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拘束地坐在沙发,眼神中流露出对我的关心,问:“陈毅哥哥,你是喝醉了吗?”
我反手关上房门,随后也在沙发坐下,并且是坐在唐果旁边。
我把先前兑了雪碧的红酒放到唐果面前,又给自己重新兑了一杯,这才回:“我酒量那么好,你觉得我有那么容易喝醉吗?”
“可你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因为平时的你,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这个时间点来找你的。”
“平时的我?呵呵,照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觉得我喝醉前和喝醉后不一样,只喜欢我没有喝醉前的样子?我告诉你,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喝醉前喝醉后都是陈毅,你要么都喜欢,要么就给我滚蛋。”
唐果连忙挥着手说:“陈毅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在以前就说过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喜欢你的。”
“又来了。”我嘲笑着唐果的幼稚,把她面前的酒杯抬了一下,又给放了下去,再次用命令似的口吻说:“把这个给喝下去。”
唐果迟疑看着我,说:“陈毅哥哥,你以前不是教育我,喝酒不利用发育,不让我喝酒吗?”
我倚靠在沙发,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来,喝,你今晚要是能喝多少,我就相信你究竟有多喜欢我,或许借着酒劲儿,我就直接答应做你男朋友了。”
我这样一说,唐果顿时双眼冒光,很是期待的说:“好的,陈毅哥哥,你可要说话算数。”
“当然,我人品虽然有问题,但一般是不会出尔反尔的。”
“嗯,陈毅哥哥,我相信你,可是这里只有一杯酒,我觉得根本就不够表达出我对你的爱意。”
我踉跄着起身又取了两瓶红酒,重重朝茶几上面一放,说:“来吧,现在你觉得够了吗?”
“勉强够一点。”
“好大口气,我事先提醒你,就算是对我有再多喜欢,我只会根据你喝了多少酒来判断,所以你还是尽快先把面前这几瓶给解决了。”
“嗯。”
唐果应了一声,一副信心满满地样子,只是当一杯酒下肚,她蹙紧了眉头,先是呛了一下,随后几乎全部都给吐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刚才那么大口气,怎么这第一杯酒都还没有下肚就受不了了?”
“不是的,陈毅哥哥,我就是觉得这个味道好奇怪,跟我偷喝的那些红酒不太一样……”唐果慌忙擦着嘴唇说。”
“你爹买的那些都是高价钱的,我一介平民可买不起,来,我给你倒一杯不兑雪碧的,你喝起来可能会习惯一点。”
我给唐果倒了一杯纯红酒,她看起来喝的更加不适应了,不过还是硬撑着给咽了下去。
我想,她以前偷喝的红酒,肯定是被唐峰早早发现掉了包的,亦或是她根本就没有偷喝过,只是在冲我撒谎。
我看破没有说破,就这样看着唐果硬逼自己朝肚子里灌红酒,她认为喝的越多,便越能证明有多喜欢我,这话虽然是我说的,可此时看着她的行为,我只感觉到滑稽和可笑。
喝了大概三杯不到,唐果已经完全喝不下去了,但她还是强行逼迫自己,代价便是又一杯红酒吐出来浪费了。
我皱了皱眉不悦地说:“行了,喝不下去就先别喝了,这一杯红酒折合下来也要不少钱呢!”
酒精使唐果脸颊爬上一抹绯红,她眨巴着迷离的双眼,言行之中早已有了几分醉意,说:“陈毅哥哥,对不起,我休息一会儿就继续喝。”
我没有去回答她。
唐果晃了晃脑袋,伸手边解着身上的外套,边自顾自的又嘀咕说:“陈毅哥哥,我觉得好热啊,而且脑袋越来越沉了。”
“这说明你快要倒了,才喝这么几杯就醉了,我一点儿都没有觉得你有多喜欢我。”
“我……我还没有倒,就算是醉了,我还能再喝,大不了喝完吐,吐完再喝,今晚我一定要喝到陈毅哥哥答应做我男朋友为止。”唐果说着,已经费力地将外套撕扯了下来。
“还是算了吧,我这里可没有这么多酒供你浪费。”
话及此,我注意力倒是被唐果脱了外套的,颇具规模的胸部给吸引了过去,因为呼吸的缘故,那里还在一起一伏。
视线朝下移去,我这才留意到她穿的是裙子,貌似为了见我还刻意打扮了一番,纤细美腿上裹着过膝棉裤袜,棉裤袜和裙摆之间一截白皙的肌.肤,竟让我有一种想要伸手去触摸的冲动。
渐渐地,我觉得我可能是疯了,因为一向在我看来没有任何魅力的唐果,此刻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没有开,却是已经能释放出让我越发兴奋地气息,尤其是那粉嘟嘟的嘴唇,想必再看下去就要不受控制去一亲芳泽了。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想要扫除这些思绪,却是发现没有任何效果,就连洗了一把冷水脸,还是不能令自己冷静下来。
终于,理智好似被彻底侵占了,我折回客厅,紧挨着唐果坐下,带着几分紧张,将她温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我迫使唐果迷离的双眼直视着我,说:“你不是很喜欢吻我,然后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回应吗,现在我就给你回应怎么样?”
“好……好呀,陈毅哥哥,我一直都渴望你能主动吻我,要真是有那一天,我想,我一定会很幸福……唔……”
在唐果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迫切吻上了她的嘴唇,失去理智的我,像是平时对待谢茹一样,粗暴地对待着唐果。
这一刻,我忘记了她是谁,又忘记了对她说过什么,仅仅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然后单纯的想要从她身上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
半醉半醒的唐果,似乎并不排斥我对她做出这种事情,甚至还青涩的回应着我,在激吻过后喘息的时间,她红扑扑的小脸上浮现出几分欣喜,问:“陈毅哥哥,你是喜欢上我,要答应做我男朋友了吗?”
显然,她比冷雨还要单纯,单纯到不忍让人去玷污,却又十分想要去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