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好逸恶劳人本性
高是某找到当地大队队长,先是把两个小队的灌溉状况分析了一番,说明了灌溉形势的严峻局面,然后,把自己已经答应在红光乡修建水堰的决策说了。
开始的时候,小队长咕哝说,修建水堰其实可以在自己的土地上进行,虽然只是灌溉面积小点,但是,割让土地的代价大,划不来。
高是某指出,目前水稻面积是考察工作的重点,水稻面积没有上来,大队长要负主要的责任,将受到党纪律处分。
言下之意,就是说不同意自己的主张,就会威胁到自己的支书位子。
本来这个支书就怕高是某,只是小声提醒,现在见到高是某态度坚决,即刻软了下来,表示坚决支持高是某的割地主张。
有了支书的态度,高是某还放心不下,叫他回去开会,要用水稻指标来威胁社员们,并强调说,如果水稻面积不够,社员们将来就难吃饭了。
当下,高是某返回乡政府。
是日晚上,高是某与方香妹在办公室里惊涛拍岸,风云雷动,快活逍遥。
弄到凌晨十分,方香妹要离开,高是某搂着方香妹,有气无力地说:“我说老妹,明天你还不能回去。”
“咋还不能回去嘛?”
“割让土地的事情我还是今天布置,等当地支书晚上开会,看结果怎么样。”
“什么嘛,高书记,你莫不是又要反悔了?”方香妹捏着高是某的器具,温柔责备。
“不是反悔,你想这件事情影响重大,需要小心才是。”
“那你就放我回去。”
“是这样的,我这个书记也不好当的,万一社员的意见大,我们就要缓和一下,免得惊动太大。你们那边呢,也不急于开工,我再想办法。”
“想办法就早点想咯,夜长梦多的。”
“你想想,现在的社员,一个特点是傻,二个,就是自私。只要我这个书记在,还怕没有办法对付他们?要是逼迫急了,我没有书记做了,我们还怎么好?”
“嗯……那我下午要走的,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方香妹规定了最后的期限。
“嗯,好。”
两人说定,方香妹回自己的招待房间。
高是某在无穷的回味中睡去。
次日早晨,方香妹被工作人员叫起来吃饭,没有办法,就只有起来了。想回去,又没有得到高是某的批准;想去叫高是某,又被警卫员拦住。没有办法,只有再等了。反正自己是来工作的,回去晚了也不要紧,这里吃的好,玩的好,再等等也没关系。
邻近中午,警卫员出话说高是某叫方香妹去见面。
高是某已经起来了有一会儿,坐在椅子上精神还是萎靡不正。
“高书记,你也能睡,才起来,我都说要走了,又怕你不生气。”方香妹笑说。
“你过来!”高是某手一挥,轻声命令。
方香妹走过去,高是某一下子搂在怀抱里,伸手从棉袄里摸方香妹的奶子。
“嘤,高书记,别嘛,冷呢。”方香妹扭捏着。
“冷倒是不怕,就是我累。”高是某揉捏着奶子,说。
“就算你不累,大白天的,也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进来?”
“就是咯,没有力气,你怎么能再做?”
“这个倒是被你说对了,昨晚我太累了,你这骚劲,把我的骨头都化了――你经过的男人不少吧?”
“谁像你一样,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想要。”
“哈哈,不是我想要,是她们想要我。”
“还不是你官大,不然怎么想要你。”
“就因为我官大吗?也不一定吧?我的身体强健,打仗出身的,英雄呢。”高是某不服气。
“就是咯,官大,又有光荣的历史,两个加起来,所以就有人找你咯。”
“哈哈,这就是真理。真理是怎么来的?就是这样来的。首先,要不断前进,不怕危险和牺牲,然后做干部,就有人巴结。”
“好啦,你的话是真理,现在你也没劲,我回去了。”
“你说起来这事情,我现在正是告诉你,协议可以生效了。”
“呀,昨晚你还说要等,就等这几个钟头?”
“你还想等多久?我告诉你,昨天我布置支书去开会商议,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
“你猜。”
“猜什么猜么,你说嘛。”方香妹嗲声推搡高是某。
“刚才那个支书来向我汇报,说是社员们听说要割让土地,大家不但同意,还高兴呢。”
“怎么会这样?好奇怪哟。”
“我也问为什么,那支书告诉我说,粮食全大队统一分配,田地少了,劳动就轻巧了,分配的粮食也不见得少很多。田地多了,做起来很劳累,还不是拿去与别人一起分。所以呢,社员们是巴望田地少。”
“还说社员们觉悟高呢,田地都不要。”
“哈哈,想当年,毛主席教导我们,寸土不让,寸权必争,现在好,社员们是土地不要,生产厌恶。”
“呵呵,这也是自然的,谁愿意生产,多苦。”
“哈哈,不说这个了,我再做你一次,下午你吃了饭就回去。”
说着,高是某就去摸方香妹的裤扣子。
方香妹一摸高是某的把玩意儿,笑说:“还做什么,软软的。”
“试一下嘛。”高是某力不从心,但是强烈要求重温快乐。
“试什么试,等你硬了就再试。”
“那你帮我捏捏。”高是某方香妹的手,把自己的家伙掏了出来。
“嘤,我不。”方香妹轻轻捏着高是某的家伙,扭捏。
说是这么说,方香妹还是迁就的,温柔地摸起来。
摸了几摸,尚未见到高是某的家伙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放弃了,说:“算了啦,以后再说了。”
高是某无奈,自嘲笑说:“你还是厉害,把我都弄成这样。好了,今天就放了你,以后你要常常来。”
“我怎么来?没有事情我不能来的。你要的话,就自己想办法。”
说着,方香妹站起来。
“高书记,吃饭了。”外面,响起了警卫员的声音。
“好了,知道了。”高是某朝外面喊。
两人一同出去吃饭。
吃饭后,方香妹回家告捷,不提。
再说胡天健在初升大队视察后,经过现场勘察,与社员们交谈,认定这是野猪和老虎联合作案。其中,还有少量的牛参与。
对于耕牛,胡天健认为,要加强管理,应该不会大的问题,毕竟牛是家畜,不是很野,破坏性不大。耕牛一搬在放养的时候,只是吃草和树叶,也不会故意破坏。老虎和野猪则是多,互相追逐,践踏了水渠。再有,就是野猪大规模活动,嘴巴一拱,就把水渠支架弄歪了,水渠就遭到破坏。
对于这个问题,胡天健与通过与社员们商讨,认为在水渠支架周围建设障碍物,就可以有效地防止破坏,比如说在四周建设石头围墙,或者建设木头拦栅。
这样一来,问题就基本上解决了。
从这件事情中,胡天健却发现了另外一个可喜的机会,可以再次为丁祥福统治的红光乡带来声誉甚至功绩。(月票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