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晴川一树连下两道“必杀令”之时,凌子风也从医院回到了费家。
凌子风是开着费菲菲的宝马车去的医院,因为他还沒有买车,所以费菲菲就把自己开的车让先他使着,并且开始为他四处看车型了,显然,如今凌子风的身份要求他得有一辆好车相匹配。
当那辆宝马x6直接就开进了费家大院,有个人就急坏了,她就是岑晴晴。
岑晴晴是昨天就知道凌子风回到国内了,但是因为事情按排得非常紧凑,所以他还沒有时间去找她聚一聚,这一來,可就把本來就是急脾气的岑晴晴给急坏了。
那天,凌子风买了机票去加国,岑晴晴还在昏睡之中,因为修炼欢喜道的时候,她的体力精气几乎被搜刮得差不多了,所以这第一次修炼完之后,就只剩下半条命,不过,因为她当时在第一次品味到那火山暴发之后,就冲热浪冲晕了,之后的身体反应,都仅仅是肉-体的一种本能自然反应,她只是似乎自己整个身躯都漂浮着,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流冲刷着自己的鲜贝,把那贝肉柔密地掀翻着,狂暴而又充满温情,让她的生命也随之而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等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之后,她的记忆中,已经满是那让心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她更加思念起凌子风來,恨不得自己也飞到加国去,然而,有一个人却制止了她的冲动。
“你要是一冲动,就可能会害死子风,这份量,你自己惦量惦量----”其实,齐浩天也就是把实情告诉了岑晴晴之后,说了这么一句,在她的心目中,齐浩天不仅仅是师父,还像是精神教父一样存在着。
这阵子,岑晴晴也从种种类类的迹象中知道,自己其实早已经是传闻中的修真士,而且还是与名门正派的心佛系有着千丝万缕瓜葛的人,这种醒悟无疑是一夜间就让天真的女孩明白了自己身负的重担,过去那些对她來说只是争强好胜或者觉得好玩的武功心法,这会就成了一份责任。
然而,尽管齐浩天已经把凌子风前往费家卧底的事情都透露给了她,并且也警告过她,不能去找凌子风,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他,尤其是到了夜晚,孤枕已经成了一种寂寞,曾经有过的依偎之甜美时不时地提醒她,在这个都市里还有一个她的爱人,却不能时刻与自己相伴。
感觉自己快要抓疯了的岑晴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悄悄地來到费家大院,就在大门口前候着,她期盼着能够看一眼凌子风,如果能够逮到他一个人外出或回來,那就更好,她可以逮个机会和他说几句话,在她看來,自己的要求也不高,只要看一眼或者说上几句话就满足了。
费家大院在费知行“租”下來之后,已经进行过改造,车辆都是从西厢围墙处开的门进出,因此,费菲菲虽然等了半天,也不过就是看到开着车的凌子风一出一进。
因为岑晴晴看到凌子风是一个人开着车进出的,她认为这时候给他打个电话应该是安全的,所以就拨通了他的电话。
看到岑晴晴打电话过來,凌子风愣了一下,之前师父是下过禁令的,他在费家期间,不得与费菲菲进行任何形式的联络,毕竟,在他身边是危机四伏,说不定什么时候什么小的差池,就会露出致命的破绽,仅凭他现在的功力,如果一旦落到紫霞道长手里,那是丁点生的希望都沒有,然而,或许是凌子风心里也是十分想念岑晴晴了,所以虽然愣了一下,但还是接了。
“你在哪里呢,晴晴,”
“我就在你刚才开车进门的斜对面,”岑晴晴一听到凌子风的声音就激动起來,“你方便不方便,要不出來一起呆会,”
一听岑晴晴说她在就在自己身后,刚刚进了大门的凌子风就一脚踩住了刹车,试图从后视镜中看到她的身影,但这时电动门已经关上了,外面的东西什么都看不到。
凌子风迅速思考了一下,自己刚刚开车走门,院子里的人都未必知道自己已经从医院回來了,或许出去转一圈回來也未必不可以,毕竟岑晴晴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得让她赶紧离开,他熟悉她的脾气,如果仅仅是电话里说说,她未必会听,刚才风信子出了意外,紫霞系的人很可能马上就会出现在这里,如果遇到岑晴晴麻烦就大了。
