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我够不着。”温兰娟指示。
既然只有鞋子没有穿,进去也无妨。胡天健推开门,看见温兰娟坐在床边,身上似乎盖着被子。
“拿,温老师。”胡天健把布鞋递过去。
“天健,你陪老师坐会儿好么?”温兰娟也不伸手,望着胡天健。
呵呵,半夜了,孤男寡女的,坐在一起怎么好。胡天健笑笑,说:“老师,你怎么啦?不舒服么?”
温兰娟不做声,低着头。
胡天健感到莫名其妙,拿鞋子走过去,把鞋子放在脚下,说:“温老师,你的鞋子。”
还是没有回答。胡天健好生奇怪,看着温兰娟。
只见温兰娟的肩膀微微抖动,似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很不正常。
哇,哭啦?抽噎呢。
“温老师,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我送你到卫生院去!”胡天健拿着温兰娟的手说。
几滴热乎乎的水滴落在胡天健的手上。
哇,出眼泪啦?
“温老师,你什么地方不舒服啊?”胡天健拉着温兰娟的手,身子弯下来,头凑到温兰娟的头前。
突然,温兰娟将胡天健拦腰抱住,大声抽泣。
搞什么嘛,发骚也不看地点,被隔壁的女同学知道了怎么办?
“喂――,温老师。”胡天健小声说,“你怎么了?”
温兰娟还是不说话,抱住胡天健不放。
“天健,你不知道,我心里多苦……我家那个人实际上与他分居了……”
娘的,你苦关我屁事呀,你老公不操你,难道要我这个学生操你呀。温兰娟抱住胡天健,头刚好顶在胡天健的鸡鸡上。
九月中旬的天气,也不是很热,但是有刚才洗澡的热气,加上温兰娟的体温,胡天健浑身燥热,鸡鸡一下子大了起来。
这不是叫自己操了她么?胡天健心血上涌,抱住温兰娟,说:“温老师,外面的门还没有栓呢……”
“那你去栓……”说着,温兰娟站起来,抱住胡天健的手却不放。
随着温兰娟站起,身上的被单滑下来。
老天,她没有穿衣服的!一整个裸体少妇!
“我去关门,你松手……”胡天健松开手,同时推温兰娟。
“你抱我一起去关门……”
要命,生怕我跑了。胡天健只有抱起裸体少妇,走到外键把门栓上。
返回,温兰娟急不可耐,赶紧帮助胡天健脱衣服。
“不必了,温老师,就这样,不用脱衣服了。隔壁就是女生寝室,我们只能快点做。”
这孩子莫非做过?温兰娟心念一闪,又去拉胡天健的裤子。
胡天健掏出鸡鸡,叫温兰娟卧在床上,拉起温兰娟的屁股,挺起那东东插了进去。
虽然不是高手,但是基本的动作还是很熟悉的。胡天健使劲冲撞,温兰娟呻吟不止,大水横流,浑身柔软,最终大汗淋漓,扑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完了,温兰娟捏着鸡鸡用毛巾抹干净,说:“天健,你总不怪老师勾引你吧?”
呵呵,怕啦?
“老师,你总不会说我欺负你吧?”胡天健反问。
“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的。”温兰娟娇声说,很有把握的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怪你?”
“我看的出来的,你平时喜欢关心人,比较其他同学都懂事、成熟,讲感情。”
既然这样,两厢情愿,勾搭成奸的事业就万事大吉。
至于以后的事情,胡天健是不怕的,自己预知未来的局面,文化程度又高,只要掌握了权力,还怕找不到女人?
彼此搞也搞了,心思也沟通了,胡天健说剧目还有一点没有写好,明天再写。温兰娟目的达到了,也不强调剧本急着要,叫胡天健早点睡觉。
次日上午,胡天健利用上课抄课文的时候把剧本写好了,中午又与温兰娟研究剧本,确定演员。
剧本内容是说,一个单干户很固执,大队干部和乡干部上门做思想工作也不见效果。但是,他有个女儿在学校里读书,读了毛主席的书,了解党的政策是为了最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应该感谢党和人民,响应党的号召。于是劝说父母参加合作社。可是父亲不肯。有一次,父亲被蛇咬伤了,生命垂危,乡党支部书记组织医务人员进行抢救,最终得救了。由此,这个单干户深受感动,自觉自愿地参加了合作社。
确定演员的时候,胡天健建议叫丁南香出演女主角,温兰娟说丁南香是单干户的女儿,不能出演,不能教育单干户。
其时,丁南香的学习委员在周全信的要求下拿下了,理由是她的父亲是单干户,是后进分子,学校是党的,班干部不允许落后分子加入。这次演出,本来考虑到丁南香长相俊俏,口齿伶俐,安排丁南香报节目。可是因为这个原因,丁南香无缘,只安排在几个正面的节目之中做配角。丁南香心中很不愉快,整天闷闷的。
本来丁南香正好是单干户的女儿,只可惜还没有转化过来,不然就是活生生的旗帜。温兰娟与胡天健分析了很久,也没有一个合适的人。
下午,其他同学排练的时候,胡天健把丁南香叫到温兰娟的办公室,说是有事情商量。丁南香正好满腹心思无处倾诉,低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