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每个月都过得好快啊,感谢这个月大家对我的支持,谢谢每个订阅正版,给我投粉红票,打赏的朋友们~最近实在是忙,所以更新总不稳定,我自己心里也感觉很歉疚。。。为了感谢大家这个月对我的支持,今天会更新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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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赵信良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他的嗓子因为长久不说话而变得有些干哑,但乍一听上去,却深觉得那嗓音极具魅力。
任氏静静地偎在他的身边,慢慢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意识稍稍清醒过后,方是惊愕地反应过来,自己与身边这个男人居然彻夜未归就这样相互地依偎着,坐在这片已经燃烧殆尽的红烛原野上,整整一宿
她开始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腾地站起了身子,身上的那件外袍因此滑落,任氏讶异,赶紧拿着那件袍衫问赵信良道:“现在夜晚微凉,你竟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我盖了一宿?”
赵信良憨憨地摸摸自己的好脑勺,随后毫不在意地答道:“没事,我身体健壮,这点子凉意对我而言算不得什么,哈欠……”才刚说完这句,他接下来的举动就出卖了他。
见赵信良着凉了,任氏心里更着急,赶紧拉着他的手往前走着:“不行不行,咱们得赶紧回去给你找个大夫,这样下去会加重的”
任氏刚走几步,却发现赵信良还是在原地没挪步,不禁诧异地回头看他,最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紧紧地拉住了他的,顿时触电般地想放开,可却被赵信良反握住了,力道过大,任氏根本挣不开。
她的脸颊腾地蹿红了,别过脸去微微挣扎道:“赶紧放开,这样不好。”
“刚才你那样,是在关心我对不对?”赵信良高兴地扯着嘴角,握着任氏小手的那只手不禁加大了力道,“你看,这些蜡烛都烧完了,从今以后,你再没有令你痛不欲生的过去,你有的,只会是美好幸福的将来。”
任氏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最后只得皱了眉,藉口道:“你弄疼我了。”
赵信良闻言赶紧放开了手,任氏缩了缩身子,埋下头去不再言语。
“哈欠……”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喷嚏声打断,任氏赶忙抬头道:
“咱们回去吧,家里人都该担心了,你,你回去后好生瞧病,这回算是我欠你的。”生硬地说完这句,任氏欲走。
赵信良却鼓起勇气来急忙拉住了她的衣袖:“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好端端的,又变成了之前的态度?你看着我的眼睛”
任氏心跳如雷,根本就不敢去直视赵信良的眼眸,只别过脸去闷闷道:“昨晚说了什么,我这会都记不清了,唔……”
话语未尽,身子却被赵信良猛地往前一带,然后,在触不及防的情况下,她的唇瓣上早已覆上了他那温热急促的气息……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忘记了拒绝,更忘记了所谓的规矩尺度,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这样被他抱着亲昵着的感觉,她并不讨厌。
这个吻生疏而短暂,一吻结束过后,任氏才猛地推开赵信良,声音陡然变大:“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赵信良笑笑,抿着嘴唇无赖道:“我当然知道,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换做从前,赵信良是打死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此时此刻之所以这般反常,一则是信了那个术士的话,为了赵相宜的安危着想。二则是因为昨晚上二人的交心,使得赵信良心里有底,任氏心里到底还是有他的位置的,所以他才敢这么大胆地对任氏,不怕惹怒了她。
“我走了”任氏立马转过了身子,大步朝前走去,甚至于到了最后,竟小跑了起来。她的脸很红,很烫,为了不被赵信良发觉,所以她选择逃跑。
赵信良直直地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去追,亦没有说点什么来挽留,因为已经没那个必要了,刚才他亲她的时候,她并未拒绝,而且匆匆离去之时,她脸上那抹一闪即逝的幸福笑意,正好被他全数捕捉到了。
满怀激动地回了家,这厢赵家小院里却好生热闹。
赵相宜兴致勃勃地起了个大早,昨晚她算是家里最晚睡着的人,却依旧没能等到父亲归来,心里既是担心又高兴的,现在大早上的起来一看,发现父亲的房间门没锁,里头却还是空无一人,赵相宜便据此推断,父亲昨晚想必是彻夜未归
哇哦。
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一晚上都呆在一起,难保不会出什么事吧?她忽然很是邪恶地想了想……
但是很快地,赵相宜小盆友便打住了自己那邪恶的念头,自己父亲是什么人?任氏是什么样的性子?而且现在是身处保守封建的古代,不是那开放前卫的现代……两人能牵个手拥抱一下,都算是大尺度了吧
正当赵相宜穿着小衣站在院子里发呆之时,赵信良在外叩了门。
“谁?”赵相宜满脸含笑地问了句,想必是父亲回来了,嘁,正好被自己抓个正着嘞
果真,赵信良站在外头笑着答了句:“相宜,是爹爹,快开开门。”
赵相宜高兴地冲上前去给赵信良开了门,赵信良刚一进门就把赵相宜给抱了起来,并将她高高地举起,嘴上还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身体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瞧着父亲满脸春风得意的模样,赵相宜总忍不住往自己刚才那邪恶的念头上想……
“哎呀,你怎么穿得这么少?当心着凉了,快快,进去让奶奶给你找件外衣披上,现在可不比夏天了,马上就到秋寒了。”赵信良赶紧催促闺女道。
赵相宜却笑得一脸促狭,她冲自个父亲眨眨眼睛:“嘿嘿,昨晚上一夜没回来吧?跟我师父在一起?”
