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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屋内抚水(3)

  柔嫩的水眸定定看着几步之遥的男子,连眨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超速首发``

   她怕一眨眼,这个男人就把她吞下腹中。

   怎么办?

   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

   还报复吗?

   杂乱的思绪一次次扰乱她平时最严谨的判断。

   健硕的左膝也渐渐微屈,下一步骤,他整个人都会到床上来。

   这个床只有巴掌大小,一旦他爬上床,就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经过再三的思考,冷罗衣做出一个不是决定的决定。

   也就是拼死一搏。

   在凌雷右脚踏上床边的瞬间,秀白的小脚突然踢出,但是一只铁硬的手掌更迅速地擒住那只偷袭的脚丫,当另一个秀白的小脚再次袭上时,粗茧的手指倏然出手,迅如疾风快如闪电,直指冷罗衣上身几大穴道。

   刹那,踢出的秀脚硬生生僵住。

   “混蛋!放开我!”

   恰然间,冰凉的指腹又一次奇快地点上雪颈处的哑穴。

   立即,周围变得安静了。

   铜盆中的炭火幽幽燃烧着,散发着阵阵热浪。

   锐利的眸光环视着绝代风华的容颜,浓眉上挑,没有理会那水眸中迸出的不满和怒意。

   粗糙的指腹拙着白雪般水柔的下颚,拇指轻轻摩挲着那殷红的唇瓣。

   一阵阵酥麻的触感从唇瓣处一直向下蔓延,蔓延……

   冷罗衣有种想狠狠扇眼前这个恶魔一巴掌的冲动。

   她动不了。

   她说不出。

   她只能承受,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你敢解开我的穴道,你就死定了。’她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发誓。

   凌雷轻抬暗眸,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似乎在告诉她,你不会有机会报仇的。

   倏然,一声刺耳的撕裂声。

   冷罗衣不敢相信在梦香楼的惨况会再一次活生生的上演。

   随着衣服的撕裂声越来越密集,冷罗衣眼底的怒火也越聚集也灼烈。

   铜盆中的炭火被窗角漏进的寒风刮过,火势猛然大了起来。

   只是转瞬即逝的功夫,丫鬟装扮的衣裙已被撕裂成一团破布,扔在床下。

   刀茧般的指腹勾起柔细的下颌,幽暗的黑眸对上那双亮若泉眼的水眸,淡语,“你恨我?”

   红唇微弯,轻嗤一声,很不以为然。

   深浓的眸子里,闪过臆测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突然,剑指一勾,拉开系在雪颈处的绣带,嘴角勾起诡厉的笑容。

   被池水浸湿的肚兜,匆然间划过床沿就跌落到床下,像折断翅膀的蝴蝶,无法再翩飞在花丛间。

   嗬--冷罗衣倒抽一口冷气。

   他敢?

   他真敢!

   邪恶的手掌似乎没有打算就此罢手,沿着曲线的弧度,攀爬到珍丝的褥裤处。

   如果可以,她现在要么咬舌自尽,要么杀了这个男人,再自刎。

   如果他敢!

   如果他还敢撕的话,她发誓她绝对让这个冷血恶魔一辈子生不如死。

   可是这个誓言太不禁念叨了。

   因为下一瞬间,她,一向高贵自傲的冷月宫宫主,视男人嗤之以鼻的妖女,此刻却像个新婚的小媳妇,羞涩的,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男人面前。

   只是那个男人,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敌人。

   吸气!

   呼气!

   这笔账!

   这笔帐,她一定要讨过来。

   而且是十倍、百倍。

   那双幽潭般密眩的黑瞳淡淡瞥一眼脸色发白却极力装作自然的小女人,性感的唇角扬起一抹诡谲的微笑。

   “你在害怕?”他低头靠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吹拂过她水嫩的肌肤,像被辣椒抹过一般,**辣的。

   冷罗衣紧张地闭上眼,但各处的神经却异常的敏感。

   能闻到他身上醇美的酒香,能听到他心口有力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尽管现在已是寒冬腊月,但是单单这间屋内,却如同艳春三月般,温暖柔适。

   ‘就当被鬼压,就当被蛇咬。’冷罗衣暗暗在心底打气,极力忽视那些外界的诱惑。

   眼前一片漆黑的她,能够感受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抽掉固定青丝的木质簪子,黑得犹如暗夜般的青丝瞬间披散在背上。

   冷罗衣甚至能感受到轻柔的长发一次次垂打在精细无暇的玉背上,他的指慢慢抚摸着黑色的长发,扶下一滴滴水珠,沿着鲜嫩的玉背缓缓流下。

   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小的脊柱,如同规划好的渠道,一点点下滑。

   这些残留的水迹是池塘中的水液,冰凉刺骨。

   对于置身在暖屋中又闭上双眼的冷罗衣来说,感触更加敏感。

   凉,像刀刃一般生凉。

   他到底在干什么?

   她在心底划过疑惑。

   在梦香楼里,她亲眼见过男女交欢的过程,没有那么繁琐惹人心乱的触摸,没有那么暧昧不明的气流,为什么他还不直接进入正题,不是直接一逞兽欲的吗?

   她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为什么他还不开始呢?

   突然,滑腻腻的触感在后背上出现,像被黄蜂蛰住了一样,麻麻的。

   滑腻而潮湿的东西,在后背一动一动的。

   攀沿着脊柱的外形,一点点蠕动,像极了常常缠绕她身畔游离的蛇儿。

   猛然,如晴天霹雳般,冷罗衣僵住了。

   那是!

   那是他的……他的舌!

   他用他的舌在舔滴落的水珠?

   天呐!

   冷罗衣有种想抓狂的冲动。

   那是一种折磨,一种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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