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他那里出来后,莫名觉得今天的他说的话有些怪,可至于怪在哪里我也不明白,是人总会长大的,我已经长大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唯独在现在他会这么感慨。
我想不明白这一点,也懒得想,现在唯一的重点,是将这件事情完美完成,我一定会见到他,一定会知道他长什么样,虽然知道我们以后没有以后,可圆我一个梦,我也算心满意足不是吗?
只是这个梦圆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让宋勉爱上我,让一个对我充满,甚至是利用我的男人爱上我,这是天方夜谭吧。而且现在在他心目中,我是敌人,让一个男人爱上一个会害他的人,这真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到达公寓楼下,便发现宋勉的车停在哪里,我觉得奇怪,紧接着他从车上走了下来,到达我身边问我去了哪里。
我见他手上提了一些食材和调料,也有些奇怪的问:你去了超市?”
宋勉说:“嗯,打电话去你办公室你秘书说你早就下班了,所以算计好时间下楼买菜,以为回来后会正好遇到你,可谁知道你回来用了两个小时。”
我愣了几秒,赶忙说:“去霜桥那边交了电费,所以绕了一大圈。”
宋勉说:“往上可以交。”
我说:“我没有在网上交易的习惯。”
他也没有多问什么,抬手为我将围脖拢了拢,然后牵着我的手说:“走吧,今晚我下厨,想吃什么?”
我任务他牵着我,心不在焉说了一句随便。
他也没有多问。
到达楼上后,宋勉在厨房忙碌着,我一个人坐下沙发上,用遥控器百无聊赖的换着台。
等宋勉出来后,他看到茶几上我放下的袋子,便问我买了什么,我低眸一看,是那个人给我装的糯米团子,我只能撒谎说:“我顺道买了些糕点,准备做晚餐呢。”
宋勉说:“我拿去热热。”
我刚说什么,宋勉已经从桌上拿了起来,我的话只能卡在嗓子内,眼看着宋勉将那一盘糯米团子拿去微波炉热。
等开餐时,宋勉确实做了很多的菜,而且色香味俱全,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对那些美味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吃着那些没有什么味道的糯米。
不知道为什么,口中这熟悉的味道,让我想起几年前的我们,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
很喜欢下厨做饭,自己不吃,就给我吃,可他每次做的东西很难吃,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却吃的光光的。
每当这个时候他似乎就会对我格外温柔,总会问我有没有吃饱,是否还要。
那时候的自己特别蠢,为了讨他喜欢,每当他问我还要不要时,明明我已经撑到不行了,可还是不知饱厌的点头说还要。
后果自然是把自己撑得肚子疼,大半夜又是呕又是吐,虽然非常难受,可是是甜的,因为身边总有人陪伴。
他会用手抚摸我鼓鼓的肚皮,在我耳边说:“好吃也不能这样吃,看来以后要严格控制你的分量,你这小家伙真是大半夜害人不浅。”
虽然他说的是责备的话,可我听到他声音内的笑意,心里暖暖的,什么都不疼。
只是撒娇式往他怀里钻,他笑着抱着我,摸着我脑袋说:“真是个小家伙,给吃的性格就格外好,看来会很好饲养。”
那时候我一直觉得他是把我当成宠物在养,而且他到现在都认为是因为他东西做的好吃,所以我才不知饱厌狠吃。
其实他不知道,他东西太难吃了,很多次我偷偷扔给门外的狗,那狗闻了两下,头都不回就走了,连狗不喜,可见难吃到什么地步。
他真是一个失败的厨师,可我却是他最忠实的粉丝,无论任何事,不过我还是觉得他如有的智商全都用在权谋之上,可见老天是公平,不可能让他什么都优秀,一个厉害的人,总有他无法做到的事情。
坐在我对面见我陷入了沉思,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反应过来立马看向他。
宋勉问我:“你在想什么?有心事?”
我赶忙摇摇头,笑着顺:“没有我在想今天那个店的厨师是不是忘记放厌了,这东西真难吃。”
宋勉见我只是那些糯米团子在啃,便也伸出手捏了一个,试了一口,才吃一口,脸色变了,他说:“真难吃,这种东西也敢拿出来卖。”
我笑着顺:“是啊,夜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宋勉意味深长的注视着我,我知道自己失态,赶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转移了话题,宋勉也没有多说什么。而这时屋内的电话响了,我借了机会放了碗,迅速走了过去接电话,刚喂了一声,里面便传来肖杉的声音。
她说:“宋勉是不是在你这里。”
我看了一眼餐桌便的宋勉,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是啊,怎么。”
肖杉在电话内满口恨意说:“陈舒尔,你这贱人,他是我丈夫!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我说:“你就也了和我说这事?”我冷笑了一声说:“如果是这种事,抱歉我没有太多时间听,毕竟我正在吃他亲手做的饭菜。”
我正要挂电话时,肖杉突然在那端带着哭腔说了一句:“舒尔,我发烧了,你能不能告诉他一声,让他回来看看我。”
我挂电话的手一顿。
肖杉又说:“我前几个月刚流产,现在身体特别虚,家里保姆都回家休息了,我找不到任何人来照顾我,我真的好难受怎么办。”
我冷笑一声说:“你打电话来这里,还不如打医院电话更有效。”
我没有理会电话内的她,直接挂了,再次来到餐桌边时,宋勉问我是谁打开的电话。
我给他夹了一些菜,笑着说:“不相关的人。”可隔了一会,我又说:“是肖杉,她好像发烧了,让你过去一趟。”
宋勉听了没说话。
我们两个人同时沉默着,半晌,我说:“她刚流产,身体正虚,你最好还是过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