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鸟羽上皇正是林冲要用的,毕竟他是前天皇现上皇,虽被白河打压多年,对日本各名主的影响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林冲和许贯中燕青交换了下眼色,点了点头。
林冲道:“鸟羽上王请起,若上王是真心的,也无需认登州节度使府为主,听话就好。大家合作嘛!另外,对内关起门来,你们要称天皇天父天爷啥的,无甚干系,但在我大宋,我登州节度使府面前,你们就是倭王。”
鸟羽喜极而泣:“多谢林节度!小王感激不尽,必尊登州节度使府号令。”
燕青上前扶起了鸟羽;李师师进来,扶起了美浓子。
许贯中冷道:“若是有所差错,登州节度使府再扶一位倭王,再扶一位上皇,皆可;再打一次日本,也非难事,只是再打一次的话,要不要灭了日本,或杀尽日本王族,就难说了。”
鸟羽差点又跪倒,频频点头称是。
许贯中和鸟羽很快达成一致:登州军扶鸟羽为摄政上皇,藤原忠实为摄关,白河和藤原泰子的幼子素河为天皇,没办法,鸟羽的儿子们都被白河带走了,再说那几个儿子也不知是鸟羽自己的,还是祖父白河的。鸟羽现在就指着美浓子肚子里的是儿子,等出生了就叫素河退位当个上皇,叫自家儿子当天皇,而自己则可学祖父白河,当个大权在握的法皇。
鸟羽答应,每年进贡登州节度使府价值一百万贯的黄金白银,日本全境对登州商人开放。日本租借给登州节度使府三块地方:九州岛北部的筑前国和肥前国,包括对马岛、壹岐岛、五岛;石见国;佐渡岛。租借期二十年,租借费共十万贯一次性付清,从第一年的进贡里扣。这租借的三块地,前一地是因为就在高丽南端对面;后两地却是后世日本金银产地,林冲扩军备战就指着这了,要不哪会跨海数千里来此征日?另外,此时虾夷岛(北海道)很是荒芜,仅有少数土著,日本也未花力气去控制,鸟羽就直接承认虾夷岛为登州节度使府辖地。
双方签订协约后,宋军便退出了皇宫,只在平安京内外驻扎。
没了白河法皇,没了宋军在侧,鸟羽快乐得像只鸟,在宫中翱翔。他立马令将藤原泰子带来。
藤原泰子抱着二岁的素河,向鸟羽行礼。此时的藤原年近三十,身段丰满,脸上满满的一层白.粉,在鸟羽眼中,叫做姿色艳丽。鸟羽看着藤原泰子,虽然只大了十来岁却是自己名义上的祖奶奶,心中想起白河给自己带的绿帽,不由得站起身来。正所谓:
怒从心中来
,胆从肝里生,色从眼中来,欲从鸟羽生。
鸟羽上前,从藤原泰子手里夺过素河,扔在一边,一把撕开藤原泰子的衣襟,将手伸了进去。
素河在一旁哇哇大哭,藤原泰子要推开鸟羽,去抱素河。鸟羽道:“你若从朕,这小子可为天皇,你可为皇太后;你若不从,他性命难保,你也难逃厄运。”
藤原泰子立刻手软,任由鸟羽上皇扒光了自己,又扒光了自己。哇哇的婴儿哭声中,渐渐地,哼哼啊啊的男女声二重唱响起,很快盖过了婴儿的哭声。
以下删去一百零八段。
白河法皇与鸟羽上皇之间的亲伦关系,乃是史上世上难得一见的奇葩,便是编故事也不得如此。有诗赞曰:
孙媳原是干女儿,曾孙却为亲生子。儿子本为亲叔父,妻后却是祖奶奶。天皇上皇加法皇,祖孙互绿一家亲。啪啪啪啪啪啪啪,风流美名世代传。
按照天皇传承惯例,当过了上皇,就不能再回头当天皇。所以鸟羽尽管眼馋天皇之位,却也无法再坐。
鸟羽上皇的几个儿子,都被他祖父白河法皇带走逃离平安京(京都),再说鸟羽也不知其中有没有自己亲生的,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崇德天皇乃是白河的种。鸟羽身边的美浓子虽有身孕,却还未出生,更不知是男是女。
