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话像蜂蜜,手却在摸我屁股。事情还没有摆平就这样,那事情摆平了岂不是要我与他睡觉?王君鹅似乎清醒了,双手护卫着奶子,说:“大哥,感谢你为我开罪,我会感谢你的。要不,回头我请你到我家吃饭。”
吃饭做什么?你家有饭吃吗?吃饭哪里有摸你屁股有味道?胡天健抓住王君鹅的屁股不停摸弄,如饥似渴,如狼似虎,只恨王君鹅的裤子没有破,不然就可以只捣黄龙府了。生前交往几个女友,都是见风使舵的过路客户,千种演绎道不出她们的来龙处脉,哪里有这么性感清醇的原始少女如出水芙蓉,鲜艳爽手,浸入心肺。下面的小弟迅速抬头,预警告急。
“我要回去……”心中虽然在体味胡天健抚摸,时间不等人,王君鹅发出离开的讯号。
“等等,我摸摸……”说时,胡天健的魔掌滑过屁股沟向那神秘的巅峰摸去。
同时,另一只手却是搂抱着王君鹅。今天的王君鹅不是昨天的王君鹅,手紧紧护卫着胸前,并且轻轻用里推阻胡天健的搂抱。
“不要,我要回去了,迟到了要批评的……”王君鹅惊恐之中,感到这个学生也太霸道了,帮人还没有结果,就这样摸弄自己。自己长了十五岁,眼看就要十六岁了,月经才来三个月,就这样被他糟蹋了吗?
此刻,胡天健的手已经在王君鹅的裤裆里摸了几回,王君鹅感到下身一阵热,那里面竟然流出水来。
胡天健知道,自己重生的这个时代,人们几乎就不穿裤衩的,裤衩需要布匹的,一般女人只有一条裤衩,只有姨妈来了才穿上。今天晚上王君鹅就没有穿裤衩。虽然棉布的裤子厚,然而肉感还是相当强烈的。似乎感到湿润,是不是那里面出水了!哇――
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胡天健嘴巴走到王君鹅的耳朵上呢喃:“好妹妹,给了我吧……”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啊……”王君鹅声音哀伤,实在不想就此不明不白地结束自己的闺女身份。被这学生哥哥摸,痒痒的,有种从未实践的神奇快感。两只大腿不停地移动,似乎要拒绝,也不敢用手去拿开。这样一来,快感就越强烈,水就越多起来。
怎么办?再下去,就没有意思了。趁人之危,也要适可而止,人家实在不愿意,霸王硬上弓,只怕招来无穷后患。哎,还是算了吧。
胡天健松开手,无限留恋和遗憾,说:“你去开会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再见面。”
看见胡天健如此伤感,王君鹅顿时生出怜悯之心,低头说:“这几天我肯能都放牛的,再过几天,我就要嫁了。”
说完,王君鹅生怕胡天健再次搂抱自己,狠下心扭头走了。
王君鹅性感的身材和相貌,及其柔软的屁股、湿润的裤裆,久久回味在胡天健的心头。仰望忽明忽暗的天空,不知道何时得到王君鹅,最好让她在结婚之前亲手结束她的处女之身。
在此之前,胡天健去过李新苗家,与王君鹅的小队只有五百米的样子,很近。
晚上,胡天健到李新苗家后面踩点,发现后门口有一菜园,正对着后门。凌晨,胡天健在胜利大队部早早起床,说是要去看看玉米地,顺手拿了几颗缴获的玉米,摸到李新苗的后门出。
“汪、汪汪……”
奶奶的,有狗啊。胡天健赶紧把从玉米梆子扔进菜园,转身飞奔逃窜。
早晨,林新苗的奶奶起来烧火,看见自家后门有四个玉米梆子,又看一个梆子在狗的嘴里咬着,自以为是狗摘回来的,暗暗赞赏狗的聪明。喜悦之余,把玉米把进铁罐里煮。心想这么早,没有人看见的,煮熟了,给了孩子吃了,留下两个儿子媳妇上工回家吃,岂不美哉!
玉米香气飘出厨房,飘到房间,李新苗两个弟弟大声囔着要吃这香气扑鼻的东西。奶奶小声叮嘱,熟了就拿来他们躲在床上被子里吃。
当晚,李新苗自告奋勇守后半夜,其时间正从玉米地里回家。奶奶看见孙子回来,自然是爱护有加,关怀爱语纷至沓来,随即拿出半截玉米出来给李新苗吃。
“奶奶,哪里来的玉米?”李新苗大吃一惊。
奶奶把早晨的奇遇一说,李新苗说:“应该交公的,奶奶,这样做不好。”
“交什么公,我们又不是偷的,捡的。再说,都煮熟了,你弟弟妹妹都已经吃了一个。”
没有挽救的希望了,李新苗接过玉米,正要考虑吃与不吃。
“快吃了,孩子,饿坏了怎么读书?”奶奶在一边催促。
说的也是,又不是偷的,也已经煮熟了,不吃也没有办法,难道扔了?李新苗拿起玉米吃了一口。
“李新苗――”胡天健一声叫唤,从堂屋走进厨房。
李新苗赶紧把玉米藏在身后,可是嘴巴里的玉米却是没有听话,竟然有一粒粘在嘴唇上!而且,灶台上还有本截玉米呢。
想躲藏是没戏了,而且还要回话。李新苗也不咬烂玉米,囫囵吞了下去,表情痛苦说:“队长……”
呵呵,大功告成了!胡天健严肃说:“李新苗,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我知道,生活都很艰苦,可是大家都在同甘共苦。我们身为看护玉米的突击队,首先要严格要求自己……”
“队长……”李新苗的奶奶一看,一听,哭腔说,“不关我孙子的事情,是我……你大人大量,千万别为难我孙子啊……”说着,又要跪下:“我个你下跪了……”
胡天健连忙拉着她,说:“老奶奶,我知道,不要难过,我们都是贫下中农,我体会生活的艰辛。我不会为难他的,就当我没有看见。你千万别这样,我有当但不起,老奶奶这年纪这么大,折我寿的。”
有点语无伦次。说完,胡天健搀扶着奶奶,对李新苗说:“今天我们要写大字报,安排批斗的事情,你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再商量怎么写。”
李新苗连连允诺,胡天健再次安慰奶奶,表示没有这回事情,离开。不提。
却说文可思的父亲文敬辞早饭也没有吃,早晨出工回来,来到大队部,找到罗义江。还没有说话,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说:“罗支书,您要为我做主呀……”
“什么事情,你起来说嘛。”罗义江纳闷,一个地主,有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豹子钻到我家里闺女文可思的房间里……”文敬辞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