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污力涛涛林雅儿
“以后德赛维跟我睡!在她十八岁前你不许再碰她一下!听到没!”
“林雅儿姐姐!人家不是小孩子了!”
林雅儿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家伙,哪有什么睡男人的资本。”
德赛维小脸一红,健康的麦芽色皮肤迅速染上一层粉红,扭扭捏捏的按住了长袍。
张凡生愕然
喂!这也是新的审美观么!女孩子什么的,难道还要露出来比一比谁的毛毛好看?!这是什么逻辑啊!根本就是你胸没有人家大好吧!
“呜……林雅儿姐姐你偷看我洗澡!”
张凡生愕然×2
你们女孩子在一起洗澡很正常吧!洗澡肯定要脱衣服啊!被看到也很正常吧!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害羞啊!这不合逻辑好么!
林雅儿挠挠脸蛋:“那种事情难免的吧,而且那么可爱……”
张凡生愕然×3
喂喂……少女你这有点过份了啊,穿戏了啊,这是一部历史记叙文,不是宣传平等恋爱的女女小说啊!
德赛维猛然按住长袍:“雅尔姐姐你该不会是……那个可是教廷记载在神典上的大罪啊!”
林雅儿脸红。
张凡生愕然×4
少女!你脸红个什么鬼啊!这情况不对啊!导演!导演!有人换剧本了吧!不对!作者!作者!有人把你的脑子换掉了吧!
林雅儿羞怒的说道:“那种可爱的东西……当然是每个少女都会想摸摸看的吧!”
张凡生愕然×5
是你自己想摸摸看吧!话说你自己也有啊!想着去摸人家小萝莉的是几个意思啊!为什么我的内心波涛汹涌啊!
张凡生:“galigali爱!”
一时间整个场面非常可怕,所有人都陷入了沉寂。
十分钟后。
张凡生呆坐在新开的小房间里,欲哭无泪:“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会成全了你们两个人啊……”
隔壁屋子里。
林雅儿一脸的正经,跪坐在草床上:“德赛维你应该没有见识过男人吧!”
德赛维羞得红了脸:“就……就那一次而已……”
(林雅儿内心独白:妈个鸡,姐姐二十三岁了还是雏儿,你十四岁……而且还比我大!)
轻咳了两声,林雅儿决定挽回一下自己幼龄剩女的颜面:“德赛维,我得告诉你,在我们的那个世界,女孩子会在结婚,嗯,就是那个那个之前,学习那个那个相关的知识,你要嫁给的既然是我们那个世界的男人,我觉得你也有必要学习一下相关知识。”
德赛维歪头:“究竟是哪个哪个啊?我听不懂诶……”
林雅儿:“就是那个那个啦!”
德赛维歪头×2:“到底是哪个哪个啦?姐姐你直说吧?”
林雅儿捂脸。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伤风败俗的女孩子啊!
污力涛涛的,真可爱!
“你躺到床上去,脱了衣服,姐姐教你。”
德赛维褪去衣服,慢慢躺下:“好吧,姐姐你……等等!姐姐你在摸哪里……为什么姐姐你要用舌头!啊!嗯……”
张凡生躺在隔壁……
“mmp!这酒馆隔音效果真是糟糕!我下去喝酒了!”
三人在酒馆度过了难忘的一宿……
无论是对谁……
都是各种意义上的……难忘的一宿……
次日早晨,张凡生听着这迷の音起来,看着愤怒的小兄弟,只能哑口苦笑。
“我出去了!你们控制着点!”
林雅儿随意的回答道:“你去吧!德赛维真的太可爱了!而且很美丽,不用担心我们。”
德赛维惊呼:“嗯!老公救我!啊!呜……”
嘿!mmp噢……老子好不容易把的妹……
听着张凡生关门而去的声音,林雅儿搂着德赛维,两人躺在一起,一脸坏笑。
“姐姐,这样真的有效么?”
“当然!”
略过两个戏精,让我们看看艾尔布克城这会儿又是什么样子。
维吉亚人和诺德人的战争还在继续,艾尔布克城刚被攻陷,许多地方都百废待兴,所有人都很忙。
农奴忙着从山里、丘陵间的树林里、海岸的峭壁下逃回来,缺衣少食的他们没法在野外度过寒冬,依附于贵族的仁慈,是他们唯一的活路。
士兵也很忙,征募新的志愿军,整理军备,修整城墙,储备防御措施,修缮武器,这些都是繁重的工作。
商人也很忙,他们忙着大肆的撤离这个战乱之地,或者大胆的以低价收购城内的店面。
城里的店面都是属于诺德商人的,现在,维吉亚人来了,那之前的东西自然不会合法――假如这些诺德商人有资助诺德的贵族们扩军的话。
假如他们并没有资助,那也没关系,因为他们必然资助了诺德贵族们,不然艾尔布克城怎么这么难以攻陷?
当然,维吉亚人是仁慈的,对于这些愚蠢的,资助了他们敌人的商人们,也只是勒令他们尽快卖出手里的财产,不得再入境。
贪婪者咀嚼着被压榨者的血肉,喧嚣着,大快朵颐,只需要交给贵族少量的贡税,他们就能以很低的价格大举买入城内的店铺,至于是转卖还是自己经营,那就不是他们的思考的问题了。
贵族们也很忙,他们忙着庆功,忙着扩军,安排事务,以及每天下午五点开始的宴会。
大贵族们和稍微有一点名气的正式贵族都回了王都,但总有一些小贵族们在这时候接手城内的防务,事项。
大战结束,这些小贵族们也没有太多的活动,那他们能做什么?
大概也就只剩下了追寻人类的欢愉吧。
被俘的小家族的贵妇小姐们为了脱身,不得不参与到这种活动里,做一些她们嘴里说着不名誉,实际上却乐于接受的,暗地里的活动,大贵族的贵妇们当然不会受到这种卑劣的威胁,她们多半是被仁慈的领主们放回去,或者是被不名誉的大贵族领主们留下来,索取赎金或者变成他们的禁脔。
这是一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战败方付出赎金,或者肉体,战胜方索取赎金,为人之欲,或者获得名誉,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平常,就好像平常的样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