眼角笑着说:“你不就是我的礼物,还有什么比你的爱是更好的礼物呢?”
慕云池送夏小沫的东西不少,小到香水手链、大到房子车子,真要说起来数都已经数不清。
慕云池显然没有因为夏小沫的安慰而变得开怀多少,坐起身。
“那怎么行,这可是新婚夜意义不一样,等着。”
慕云池回身在夏小沫的唇角啄了一口起身走到旁边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丝带包扎着的盒子回到夏小沫面前。
夏小沫扫了一眼盒子目光很快就挪开,转面盯上慕云池的脸。
从床上跳起来蹦到慕云池身上:“好啊,还说没有准备礼物,真没准备这是什么?”
慕云池一把抱住她就担心她摔了:“这个……本来打算明天一早拿给你的,这不是被你的礼物刺激到不拿出来不行吗?”
“慕云池你非要跟我计较这些,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小沫的双手挠上慕云池的胳膊底下。
别瞧着慕大总裁天不怕地不怕,还总摆着长面瘫脸,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一个只有夏小沫知道的弱点――怕痒。
还是那种超级敏感的体质类型。
夏小沫的手刚伸过去,他已经条件反射地腿窝一弯朝床上扑去。
夏小沫是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后背直接砸到柔软地床上。
慕云池撑着双手居高临下地把夏小沫困在了怀里,粗重地呼吸打在夏小沫脸上,让她一时忘记了刚刚要做什么。
有些萌傻地看着男人。
慕云池邪魅一笑:“宝贝儿,我们长夜漫漫你这是着什么急。”
“急,我可急了,急着给你挠痒痒。”夏小沫反应过来,纤细的长腿一勾就要翻身过来。
慕云池又怎么会让她得逞,轻易地就按住她的小细腿,手顺着裙子边滑了进去。
慕云池笑的邪魅轻狂:“宝贝儿老婆,你真不打算看看盒子里东西?”
他拿过刚刚被迫扔到枕头边的小礼盒子,在夏小沫的眼前晃了晃。
夏小沫伸手把盒子拿过来看了看,嘴角一勾。
灵动的双眼狡黠如狐,只听她道:“已经是我的东西,看不看都是我的,再说不管你送的是什么我都喜欢,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你……过来。”
夏小沫往后仰了仰,脖子贴着枕头微微扬头,放下盒子的手朝慕云池勾了勾手指头。
仙女变妖精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还是那种吸人魂魄的美人妖精。
慕云池就跟被蛊惑了一般,低着头就朝她凑过去。
电闪雷鸣的一刹那,夏小沫双手往慕云池的脖子上一勾、腿往男人的腰上一缠,身体用力一个翻身就成功地改变了两人的位置。
她眼里尽是得意之色。
手上的动作不停往男人的衣服领口上一滑,稍用力就扯开了男人白衬衣的扣子。
往下成功挠到了男人的痒痒肉。
这一系列的举动一气呵成不带停顿,纵使是慕云池也因为有所顾及而被夏小沫成功地‘拿下’。
笑到双腿微弯、身体轻颤、脸上因为大笑而露出漂亮的梨涡。
夏小沫爱死了慕云池的笑,尤其是那难得一见的梨涡,一时看呆了眼。
手上的动作一滞,不受控制地倾身吻在那个梨涡上。
时光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停留,每一时,每一刻,它都背负着人类的记忆与过往一步步往前走着,它帮人丢去不想记起的东西,就像是最无辜最公正的旁观者。
而夏小沫却希望时光在这一刻停留。
她吻的动情、吻的深情、吻的不能自拔。
她喘着粗气喃喃自语:“老公你笑起来真好看。”
慕云池伸手在夏小沫的脑袋上重重地揉了一把:“傻瓜,要看我笑用不着用这种方式,说一声儿我笑给你看。”
“啧…你那叫笑?还是这样的出其不意才有惊喜,那个梨涡我很喜欢。”
“出其不意?就像你的这副画吗?”
想着之前夏小沫神神秘秘地样子,他就有些想笑。
“怎么,你有意见?”慕云池抿着嘴摇头:“我哪能有意见,只是好奇你是如何把它运到海岛上来的,还能把它挂到了我们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