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海!”
“怎么,觉得我说的太难听了,死者为大,不该这样说你的母亲,而如此,你就承受不住了?”阮青海笑的更冷,他淡漠的道:“陆潇,莫要以为,你倾国倾城,又是如此的天赋,这世间中的所有男儿,都会围绕着你转,你大可以好好的想想,当年,你我之间的亲事
,究竟是谁提出来的。”
陆潇深吸了口气,道:“那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阮青海笑道:“陆潇,你确定,我所提出来的条件,你可以答应的下来?”
陆潇道:“事情,总是要解决的,陆家欠你阮家的,总归也是要还,与其纠缠不清,不如爽快直接一些,免得俩家人,都为此而不快。”
话音传出,便是老谋深算的阮伏山,神色都是轻轻的变了一下,无他,陆潇的话,有着足够的道理。
事情是用来解决的,而不是胡搅蛮缠的,找麻烦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出气,而出气之后,要的是足够的好处,以此,让阮家得到他们想要的,也算是,平了当年的事情。
“好!”
阮青海道:“今天,我便把所有的条件,都给你提出来。”
“第一,你是千叶斋弟子,想必,修炼了诸多千叶斋的高深武学,我阮家也不贪心,要的不多,拿出其中一种来。”
风北玄在心中,轻笑了一声,这还不贪心?这简直就是在找死!贪千叶斋的武学……风北玄一直以为,阮伏山够老辣,那么的老谋深算,居然,在打千叶斋武学的主意,他是觉得阮家如今已经足够强大,根本不需要忌惮千叶斋,还是,
根本就是在找死?
“第二!”
阮青海继续的道:“当年的亲事,由你陆家主动提出来的,而今,想反悔就反悔,也没有那么容易。”他看着陆潇,一声冷笑,眼中,掠过一抹火热的目光,说道:“就算你现在嫁人了,本公子有丝毫不介意,本公子要你,无条件的陪本公子三个月,时间到了,自会还你自
由,让你离开。”
“只是这样一来!”
阮青海笑看着风北玄,道:“一顶有颜色的帽子,可就戴在你头上了,但也没关系,昨晚洞房花烛夜,想必,你也是足够的享受了,对吧?”
“阮青海?”
“过了啊!”
不待陆潇发怒,陆成风声音冰冷,道:“阮老兄,这样,有些过了啊!”
阮伏山淡然道:“年轻人不懂事,青海他,也只是心中有很大的屈辱,故而才如此的放肆,可以理解,你也别见怪。”
果然,用的是这个借口。
大厅外,走进了一个女子,来到了陆潇的身边,看着风北玄,轻笑道:“那家伙这样说,你都能够忍的住?”
阮伏山四人,不知道这女子是谁,风北玄当然认识。
他笑了声,道:“算起来,那家伙也没有刻意的针对我,要是我发飚,好像有些不合适。”
女子说道:“他在说潇潇呢,潇潇是你妻子,你就容忍别人,这么的欺负你妻子?”
“妻子啊!”
风北玄笑道:“可惜这个妻子,很快就不会是我的了,别人来势汹汹,我能怎么办?”
“算你小子聪明,所以,放心好了,本公子最后,会完整的把陆潇还给你的,希望到时候,在你心里,她还会是个宝。”
阮青海森森的笑道。
女子黛眉轻蹙,道:“别担心啊,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风北玄心神,不觉为之一动,这句话,好大的深意。
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终究太多年没有见面,就算曾经俩小无猜,数十年的时间,也可以让人彼此之间,变得无比陌生起来。
当然,他最好奇的,还是阮家今天的态度。
以如此的方式,来讨要所谓的人情债,太有些古怪了,索要千叶斋的武学,这本就是在找死,还让陆潇去陪他阮青海三个月,未免这也太大胆了。
阮家如果都是这般无脑之辈,如何能有今天的实力?
这究竟是,他们另有打算,还是,根本就没打算要解决掉这件事情,所以,特地如此的苛刻?
“陆潇,条件就这些,也是我阮家唯一的条件,你可以不答应,但如此一来,那也休怪我阮家,用更激烈的手段,来对付你陆家了。”
阮青海冷声道:“相信到时候,你陆家的下场,会更加的惨,而你陆潇……”
“她会怎么样?”
风北玄笑着问道。
阮青海漠然一笑,道:“小子,你真想知道?”
风北玄道:“当然了,她是我妻子,岂能有不想知道的道理,是吧?”阮青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也许到时候的陆潇,会让你头顶上,戴上许多有颜色的帽子,所以小子,奉劝你一句,还是早些与她解除婚约来的好,不然,你可就成为天
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原来是这样!”
风北玄笑了声,突然问道:“阮公子,你早上起来的时候,漱过口,洗过牙没有,为什么这张嘴,如此的臭?”
“你?”
风北玄接着道:“还是说,你这张嘴,吃过大便,所以这么臭?”
“又或者说,你阮家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教养?”“看你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人模狗样,就你这样的德性,也好意思出门,还是滚回你阮家好了,免得在外面乱叫,丢尽了你阮家的脸,也让你阮家每一个人,在别人的眼
中,都是他么的混蛋。”
这一番话,语速极快,快到让人都来不及去应对,相信,阮家的人,都也没想到,风北玄居然这么的大胆,当着阮家三大高手,说出了这样一番,让人不能入耳的话来。
“小子,你找死!”
阮家兄弟,同声怒喝,俩人神冥境的强大气势,未曾有着丝毫的掩饰,犹如俩座大山,凶狠无匹的,向着风北玄镇压过来。
如此气势,当然足够磅礴!
风北玄却仿佛未曾感受到,他看着阮伏山,淡笑道:“年轻人不懂事,说话就难免难听一些,应当不会被记怪的,阮老爷子,你说,是不是?”
阮伏山眼瞳微微一缩,片刻后,挥了挥手,消去了阮家俩兄弟的气势,然后说道:“年轻人,你果然张扬的很!”
风北玄淡淡道:“辱人者,人恒辱之,既然都是年轻不懂事,那也就没有所谓的张扬之说,要说张扬的话,我若是张扬,阮青海那家伙,便是在放屁了。”
阮伏山轻笑着,听的出来,那笑声中的凛冽,他说道:“陆老弟,你倒是招了一个好孙婿。”“好,今天既然来了,也说到了过去的事情,那么,就把这件事情,彻底的给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