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来得突然,无法预料,搞的人措手不及。而且事情发生了,能力再强的人也无法去面对,更无法解决。
陈风和哈里猫就是这种情况。
冲动和欲望伴随,在特殊的条件,无旁人的地点,只要是正常人的理智都会被那种畅快的感觉所冲垮。
陈风的第一次给了哈里猫,哈里猫的第一次也给了陈风。
而且这一切都是在无良神医的险恶用心下发生的,在那个房间里,陈风清醒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看着躺在地上的哈里猫,陈风有种愧疚感,虽然当时哈里猫中了合欢散,神志不清,并且用枪口对准陈风的脑门使得陈风就范。
但哈里猫的第一次也给了陈风,作为一个男人,陈风感到了深深的愧疚,他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哈里猫,是负责还是闭口不谈这次的事情?
穿好衣服,陈风用外套将哈里猫那令所有男人都垂涎的曲线包裹了起来。
哈里猫俏脸上都是香汗,现在已然沉睡。
两人鱼水,疲倦,睡觉整整过去了六个小时。
刺猬之前呼叫过他们一次,但陈风为了遮掩住这件事情,让刺猬他们千万别进来,说这地下室里太多机关危险。自己和哈里猫寻找桐棺即可。
刺猬他们原地待命,却不知陈风和哈里猫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又过了两个小时,哈里猫才悠悠转型,这合欢散毒性很深,但中毒之后,只要找异性发泄出来便能排解体内的毒。
哈里猫揉了揉眼睛,现在的她看起来根本不像个冷酷的特工,就像邻家院子里初开的芳香,清纯带着一丝可爱。
“喵呜~~”哈里猫双眼朦胧,习惯性的伸了伸小懒腰,当她注意到这里的环境和陈风时,吓的一下子跳起来。
“陈风,这是哪?你怎么在这里?还有,我怎么……”
“我怎么……”哈里猫言语中最后这个‘我怎么’喃喃念了两遍,随后俏脸失色,她发现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哈里猫赶紧用外套遮掩住自己的身躯,持着枪脸色一冷对着陈风道:“头扭过去,敢再看一眼,别怪我不客气!”
陈风尴尬的点点头,将头转在了一旁,陈风的心怦怦跳,并不是因为哈里猫清醒陈风害怕她的枪口。而是因为刚才初次体验那种成*人的感觉,鱼水中的朦胧滑腻,触感的细微和相扣,让陈风难以忘怀。
现在哈里猫一醒,陈风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儿,这事儿已经没法解释,但事情已经发生,竟又有些难以割舍。
哈里猫穿好了衣服,走到陈风的身后,直接用枪口抵住了陈风的后脑:“陈风你说!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陈风回了句:“为什么要问?为什么不好好回想一下刚才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风的反驳,使得哈里猫愣住了,哈里猫枪口依然顶在陈风的后脑,而闲下来的那只手的手指却擒在唇边,思索着回想着。
渐渐的哈里猫似乎想起了什么,脸颊上的颜色越来越红,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哈里猫放下了枪,可又突然举了起来继续顶着陈风的脑门道:“陈风我想送你下地狱。”
陈风轻声回了句:“小猫,对不起。”
哈里猫闻言柳腰一颤,枪口下移数寸,内心似乎在挣扎。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的错,你让我负责也好,你打我骂我,甚至开枪也罢,我都会以一个真正男人的姿态去扛起这份责任。小猫,真的对不起。”陈风缓缓的起身,看着哈里猫道。
陈风那坚毅的表情,英武的轮廓,明朗的眼眸,剑鞘般的黑眉落在哈里猫的眼里此刻却变得与以往不同。
哈里猫叹了口气,突然将手枪收进腰间,随即双手捂着脸蛋哭了。
她茫然,不知所措,扯去她那抢眼的特工身份,她现在在陈风的眼中只是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小女孩。
陈风犹豫了一番,伸出双臂揽住哈里猫的肩膀道:“小猫,你我之间存在的是友情,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错在我,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不会反抗,希望你能发泄一下心理的负面情绪。”
男人的体贴,就算言语不多也能让女人宽怀。
哈里猫擦了一下不争气的眼泪,轻语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没想到自己竟会那样,脑海中的画面挥之不去,我……竟然是那种女人。”
陈风默言片刻,轻拍着哈里猫的肩膀,一只手揽住她的发丝道:“这些都是咱们无法预料的不是吗?要怪只能怪无良神医,要不是他下毒,咱们也不会失去理智,更不会迷失了自我。”
哈里猫将脸蛋紧紧的依偎在陈风的怀里,此刻她才发觉陈风的胸膛是这样的温暖竟让她心底里泛起了一丝依恋。
哈里猫赶紧摇摇头,将这丝异样的情绪掩埋进了内心深处。四周弥漫着大火烧灼过后的烟熏,陈风松开了哈里猫的肩膀道:“咱们先出去吧,那桐棺的下落肯定能从那些白莲教众的口中问出来的。”
哈里猫点了点头,有些害羞的轻咳了一声,准备跟陈风出去。
哈里猫下意识的瞅了一眼四周看看有没有遗漏掉什么东西。
她突然俯身捡起一面镜子讶色道:“这怎么会有一面古镜?”
陈风转身看着那面古镜,这才想起是自己方才穿衣服时,漏掉在地上的。
陈风指着这面古镜笑笑说:“这面镜子是胡八字给我的,而且我与那个青年高手过招时,那青年高手似乎很在意这面镜子。这镜子的年份我也鉴别过了,是真品而且应该是商周交接时代的产物。”
“那么古?”哈里猫持着镜子左看右看。
陈风示意哈里猫先将镜子放起来,自己和她先出了这片不安全区域。
哈里猫点头,跟着陈风走出了燃气厂废墟,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小猫!你们没出什么事情吧?”刺猬站在厂门口,见他们出来急忙迎了上来。
燃气厂的外围划着警戒线,几个武警官兵正在阻拦疯狂敢来的记者群的抓拍。
“没事。”哈里猫俏脸一红,随即有意岔开话题问:“对了,螳螂姐和狼的伤势怎么样了?”
刺猬大叔面色一凝,言语中有些沉闷:“螳螂她现在还在最近的军区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昏迷,那白莲教的高手实在是厉害,两掌伤住螳螂的脾胃,估计螳螂得养好一阵子才能归队。黑狼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失了些血包扎一番,养养伤就能恢复。”
哈里猫点了点头,扭头对着陈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任务已了,虽然结果有些不如人意,但总算完成了,陈风我安排专机送你回去吧,也真是麻烦你了,春节都没在家里过。”
哈里猫这般一说,一旁的刺猬大叔瞪大了眼睛,这小猫平时温文尔雅但又不失冷性。
关心陈风是应该的,可小猫这语气有点太暧昧了吧?
陈风点点头,心里还是对哈里猫有些愧疚,陈风对哈里猫使了个眼色,两人支开刺猬大叔,来到一片小树林下。
陈风对着哈里猫道:“小猫,我会经常去国安局洛北分部看你的。”
哈里猫脸颊一红说了句:“走吧,再不走天色就晚了。”
陈风只得点点头,上直升机前,陈风突然开口要哈里猫的手机号码。
哈里猫犹豫了一番没有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陈风,反倒是记下了陈风的手机号。
嗡嗡嗡~~直升机徐徐启飞,陈风坐在直升机里冲着刺猬大叔和哈里猫挥挥手笑别。
哈里猫看着渐渐飞向远方的直升机,用贝齿轻咬唇瓣,心里念了句:以后我应该跟他再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