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半夜的吻
吻?
叶夕晚整个人骤然一惊,他想要吻她?!
“当然是……”不可以这三个字,在她的目光触及他眼神的那一刻,戛然止住在了她的喉咙口。
那双她再熟悉不过的凤眸中,此刻竟然弥漫着一种无垠的悲伤。
这种悲伤,让她心脏骤然一痛,就像是被什么给重重地扎了一下似的,而她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梦中,他在雪地中抱着她的尸体,不停地痛哭着,也在她的灵堂前,割腕自杀。
那时候,他的眼神,就好像今天这样。
他在悲伤什么呢?
为什么现在,他又要露出这样悲伤的眼神?
他的手,带着一丝微凉的贴上了她的脸颊,而他的脸庞越来越靠近着她。
该拒绝的,她该拒绝的!
不该去看他,要把目光移开,然后狠狠地推开他!
可是就在她把目光移开的那一瞬间,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傅景凉手腕上所戴着的那一串白玉佛珠。
那佛珠下,是他曾经割腕的伤痕。
若是当初他被人晚发现一些的话,那么也许就真的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了起来,原本要推开他的手,也像是无法再往前推开半分。
就像是……中了蛊一般。
他的唇,就这样吻上了她的唇,带着冰冷的感觉,在不断的索取着她嘴唇的温度。
原本叶夕晚只以为这个吻,很快就会结束,却没想到,傅景凉并不仅仅甘心嘴唇的碰触,而是在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
“唔……”她被迫张开着口,承受着他越发霸道的吻。
这个吻,就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噬了一般,不只是她的温度,还有她的唾液、她的气息……她一切的一切……
不要了……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没准真的会出事儿!
只是她的身体被他压着,根本就没有办法躲开他的吻。
就在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他的唇,终于微微松开了她的唇,只是却依然贴着她的唇角,就像是无比眷恋似的。
“傅景凉,你――”她怒道。
“晚晚,你是要吵醒你那个朋友吗?让她看到我们现在在一起?”傅景凉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在了她的耳边。
叶夕晚一窒,好吧,她还真不想多事儿,不想让好友瞧见大半夜的,她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的情景。
“那你起来,别压着我,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她道。
他的眸色越发的幽暗,却并没有起身,反而是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唔,你……”叶夕晚费劲的想要说话,就在这时候,从房间外传来了孩子的哭声,那是……茹凡在哭!
小家伙大半夜的哭,通常是饿了,要喝奶了,那一会儿心悦就会起身给小家伙喂奶。
如果她这会儿一喊,那估计心悦就会进来,然后就会看到傅景凉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了。
虽然说她可以解释,但是想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省得尴尬。
叶夕晚于是停下了挣扎,没有再喊出声,但是这样一来,反倒是更加方便傅景凉吻她了。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复的吮、吸着,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甚至他的手,还扣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交缠着。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尤其是她现在,一边被他吻着,一边还得花精力去留意房间外的动静。孩子的哭声已经没了,想来应该是已经在喝奶了。
而按照小家伙现在喝奶的速度,至少需要5分钟左右的时间,才能全部喝完奶。
等五分钟过去了,心悦会把小家伙哄睡,然后在睡,那差不多应该还需要10分钟左右时间,也就是说,15分钟后……
蓦地,她一个激灵,只因为他的唇,已经沿着她的唇瓣,吻上了她的脖颈。
叶夕晚的身子颤了颤,压低着声音道,“傅景凉,你在做什么!”
“晚晚,别离开我……”他低喃着,她那纤细的脖颈,柔嫩的肌肤,还有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隐隐香气,都让他像是着了魔似的,只想要更多更多……
要怎么样,才可以得到她呢?
要怎么样,才可以让她离不开他?
那么的想念她,想到身体都仿佛要爆炸了似的……
“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不会离开宁越集团,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干嘛,但是最好现在马上离开我房间回去!”叶夕晚继续压低着声音道。
“如果我现在马上离开的话,那么温心悦应该就会听到动静吧,你故意压低声音,不也是不希望她发现我吗?”傅景凉低喃着道。
还真是……一语中的!
“那你至少先起来。”她道。
他的唇,却是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来到了她锁骨的位置,就这样亲吻起了她的锁骨,甚至直接用牙齿,在解开着她随意的扣子,而他那双凤眸,在他咬着她睡衣领口的时候,一直都在直直的注视着她。
那眸光,像野兽!
就像是野兽在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猎物时,眼睛一眨不眨,深怕猎物会逃跑。
只是……他知道他的这双眼睛,这样看着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效果吗?
透过窗子的月色,也让他的这双眼,像是染上了一层银辉。
他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手,却是滑进了她的衣服中,让她的身体,泛起了一阵颤、栗。
不行,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么也许会真的出事!
“晚晚……”他不断的呢喃声,就像是在诱惑着她沉、沦似的。
叶夕晚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傅景凉的头发,把他的脸往后一拉,也让他变成了下颚微抬的状态,露出了饱满的额头。
“傅景凉,我没有允许你对我做这种事情!”她瞪着他说道。
如果他真的是野兽的话,那么她也要做驯服他的那个人!
他盯着她,眼中的神色却慢慢的变成了一种臣服和乞求,“那你会允许吗?”
“不会!”她无比肯定地道,“我没打算要再和你发生那种关系,我说过,我们以后,只是合作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