“去去去,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见天的问些这种问题。”赵信良红了脸,最后只得果断地截了赵相宜的话头,以此掩饰自己的心情。毕竟昨晚上的那些事,是不好让闺女这个年纪的姑娘家知道的。
“嘁,我什么也没说呀,倒是你自个,心里有鬼还赖我嘞。”赵相宜扑哧一声笑笑,随后摇摇头进了屋换衣洗漱。
这时,方氏也起了,见赵信良风尘仆仆,神色憔悴的模样,不禁担忧道:“哎哟信良,你干什么去了,可是最近酒楼的生意出了问题?脸色看上去怎么这么难看?”
赵相宜闻言从屋里探出个脑袋来,笑嘻嘻道:“不会不会,我看爹爹的脸色一点也不难看,反而满面红光哩”
赵信良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随后含糊了一句:“不多说了,我昨晚没睡好,现在要进屋睡会,有要紧事再叫我,吃饭之类的就别叫我了。”说完还伸了个懒腰。
“哎呀不吃饭怎么行?”方氏赶忙拉住了赵信良。
赵信良只得撒了个小谎:“是这样的,娘,我刚刚在外头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哈,别叫我,我想睡会儿。”
方氏是不知道赵信良昨晚上彻夜不归的情况的,这会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赵相宜见状,却踏踏实实地安了一颗心,瞧父亲的模样,想来昨夜与任氏进展得不错,两人之间应是有机会的。
如此,她便安心去洗漱用饭了,等她准备好一切,去了如意绣庄时,才从阿平口中得知,任氏昨夜没休息好,这会子正在宅邸里休息,今天一天想来是不会来绣坊了,要她跟齐宛瑶两个自行练习。
齐宛瑶并不知情任氏与赵信良之间的端倪,见状也是担忧地问了赵相宜一句:“相宜,你说师父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瞧着她前阵子情绪一直不好,精神也很是恍惚,今天干脆就来不了绣坊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呀?”
赵相宜笑着摇摇头:“不会不会,她好着哩,想必再过一段日子,就会大好了。”她挑着眉在笑。
齐宛瑶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等傍晚,赵相宜回去自家时,才是得知赵信良已去了千禧楼打理生意。
方氏担心儿子,见这段日子赵信良总跟赵相宜两个挨在一块叽叽咕咕的,不由拉来了赵相宜询问道:“相宜啊,你可得要好好告诉奶奶明白,你爹最近到底咋回事?还有啊,上回那个算命先生跟咱们家说了一些事,你多少也应该知道些的吧?你爹那头有动静了没有啊,这种事不好拖拉的呀。”
“奶奶,您放心,等再过几日,想必事情就明了了,爹爹没事的,您别瞎担心。”赵相宜抿唇笑笑。
方氏怎么可能因为孙女的这一两句话就真的放宽心,只叹了一口气郁郁道:“唉,信良这孩子就这样,有什么事总喜欢往心里憋,总有一天得憋出病来。昨晚上也不知怎么了,夜里竟着了凉,相宜啊。”说到这,方氏突然看向孙女,“你现在有空就去厨房把我给你爹熬的姜汤放灶里温着,等他回来了正好喝。”
“嗳,好嘞”赵相宜欢快地应了声,随后往厨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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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