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暴雨的前夕,
那般压抑,
就像厌恶的眼神,
那般嫌弃。
我能逃到哪里?
幽静的山谷?
不见天日的甬道?
我无处可避。
流言是一口口的唾沫,
聚集的污水,
淹没我的头顶。
无声的哽咽,
抽泣的心痛,
伤害的人,
曾经亲密无间。
怎么丢失的真诚?
我只能苦笑,
咽下所有的委屈。
伤心和愤怒,
我不再年轻,
也没有当初的血气方刚。
懦弱地,
慢慢妥协,
承受最亲的人最锐的刀。
流言是万恶的源头,
生生摧毁勇敢的脚步,
怯怯不前。
流言是一顶茨冠,
根根刺穿皮肉,
箍戴我的脑袋。
似乎是一个罪人,
脸上狠狠掴了几个巴掌,
任凭践踏。
反抗是最后的尊严,
辩驳不公义的妄断,
却无人理睬。
我像个小丑,
偷偷明白,
万物皆苦。
心头的血,
还没流尽,
奔腾不息的热气,
谋略一个好的计划,
成全煞费苦心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