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菲只道她动了心，当真想嫁给萧以陌了，也便附和着她，说萧以陌怎么怎么出色，打着灯笼都难找之类。

　　 可是，为什么每次同叶婉彤分开后，心里总是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失落与空虚？

　　 到了周五这天，发生了一桩事情。

　　 那天，柯小菲把自己做的金光大厦的策划方案拿去给汤子默过目。

　　 汤子默独自呆在他自己的办公室内，见柯小菲进去，连忙抬起了头。

　　 笑问：“小菲，有什么事？”

　　 柯小菲便将文件夹递到他面前，在他的办公桌对面坐下来。

　　 说道：“汤副总，这是金光大厦的策划方案，请您过目。”

　　 “好，我看看。”

　　 汤子默接过文件夹，翻开看里面的内容。

　　 他并未象往常那样，很快看完，然后同柯小菲探讨，指出里面值得肯定之处以及需要修改的地方。

　　 而是细细地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翻到头，脸上的神情很是冷峻。

　　 柯小菲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心头忐忑不安。

　　 问道：“汤副总，有什么问题吗？这两周事情比较多，所以弄得慢了点。”

　　 汤子默沉吟了一会问：“小菲，这是你自己设计的方案？”

　　 “是。”柯小菲不安地回答。

　　 她怎么觉得，在她回答了之后，汤子默的脸色更加严肃？

　　 汤子默又问：“贝伊呢？她是你的副手，她有没有帮你提供点建议？”

　　 柯小菲暗思，莫非汤子默在怪她没有提携新人？

　　 可是，有没有提携新人，从方案上怎么看得出来？

　　 柯小菲如实回答：“贝伊她另有一个项目在做，忙不过来。金光大厦的项目我带她去看过现场，也跟她讨论过，征求她的意见。不过，她什么建议也没有提。以后，我会让她更多参与。”

　　 汤子默关上文件夹，放在桌上，双手按在文件夹上。

　　 他极痛心的样儿说：“小菲，你到创艺来了两年多了。刚开始，总经理并不看好你，是我一直在保举你，对不对？”

　　 “是，我一直很感激您的。”

　　 柯小菲更加不安，汤子默提携她，她当然知道，可是他从来没有将这种话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