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地说:“放你妈的狗屁!狗奴才,你的主子可没人让你要我的命。”我用枪戳了一把壮汉的裤|裆,命令道:“你,把这孙子的皮带抽下来,衣服全部给我拔下来,用皮带给我把他捆起来。”
壮汉犹豫不决地说:“这,恐怕不太好吧。”
我冷笑着说:“是不太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让他把你的皮带抽下来,脱光你的衣服捆起来。”
壮汉咬咬牙,转头对老黑说:“伙计,对不住了。”
老黑受惊地往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地说:“王八蛋,你敢!”
我把枪口对准老黑,厉声说:“你敢动一下,老子先打爆你的卵子。”
老黑不敢动了,壮汉上前,抽下他的皮带,脱掉他的裤子和上衣,甚至连内裤也给脱了下来,用皮带将这厮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狗东西活干得还挺漂亮,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想:这货还真是个实诚人啊。我说:“好了,你可以趴下了。”
壮汉狐疑地问:“干什么?”
我说:“少废话,趴下!”
壮汉犹豫不决地趴在地面上,我提起枪柄,一下子砸在他后脑勺上,将这厮砸晕。然后将三名躺在地上的壮汉的皮带都抽了下来,顺便把他们的裤子都扒下来,拎在手里出了包房。
徐兰看到我嘴角含着血丝走了出来,一下子扑上来抱住我,满脸关切紧张地说:“唐少,你怎么样,没伤着吧。”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没什么事嘛。”
徐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皮带和裤子,狐疑地问:“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笑了笑,得意洋洋地说:“那四条狗的裤子都被我给扒了,现在都跟拔了毛的猪一样在里面躺着呢。”
徐兰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哇,你好棒,我现在都开始有点崇拜你了。”
我四周看了看,忽然感觉到这个地方危机四伏,甚至连周围坐着吃饭的食客都变得面目可疑。我来不及得意,飞快地说:“好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拉着徐兰的手,飞速向饭店外冲了出去。我们几个大步就来到了饭店门口,快速向停车场走去。刚来到停车场,我们便听到身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以及放肆的呼喊声。
有人大声喊道:“站住,不许跑!”
我把手里拎的皮带和裤子扔到了灌木丛里,飞快地打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室,徐兰也赶快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了车里。
一群人拎着家伙追了出来,朝我停车的地方大呼小叫地掩杀过来。我打着火,咬咬牙发动车冲着赶上来的人群杀了出去。这群人看到我们的车横冲直撞冲了过来,居然不躲不避,而是企图用人墙将车挡住。
领头的是那个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保镖,他手里提着一把刀,用刀指着我的车大声说:“小子,赶快把车停下,下车来给我们大姐赔礼道歉,要不然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看到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脑子一热,突然动了杀机。心想:妈的,既然你们不想活,老子就成全你们。我加大油门,冲着他们飞奔过去。
看到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脑子一热,突然动了杀机。心想:妈的,既然你们不想活,老子就成全你们。我加大油门,冲着他们飞奔过去。
见我一脸搏命的架势,徐兰吓得脸色煞白,当越野车冲出去时,她干脆用手捂住了眼睛。
车子即将冲到人墙跟前时,堵在前面的人发现我的车速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纷纷意识到老子不是吓唬他们,而是玩真的,顷刻间呼啦啦做鸟兽散。这些人散开的动作相当迅速,而且十分的整齐划一,好像受过专业训练,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
冲出包围圈后,我得意地哈哈大笑,笑着对徐兰说:“好了,我们总算是虎口脱险啦。现在安全了,你可以把手放下来了。”
徐兰缓缓地将手放下来,紧张地往左右两侧看了看,又往后面观察一番,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口说:“好险啊,不过也好刺激啊。哎,刚才有没有搞出人命?”
我笑着说:“我倒是很想搞出几条人命,可是这些龟孙子一个个躲得比兔子还快,一个都没撞到。”
徐兰也笑了起来,她一边咯咯地笑,一边说:“你真的把那四条狗的裤子都给扒啦?”
