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防身术。
唐幸知陷入思考中。
姚蔓不是说自己学过的是跆拳道吗?
旁边,卫时的声音还在继续说下去:“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星空一个人是会这种防身术的。知道为什么吗?”
唐幸知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因为他当过警察呀。”
“星空在读警校的时候,有一门课程好像就是专门教这种防身术,不然你以为我们国家的特种兵、刑警们的身手都是虚的?告诉你,那百分百都是实打实的真功夫!他们警校的课程可严格了,特别是体能这方面的考核,一丝一点的差距都不能有。”
否则,国家又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拥有一大批的精锐部队,震慑四方!都是从警从军的人们用血汗换回来的!
“警校学过的?”
几乎是立刻的,唐幸知脑子里想起陈宛。
陈宛也是从警校毕业的。
但下一刻,她脑子里又毫不犹豫的跳出一句话:陈宛和姚蔓是不同的两个人!当初陈宛被炸弹炸死的时候,司徒星空、华清他们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有可能吗?她怎么能有这种疯狂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唐幸知抬手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
或许,拜托卫时悄悄监视姚蔓是正确的。
她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想法,能证实到是自己胡思乱想的也很好。
“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我监视姚蔓?”
卫时:“唐幸知,你怕不是以为星空和姚蔓有一腿?要我找出他们的出轨证据?”
他白天也在咖啡店看到星空和姚蔓的玩闹,往哪处想也是正常的。
唐幸知瞥他:“如果我回答是呢?”
“卧槽!那这可刺激了!”
卫时猛地拍了一下手掌,把周围几张桌子的人都吸引望了过来,“没想到星空那厮还想一脚踏两船?”
一个唐幸知一个姚蔓,一个生性冷淡一个火辣嚣张――没想到司徒星空连找女人都这么迷,要同时找两个性格这样极端的。
“卫时,你不是和我说过自己有一双看人很毒辣的眼睛吗?”
唐幸知很正色很诚恳的拜托他:“这件事对我来说挺重要的,你帮我悄悄监视几天姚蔓,看到她平时有什么异样记得和我说。还有也别告诉别人,这是我和你两人间的秘密,行吗?”
她这样的拜托态度卫时显然很受落。
“哎,谁叫我能力大,”
卫时单手支着额头摆出一款酷帅拽的样子:“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也不能看着我家兄弟在一脚踏两船这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行,唐幸知,我应下你了。”
唐幸知抬头看他,又默默地飞快收回视线。
她一个晚上都尽量避免和卫时对视,因为一看到他被星空揍得脸青鼻肿的脸,她就……忍不住会笑。
“烤翅吃完了,再叫多几串行吗?”
“没钱了。”
“哈!你带那点钱也好意思叫我帮忙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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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星空在外面转了一圈,暗中去了一趟陈非的家、公司,连他平时有可能出现的路线都守过了,也没有见到陈非的踪影。
如果问司徒星空目前为止对火焰有什么评价的,那就是三个字:真会藏。
无论是组织抑或个人,火焰的人都有办法隐蔽地藏起来,让人找得两眼冒火。
司徒星空停好自己的越野车,从车里下来时,第一时间去看咖啡店。
咖啡店早已关了门,门庭冷落的一点也不像营业时的温暖热闹。
忽然,他看到一个人影缩在店门前的花架后面。
司徒星空瞬间敛起周身气息,踩着猫一样无声无息的脚步朝那抹人影走去。
难不成是陈非?
他找了一天的人会这么幸运的在这里遇上吗?
司徒星空黑眸微眯,眸里深处是不近人情的冷血光芒,板动了几下手腕,想着准备从哪个方向把黑夜老鼠楸出来。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差点喊破耳膜。
女的?
司徒星空愣住,可拎住她衣领的大手却没有松开,稍微用力,把人从花架后面整个儿的提了出来。
“姚蔓?”
在路灯昏黄的光影下,司徒星空一眼认出手上的人是谁?
“吓死我了!”
姚蔓在他手上乱蹬乱喊的,声音都失常了,刺耳得很:“司徒星空,你个死人头,吓死我了!”
边喊还边伸长手作势要打他。
司徒星空无语的把她放下来,“姚蔓,店都关门了,你不回家窝在这里做老鼠?”
“死人司徒星空!”
姚蔓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对着他又打又叫的:“你吓死我了!如果把我吓出心脏病怎么办?你要负责我的一辈子吗?呜呜!”
说完,脑袋往前一冲,突然整个人都冲入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
司徒星空眉头拧起来,毫不犹豫把她拉开,又顺势拍了几下她的额头,“回魂!”
“你差点把我吓死了,我还不能抱一抱你定惊吗?”姚蔓怒视他:“司徒星空,你赔我的胆子!”
“不能,”
司徒星空回答得干脆利落,想也不想:“这个位置,”他示意自己怀里的位置:“只能是唐幸知一个人的。”
姚蔓顿时冷笑出来。
“没想到你也是一个专情的人啊,真看不出。”
司徒星空没理会她这句阴阳怪调的话,“你为什么躲在这里?”
“你以为我不回家愿意蹲在这里的?”
姚蔓没好气的道:“我家里的钥匙漏在店了,想回头拿,谁知道怎么拍门也没人应,也不知道卫时是不是睡死在里面了吗?”
司徒星空睨她一眼,正想打电话叫唐幸知下来给她开门拿钥匙,突然姚蔓是手机先响起来。
姚蔓看一眼来电显示,又瞄了几眼司徒星空,走到一边接起电话:“喂,爸爸吗?”
电话里头的人说了几句话,姚蔓嗯嗯了几声,随即挂断电话。
“不用麻烦了,”
姚蔓朝司徒星空摆摆手:“我爸爸在家,我回去找他开门就行了。我走了,拜拜。”
司徒星空看了看寂静无车的街道,皱眉:“你走路回去?”
“额……”
“来,”他又抬手敲了一下姚蔓的额头:“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