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乖乖的,不然挣扎着,不小心掉下去了,摔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顾谨之凑在权胜蓝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子一直不愿意让为夫为娘子沐浴,可是娘子,害羞了?”
权胜蓝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将脸埋在了顾谨之的怀里:“流氓!”
“何人不道本王清心寡欲,可偏偏到了你这里,就成了流氓了!”权胜蓝看着顾谨之,轻笑着说道。
白鸽和清秋见状,便也不好再跟进去,将衣物备好以后,便悄悄的走了出去。
今夜月光甚好,清秋和白鸽守在卧室门口,清秋忍不住感慨:“这里的月色甚好,只是被这众多的树木遮住了目光,不甚清明!”
白鸽顺着清秋的目光看过去,忍不住轻笑:“我们觉得不够清明,可在那些个文人的眼中,如此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柔姿态!”
“我却不喜欢!”清秋轻哼了一声,“这京城中的那些个规矩实在好笑,白鸽,你可还记得那教养嬷嬷在小姐成婚前,给小姐说的那么些个规矩?”
白鸽笑了笑,不做声,
“什么女子,含胸而立,笑不露齿,以夫为天?”清秋嗤笑一声,“我却是最最看不上这种姿态的,你看看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一个个的佝偻着身子,走几步就喘,实在是难看的紧!”
“只怕在你的眼里啊,除了咱们家的小姐,谁家的姑娘在你眼里都不好看!”白鸽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啊,最最偏心!”
“嘿,这京城之中,还有谁敢说,比咱们家小姐好看的!”清秋却是不服,“以往,还有一个佘晴同小姐争一争,如今,佘晴已去,还有谁敢说,比咱们家小姐好看的!”
“你呀!”白鸽看着清秋那副仰着头不可一世的样子,忍不住轻笑起来。
清秋笑了许久,最后看向白鸽:“白鸽,如果有一天,小姐落魄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白鸽没有想到清秋会忽然这么说,沉默了半晌,然后看向清秋:“我会继续跟着小姐,小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若是真的有那么一日,我们一身的本事,难道还怕养不活小姐吗?”
“可是,你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夏将军等了你许多年,你难道,还不愿嫁吗?”清秋看向白鸽。
白鸽愣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自从那一日,他便再也没有来寻我,想来,是想清楚了吧,总归,我与他也门不当户不对的!如此,也好!”
清秋从白鸽的眼里看到了悲伤,但是下一秒,白鸽便又笑了:“倒是你,可还喜欢洛宁那个浪荡子?”
“总还是喜欢的呀!”清秋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喜欢这件事,那里是我想不喜欢,就能不喜欢的呢?不过凡事不强求,既然他的心里没有我,我也不会强求,万事,随缘!了不起,等过些年,我便梳了头发,在小姐身边伺候一辈子,总归小姐,是不会嫌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