我说:“那当然,不仅把裤子扒了,连内裤我也没放过。哈哈,他们四个人现在躺在包房里,就好像四头准备挨宰的猪。”
徐兰笑得更起劲了,说:“哎,我发现跟你在一块还蛮有意思的,又紧张又刺激。刚才听到你们在包房里打架,我心都悬在嗓子眼了。我本来以为你会像条死鱼一样被人拖出来,没想到你竟然能一个人对付四个。哈哈,你这个财政局长不会是台湾派来的卧底神探吧。”
我们一路说笑着回到城关区,帮徐兰把钱存起来之后,又开车回到三叔那套房子所在的小区。我坐在驾驶室里没动,准备开去江海办事处住宿。
徐兰从车上下来,站在车窗前勾了勾被夜风吹起的长发,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表情略显腼腆地说:“你不下车吗?”
我说:“我要回江海办事处,你自己开车回家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徐兰失望地说:“回办事处干什么?这么大的房子还不够你住的。”
我说:“明天还有公事,我来滨河可不是来玩的,是有政治任务的。你快点回去休息吧,我们有时间再聚。”
徐兰噘起嘴巴,说:“我今晚不想回家了,想跟你在一起。”
我笑了笑,说:“你一个大姑娘,夜不归宿可不太好,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徐兰不悦地说:“你少来这一套!下车,今晚你不许走,必须陪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滨河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女人一个个都跟饿狼似的。我这刚从虎口脱险,转眼又要掉进狼窝了不成。”
徐兰命令道:“你废话太多了,我再问你一句,下不下车?”
我笃定不疑地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不下车就不下车。我就不信,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徐兰忽然转身走到我这边的车门,一把拉开车门抓住我的胳膊,严肃地说:“我不能吃了你,但是我可以咬死你。今晚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我苦笑着被徐兰从驾驶室拉扯下来,无奈地说:“大姐,俺可是良家,不带你这样的。”
徐兰说:“我也送你一句话,今晚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
看着徐兰满脸期待的样子,我虽然心里还是想走,可是身体却被徐兰拖着往楼口走去。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抵抗力确实没什么长进,耳根子软的毛病至今屡教不改。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你赢了。”
徐兰一边拖着我,一边咯咯地笑着说:“跟你说句实话吧,今晚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忽然觉得你这个人没以前那么讨厌了。”
我笑了笑,说:“我本来就挺招人疼的嘛,是你的眼神有问题,以前对我有成见罢了。”
徐兰撇了撇嘴巴,不屑地说:“德性吧你,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别磨叽了,赶快上楼。”
上楼后,徐兰帮我身上几处红肿的地方擦了点红花油,身体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点。擦抹红花油的时候,徐兰擦得很用心,也很轻柔,让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也有温柔的一面。看来人都是有优点的,只是需要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这一晚我搂住徐兰什么都没做,只是聊了会天。当她渐入梦想时,我却睁着眼想起了躺在医院的萧梅,以及生死未卜的李玉。
想起李玉,我的心情又变得十分复杂。男人和女人的仇隙可以用这种方式化解,那么男人和男人的仇隙如何化解呢?人与人之间的仇恨,有时候想想其实非常可笑,至今我也想不太明白,我和李玉之间怎么会一步步走到如此不共戴天的程度?如果李玉这次侥幸不死,我真的很希望能和他化解这段仇恨,也许我应该抽时间去医院看望他一趟。
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徐兰已经神采奕奕地坐在窗前梳妆打扮。她看到我醒来,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说:“你醒来啦。”
我笑了笑说:“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昨晚睡得好吗?”
徐兰说:“蛮好的,我感觉今天起床特别有精神哎。哦,对了,一大早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没敢吵醒你。”
我心里一惊,心想会不会又出了什么事吧。我赶快伸手从床头拿过手机,看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乔美美打来的。
我赶快拨了过去,乔美美以最快的速度接起了电话,口吻听起来十分焦躁,她说:“唐局,你终于肯回电话了。”
我说:“一大早你打这么多电话,到底什么事儿?”
乔美美说:“不好了唐局,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