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不禁笑道:“还是你有经验。”
“我也没有经验,这还得多谢你哥,他给我出的主意。”慕云池立马解释道。
“哦,是吗,我看属他闹的最凶。”
“看来他也想结婚了。”
夏小沫抿嘴而笑看着他们笑闹作一团,其他宾客由莫小雅慕天凌招呼,也没管这帮年轻人。
夏小沫与慕云池对视一眼,笑着走出前厅,来到外面的沙滩,一帮人留下了无数张照片。
蓝天,阳光,海滩,灿烂的笑脸,还有他。
夏小沫抬头看着天空,露出一个笑容。
妈妈、爷爷,您们看到了吗?我这辈子是富贵命,福泽有余,家庭幸福,您们安心。
“小心阳光刺眼。”慕云池伸出一只手挡在她的眼前,。
又道:“这里的紫外线强烈,等下婚宴结束以后,你去戴一顶帽子。”
夏小沫眨了眨眼,适应了阳光的强弱差别以后:“好啊。”
慕云池在她脸颊亲了亲:“走吧,我亲爱的妻子。”
夏小沫扭头看他,在他下巴上回了一吻:“好,我亲爱的丈夫。”
婚宴准备得十分丰盛,宾客甚至怀疑,慕家这是有钱没处花,平时不炫富,积攒到今天,一口气全部发泄出来了。
不过吃婚宴的人,总是希望主人大方一些,这样他们也能吃得更开心,更庆幸。
大家推杯换盏,谈着生意经,育儿经,又或是一些乱七八糟不起眼的八卦,然后与新郎碰一碰杯,再送上一次祝福。
好在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爱灌新郎的酒,不过伴郎团的人倒是喝了不少。
夏小沫换了敬酒服出来,与慕云池一起先是走到了慕擎所在的桌。
除了自己家的亲人,再就是南宫老先生跟他的夫人。
慕云池没有含糊,几杯酒恭恭敬敬地喝下,连一向没有表现的脸上也勾出温和的笑意。
夏小沫同样喝下几杯,长辈们虽然心疼她,但这酒也没拦着,由着她喝了下去。
到夏严安面前的时候,慕云池也第一次没跟这位岳父大人抬杠,一口酒喝到了底。
接着又跟聂炎喝了一杯。
他跟聂炎的关系到如今为止,夏小沫都有点儿没看明白,不过她已经不再打算去追究,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哥哥都是真心疼自己的人。
知道这一点儿就够了。
酒宴散去后,伴郎之一的秦丰爵喝了一支解酒的药,脸颊绯红的坐在椅子上发愣。
“池结婚了,你这心里是不是也痒痒了?”方泽拍了拍他的肩,在他旁边坐下。
“别搞的你挺镇定是的?”秦丰爵转过头不在看他,想找找关星彤那小妞去了哪里?
“我也没说我镇定啊,这不早就想跟你姐求婚了,这不是怕她不答应吗?”
方泽没为什么事情犯个难,这辈子所有的犹豫算是全搁秦素函身上了。
秦丰爵啧了一声儿:“怂人,你没试过怎么会知道她不答应。”
方泽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好勒,等回去后我就试试,我的大舅子。”
“别叫那么早,等成了再喊也不迟。”
“别呀,让我先过过瘾,刚刚受刺激地太深。”
秦丰爵往那边看一眼,发现慕云池搂着夏小沫出了大厅,不知道要去那里。
赶紧道:“不好,慕云池要带着沫沫提前溜,哪有撒完狗粮刺激得我们在这儿伤心伤肺的就跑的道理,这酒必需得灌他。”
“呵呵……你没醉吧想灌他酒。”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方泽还是跟秦丰爵朝慕云池追了出去。
追到一半又莫名的停了下来。
朋友结了婚,他们这些兄弟就要开始退居二线了,想到大家都还是单身的时候混在一起的日子,他们的心情很奇怪,有一半是高兴,还有一半是泛酸。
“嗤。”
秦丰爵莫名的笑了一声儿,回过头看着方泽。
二人呆呆地坐了很久,秦丰爵突然叹口气道:“看来我们得尽快把这婚也得结了,不能什么事儿都让他占了先。”
方泽摸着下巴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必定慕云池现在可不是光结了婚这么简单的事儿,人可是有了孩子的人,还是俩孩子。
“什么有道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慕云池重新回到两人的身后。
一左一右搭着两人的肩膀道:“还行吧,需不需要再吃两粒醒酒药?”
“放心,我们没那么容易醉,再说我们可是你慕云池的伴郎,有几个人敢真正灌我们。”
方泽笑着说。
慕云池跟着点头:“嗯有道理,没醉就去外面海滩上玩儿,沫沫跟她的伴娘团可都在外面儿。”
“还以为你带着小沫要偷溜,怎么不去过你们的洞房花烛夜?”秦丰爵没有想到慕云池会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洞房花烛是晚上,现在时间还早,沫沫想跟大家在海滩上玩玩儿,你们不乐意的话我就带沫沫回房间了。”
果然还是个‘禽兽’慕,哪里那么好心过来找他们玩儿,只不过是老婆大人的指令不得违抗。
慕云池可巴不得他们不想玩儿。
秦丰爵跟方泽哪里会如他的愿,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出了宴会厅。
疯玩一下午的后果就是,夏小沫是被慕云池抱回房间的,加上喝了酒,她整个人感觉都有点儿飘。
兴奋、开心、激动、幸福,各种情绪充斥着她让她觉得一切都比梦境还要美丽。
加上阳光、海滩,本来就够让人心醉。
慕云池抱夏小沫抱到床上,低头轻轻拥吻着她。
夏小沫睁开眼,看到墙上的大红喜字,转身抱住身边男人的腰。
“慕云池。”
“嗯。”
“你站起身,往后看。”
“什么?”
慕云池没有起身的意思,有什么东西比得过如今他抱在怀里的可人儿,这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夏小沫轻轻推了他一把:“先别闹,起身去看。”慕云池虽然不愿意浪费时间,但还是依着夏小沫站起身往身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