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百零九章:艾尔布克城
(之前校对错了,把章节数多算了一章,不是伏笔,抱歉)
张凡生靠在路边,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人,酒馆里林雅儿和德赛维的“战争”还没有结束,现在回去也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罢了,张凡生一时想不到该做什么,干脆就靠在街边,静静的谋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波尔查的藏宝洞应该留有自己藏起来的金币,以波尔查的忠心,那笔钱应该没有动,自己可以去先取一点金币来,买一身还不错的装备。
至少要买一身简单的锁甲或者硬皮甲,再加上手里现有的武器,这样就足以让自己轻松的应付人数少的匪徒了。
当然,如果人数多的话,那就只能跑了。
嗯……还得备马……
可是两个女孩子都不会骑马,这是一个难题啊……总不能把她俩绑在马背上吧?
果然……是要招募佣兵么?
切,先去镇长那里打听一下最近的情况吧。
理了理身上的袍子,张凡生悠哉游哉的向着城中心走去。
城中心,也就是城堡所在地,贵族的管家们时常会在这里发布任务,作为帮助贵族管理平民镇长和镇长的助理也时长会在此地发布一些简单的任务,比如护送重要的商旅,清理匪患,为贵族招募战争的佣兵。
当然,镇长也会顺带安排一些自己的私活,比如营救人质之类。
当然,想要赚取更多的话,也可以去佣兵工会,随意找一个看的过眼的佣兵队加入进去。
战争带来动乱,被劫掠一空的贫民不得不沦为匪寇,进而去产生滋生的匪寇。
在华夏历史上,最为著名的一次匪寇动乱,要属三国时期的黄巾之乱――因为一次天灾,出现了第一批没饭吃的灾民,东汉末年,皇室政权不稳,老百姓没有及时的得到赈济,于是就滋生了第一批的匪寇。
这批匪寇四处劫掠,携裹更多的匪寇,最后在有心人的带头管理下,堂而皇之的将祸乱扩大化,正规化,合法化,喊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为华夏大地上接下来长至数百年的动乱埋下了伏笔。
东汉,魏,晋,南北朝。
人口的凋敝直接导致了外族入侵,马踏中原,杀得时值战乱时的中原北方人头滚滚。
野心家鼓动老百姓发动政变,战乱,最后造成的结果依旧是老百姓自己承担,这就是南北朝时期某教宣扬的轮回果报大兴的原因。
你们(贫民)变成流寇去侵害其他贫民,而沦落为匪徒的其他贫民又会进一步加大这动乱的局势,一直到人口凋敝,杀无可杀,这动乱才是一个短暂的终止。
终止的原因也甚为可笑,并不是某位高官贵人良心发现或者已经沦为匪寇的贫民良心发现,究其根本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想要找到一个值得劫掠的对象变难了而已。
走十几里路也找不到一户有食物的人家,所见之处全是空屋,即使是不会耍刀弄枪的饥民也可以采野果为生时,再冒着极大的风险去和人拼命就显得有些不值了。
人类是愚蠢的,短视的,只会因为他们目力可见的范围之内的东西做决定――用眼睛去看,用脑子去思考,用屁股丈量自己所处的位置,最后再用脚去投票。
张凡生心里明白,这维吉亚与诺德人的战争只要进入相持阶段,就会很快停止,诺德人两线开战,国力不会太丰富,维吉亚的贵族们也会忌惮拉格纳国王的垂死反扑。
只要诺德人攻陷了窝车则,或者攻陷了自己所处的艾尔布克城,那这场战争就差不多要画上休止符了。
然而艾尔布克城矗立在高耸的悬崖峭壁之上,这就使得诺德人很难通过水路进军,登陆作战也就显得不可行,然而它所处的地理位置又牢牢地卡住了窝车则与外界交互的道路,放着不管吧,随时又有被诺德人兵临城下的可能。
偏偏诺德人很难再攻下这艾尔布克城,从这路边不时巡逻过的士兵就看得出,维吉亚人很重视这块兵家必争之地,甚至要比对窝车则还要重视。
至于张凡生的属地,马拉格雷堡,那就更加让人尴尬。
马拉格雷堡地处安伐山脉与外界交汇的三条峡谷要道之一,濒临杰耶克,如果要常驻大量的士兵防备诺德人来犯,就必须要仰仗到杰耶克的粮食,但如果窝车则被诺德人重新攻下,杰耶克的那堵矮墙面对诺德人的兵锋,难道敢说一个不字?
到时候杰耶克的驻兵说不定就会激增,甚至比马拉格雷堡还要多,如果杰耶克不给自己提供粮食,这块子爵领自己根本守不住,投入越多金币,只能损失越多罢了。
何况,自己是因为施展了火球术这种巫术才被封的子爵领,但现在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技能,根本就没有了理由再被封爵,倘若强行要上门去,说不定落个欺君之罪,被杀了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张凡生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放弃马拉格雷堡的计划,只是他得寻找到自己旧时的部属,或者从新拉起一只部队。
只有足够的部队才能保证他在这个乱世获得安全和地位,至于到时候是投效某个君王慢慢谋国或是拥兵自重,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张凡生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城中心,艾尔布克城正中发艾尔布克堡有如一个巨人,矗立在悬崖顶端,静静的眺望着脚下的艾尔布克城。
一个打着领花的绅士站在城堡面前,用一种充满审视意味的眼光打量着张凡生。
张凡生微微弯腰:“您好,初临贵地,我是一名佣兵,前来询问一下有没有可以效劳的工作。”
那个男人粗鲁的摆着手:“没有,我现在没有什么工作可以交给你做的,就你这一身装备,安排你做工作的话只会让我赔付违约金罢了。”
张凡生愕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镇长。
他的手搭在了斧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