但是,凌子风不知道,紫霞系的人沒有來,但风信子的同伙,,那个执行第二道与第三道“必杀令”的人却已经在路上,此刻正往这里赶。
要说岑晴晴真不愧为公安局局长的女儿,她挑的等人地方也算是一绝,她为了能够观察什么人进出费家方便,就选择了一个拐角的延长线:一家咖啡馆的靠窗位置,在这个地方,无论是有人进出正门或者西侧门都能看得到。
“你要不去当警察真是可惜了人才,”凌子风见到岑晴晴后,也觉得这个咖啡厅的位置,实是太有利于盯梢费家了。
有阵子沒有见面,凌子风一看到岑晴晴看起來气色不错,一直放心不下的事情终于落地了,那天他和樊梨花一同去加国时,岑晴晴还在睡,为了让她好好休养身体,齐浩天沒让凌子风叫醒他,所以他还心里始终不踏实,怕她会有什么事情。
“伙计,來一碟牛肉干,一碟开心果,一碟腰果,一碟西瓜子,一碟南瓜子,一碟杏仁----”凌子风一高兴就看着消费单随便点起來。
看凌子风这见什么点什么,岑晴晴就急了:“傻蛋,你把我当猪养啊,再说,我只和你说两句就走人,师父说----”
但是,这会凌子风却是容不得她说什么,一口气就点了十几样干果点心,再给她点了加州小牛排和甜点:“就当是请你中午饭了,”扔了消费单,凌子风就托着下巴看起岑晴晴來,边看还边问:“怎么样,沒事吧,”
凌子风其实也是沒话找话,就是那么简单一问,但岑晴晴却以为他问那天修炼欢喜观的事,心就有麻酥酥的感觉上來,脸上了就红云飘了起來:“你坏死了,”
让岑晴晴这么一嗔骂,凌子风也往那件事情上想去,一想那天自己把人家折腾得死去活來的,就有些内疚,手就从桌子底伸过去,他本來是想去抓岑晴晴的的手的,沒想手想沒抓着,却一下子摸到了她的大腿。
这天是渐冷了,但爱美的女孩子却是依然丝袜裙子的装束,岑晴晴过去不爱穿裙子,觉得不利束,但是,自从那天之后,她突然就有一种强烈的穿裙子欲望,看样子,心中有了男人之后,这像男孩一样的女孩,也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爱臭美的温柔女子了。
凌子风这毛手脚地一摸,竟然手掌穿过了那裙边,直接就摸到那丝袜拢裹着的大腿之上。
岑晴晴沒想到凌子风会这样,怕别人看见,赶紧就把身子往桌子边靠了靠,沒想到倒成全了他的咸猪手,一下子就摸到了腿根的敏感地带。
凌子风看岑晴晴这么主动配合,也就将错就错,手掌就以按-摩的手法,在她的腿上揉捏起來,起初的时候,他还老老实实地在外围摸摸,后來就越來越不老实,直接就冲那“阴包穴”按过去。
这一下似乎是超越了岑晴晴的底线,她双腿一夹就把“去路”给封死了,冲凌子风伸过去:“你别乱摸,”
凌子风哪还管她那套,拿托身的那套理论,就是“这女人是小爷的,小爷爱摸哪里就摸哪里”,手掌上一使劲,就把她的腿给分开了,指尖准确地就占领了“突出阵地”,但是,这回他感觉自己的手感有些怪异,不像是上次俩人搂着睡时手掌的温柔暖和的感觉,而是像是碰到一块厚厚的纸棉一样。
“我叫你别乱摸,还乱摸,”岑晴晴让凌子风胡闹得有些哭笑不得,“人家來大姨妈了,一会沾你一手,看你怎么吃牛排,”
听岑晴晴这么一说,凌子风才稍稍收了手,但手掌还是不老实地在裙下乱动,就这时候,岑晴晴突然一把就把他的手给抽了出來,“有人來了,”
凌子风听岑晴晴这么紧张,也回过头去看,还真來人了,是两个女人,长得挺好看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有些怪,这时候咖啡厅明明挺空的,还非要到这角落里和这对小情人凑热闹。
令凌子风感觉到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凌子风刚才的裙下咸猪手在这咖啡厅都是有失风雅,这两个人的动作更是让人大跌眼镜:要说觉得这角落里清静一点,还能看到外面的风景,倒也还情有可愿,可这两个人一坐下,点了两杯咖啡和一点干果,什么话都沒说,两个人竟然就亲吻了一下,手还伸到对方的衣怀里乱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