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在家里待了三天。
出门赴约去打麻将。
俩人看见文秀都乐了,“你还真来了啊。”
文秀喜欢逛街喝下午茶,赛车、出海、开轰趴在拍卖会一掷千金,一切能体现出大小姐格调的行为,她都喜欢。
但是因为舅舅年轻的时候开赌场出老千结仇,无意害死外婆后,从不沾赌。
麻将她跟着舅舅自然会,但却没玩过。
文秀横眼凶道:“不来你们三缺一和谁打?本小姐是在给你们凑手!”
俩人对视了眼,噗嗤一声笑了。
文秀撇嘴:“笑什么笑。”
“你不是因为知道刘可来才来的吗?”
文秀脸皮涨红,“我……”
俩人打断:“因为刘家那边不愿意和陈远解除婚约,来给刘可个下马威?”
文秀到嘴的话咽了回去,不冷不热的:“他们婚约解不解的和我没关系,我也犯不着给她下马威。”
文秀喜欢陈远,想嫁给他。
陈远自然也是。
她只要活着,就是陈远唯一选择。
他和刘可解除婚约来娶她,是板上钉钉的事。
因为到如今还没解除婚约。
文秀其实很不满,和刘可不对付是真的。
但这个不满,却牵扯不上刘可。
正说着,包厢门被推开。
文秀直起背,撩了撩香喷喷的发,状似无意的睨过去,看见她身后跟着的面生保镖皱了眉。
刘可随意看了她一眼,笑笑在她对面坐下,“堵车,抱歉,都等急了吧,咱们今天玩多大的?”
文秀突然有点没精神,“随便。”
刘可说:“五千一万的?”
文秀本想玩的是五万和十万的。
挺直的背脊朝后,需要精心养护的百万战袍随意贴在凳子上,摆弄手里的麻将子,听见刘可笑了声:“之前文秀送我的那个保镖,真的是绝了。”
文秀耳尖悄无声息的竖了起来。
“我昨晚喝多了,睡在了浴室,他夜里进来把我抱到床上,水把衬衫漫湿后,你们知道我摸到他多少块腹肌吗?”
麻将桌上的另外俩人瞪大眼,“多少?”
“八块,不是健身房那些虚的,是实实在在的,他身上好烫啊,那个温度,你们能想象出来吗?还有还有……他的胳膊抱着人好有安全感啊。”
刘可说着舔了舔唇,“而且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就和他的长相一样,特别有男人味,我以后非得找个机会把他办了不可。”
文秀突然插话,“陈远如果知道了你的想法,会活刮了你。”
刘可笑道:“别被发现不就行了吗?豪门姻亲大家都知道,各玩各的,我那保镖又听话又懂事,给够了钱,他自然会同意,而且……”
刘可撇嘴:“我和陈远的婚约都快取消了。”
牵扯到婚约的话题,文秀没感觉,另外俩人却觉出了尴尬。
岔开话题打牌。
文秀的牌出奇的差。
打了几圈,输了几万块,直接撂挑子不玩了要回家。
“晚上去我家玩吧,我那保镖只干夜班,我让你们见见他的腹肌。”刘可嬉笑道:“顺带让你们摸一摸。”
说着看向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的文秀:“你来吗?”
“不去。”文秀摔门就走。
文秀回家了。
到家门口门岗围上来,“今晚我们还轮班吗?”
门岗在三天前得到文秀的消息。
文秀说晚上门口守着的人太多了,看见烦,直接撤掉了大半。
因为这个,文胜勇狠狠训骂了文秀一顿。
文秀和他大吵了一架。
并且坚持己见。
到现在门岗还是空的。
文秀蓦地发了脾气:“轮什么班!都给我滚回来上班!再轮班该不来还是不来!”
文秀转身就走。
到晚上沉脸开着超跑去了刘家。
在被保姆引到棋牌室门口的时候,一眼看见了二万。
二万和之前比没任何变化。
西装领带,面无表情。
文秀在他身边顿足,冷笑一声:“好久不见啊。”
其实也不过就四天而已。
二万视线下移,定格在她脸上。
文秀环胸冷道:“果然是个狗,随便一根破骨头就能跟别人跑,下贱玩意。”
二万视线收回,一言不发。
文秀的怒骂却没完。
朝前一步,撩了撩发。
发丝上的迷人香水味朝二万鼻腔里钻。
她一边靠近,一边层出不穷的说着难听话。
在俩人近在咫尺后,文秀盯着他无波无澜的眼睛。
胸膛急速起伏,半响后抬起高跟鞋朝他狠狠踹了一脚。
二万纹丝不动,手背后像是一堵墙。
文秀眼圈通红,转身推开棋牌室的门进去。
三缺一,都在等文秀。
刘可托腮说:“我刚才听你在骂人?”
“人?”文秀冷笑,“本小姐骂的是狗!”
刘可看向另外俩人:“和你们说个好消息,今晚……我要睡了我的二万哥哥。”
刘可和陈远的婚约取消板上钉钉,最多三天就会公布。
她像是失恋的女人要发泄,悠悠道:“我要榨干他。”
她把二万叫了进来。
让他掀开衬衫。
二万顿了几秒,解开了衬衫扣子。
三个女人六只手摸上了他的腹肌,看他的眼神里带了垂涎。
刘可笑:“秀秀不摸吗?”
文秀嫌恶道,“又老又丑的破保镖,一身的穷酸气,摸他恶心的只会是自己。”
刘可笑笑让二万出去。
文秀晚上的牌和下午的一般无二,却没了不耐烦。
老实的坐着打。
输出去上百万后让赢的最多的刘可开宴喝酒。
刘可应下。
没等喝几杯,就醉到面红耳赤,路都站不稳,昏睡前招呼文秀等人住下。
文秀从不在别人家里过夜。
但这晚应下了。
在午夜时分裹着浴袍赤脚走出去,站在二万面前。
二万低头看她的脚,皱眉了会,把皮鞋脱下放在她脚边。
文秀手紧了紧,咬着唇解开了浴袍。
里面只穿了一身纯白色的内衣。
文秀本身就白。
穿着纯白色的内衣,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她脸颊上熏出一抹红晕,连脚趾都因为羞耻蜷了蜷,昂头高高在上,“我想要了,你给我。”
文秀刚和二万在一起的时候,喜欢和他肌肤相贴。
但是不喜欢和他办事。
她感觉真的是侮辱。
她像是在为从前对这种事厌恶,而现在主动想要找理由,“女人有需求很正常,这四天,我找了几个,品了品,你比他们要强一点,却只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