还是按照日本皇室惯例,皇后应是藤原家的女子,鸟羽的皇后待贤门院,本名就是藤原彰子。天皇不能有姓氏,做不了天皇的皇子,才可有姓氏。藤原一族就是起源于皇族,是日本最贵、最有权势、最具影响力的家族,也是相当庞大的家族。数百年来天皇的皇后几乎皆出自藤原家族,摄关(近似于首相)也多出自藤原家族。事实上,直到近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日本,藤原依旧是贵姓。
鸟羽废了待贤门院;为了取得藤原忠实的支持,便将藤原忠实的女儿,自己名义上的祖奶奶藤原泰子,娶为皇太后;将自己的亲叔叔素河,白河法皇的儿子,也是藤原忠实的孙子,认为义子,封为素河天皇;又任命藤原忠实为摄关。
藤原忠实当了鸟羽上皇和素河天皇的摄关;而藤原忠实的儿子藤原忠通,却是白河法皇和崇德天皇的摄关。正所谓:一个国家,两个政权;一个家族,两边当政。这通神操作,把林冲许贯中等雷得不行,但细思一下,却很是符合日本当时国情。
白河法皇带着待贤门院和崇德天皇,逃出平安京,奔去四国岛上土佐国,组织反抗。鸟羽先向平安京周边的各国(此时日本的“国”,是令制国,近似
于日本后世的县,或者中国的省。每一国有若干大小名主“封建主,领主”,国守代表朝廷协调管理。)和各大名主发出通令,要他们忠顺自己,并前来平安京,拜见自己和新天皇素河天皇。
毕竟白河法皇统治了近半个世纪,根基扎实,刚开始只有少数几位国守和大名主前来觐见效忠鸟羽上皇。对不来觐见效忠的,登州军便逐一拜访,破城后缴获和鸟羽七三开,登州军七,鸟羽三。林冲和鸟羽都缺钱,这样也挺好。
二个多月下来,平安京周边各国,平安京往北至但马国再往西至石见国的沿海通路上,各国也都或效忠或被攻取。林冲便要准备撤军了。虽然鸟羽上皇企望林冲帮他杀去四国岛灭了白河法皇,但一则登州军太过深入必有风险,二则也不能让鸟羽太爽了不好控制,所以林冲以金兵南下登州危矣的借口坚持撤军。
鸟羽知道自己虽然组了数万御军,却不是白河法皇的对手,于是千恳万求林冲留军支持。
由于高丽南部已经绥靖,各府有厢军旅,高丽北部有关胜的第一军驻扎,所以林冲便安排呼延灼的第五军把重点从高丽南部转到日本,只留了一个师在高丽南部;其余三个师,分别驻扎九州北部的筑前国和肥前国、平安京、和石见国。当然驻军费用是日本来出。
另外林冲还单独组建了一个边军旅,由云里金刚宋万为旅长,驻扎佐渡岛,驱空原住民,从登州高薪招愿意长期离家的矿工,并监押二万多高丽战俘,在采矿技术员和老技工的指导下,在佐渡岛上密挖金矿。
说起这技术员,乃是登州的新鲜事物。林冲在登州办了一个蓝翔技校,专门培养各业人才,采掘也是重点专业。两年毕业就是技术员了。
时已初冬,登州军就要启程回国了。林冲和众兄弟整军待发,却突然发现韩世忠第六军石宝当师长的那个师,突然少了四名军士,在平安城里搜了三天都没找到。
石宝是非梁山兄弟里,继孙安之后的第二个师长。石宝本是方腊的四大元帅之一,武功高强,马上马下皆强,与卢俊义相当。方腊被灭之后,石宝乘船逃离,投了登州。作为非梁山嫡系当上师长,很是兢兢业业,谁料想快撤军了出了这么档子事儿,可把石宝急坏了。
石宝正向林冲许贯中韩世忠禀报搜查无果并称罪呢,却有军兵来报,门口有人求见,是日本朝廷的少纳言(掌管天皇玉玺等),带了那四个失踪的军士。
欲知那四个军士缘何失踪,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