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结束,众人又讨论了一下具体事务。[燃^文^书库][]夏远就一些组织架构、职权划分、管理控制等,提出了很多新颖但深含至理的见解,让王威泰三人受益良多。最后,夏远将生产设备的设计图和样品交给了端木平。
正事做完,夏远不再停留,起身告辞。王威泰知道夏远不久就要进阶,不便挽留,三人殷勤地送夏远离开。
夏远走得匆忙,倒不是为了修炼,他现在温养身体,每天并不需要太多时间。夏远是想回家看看,离劫娇花有几天了,流言恐怕已经传到了田庄,夏远急着回家补锅。
离开饮马山庄,夏远祭出飞剑,架起剑光,直奔建昌郡夏家田庄。
到了田庄附近,夏远隐匿起身形,悄悄地靠近田庄。他悬停在田庄上空,放开伪神念,扫描整个田庄。
此时已是黄昏,女人们各自在家做饭,忙碌了一天的男人们,此时收了工,有的在家歇息,有的四处闲逛,有的三三两两闲话。
庄子的打谷场,夕阳映照下,五、六个男人聚在一起唠嗑。
一个大眼青年道:“我今天去了趟平安镇,又听到一个版本的传言。”
一个面相憨厚的青年问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无头无尾的。”
大眼青年说道:“二憨,你真是憨,现在什么事最轰动?我说的当然是庄主大人的艳事。”
一个麻杆青年急道:“大眼,别管二憨了,他憨头憨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快说说在镇上听到的新版本。”
大眼青年道:“听镇上人说,庄主虽然先救的玫瑰,但在茉莉那里呆了很长的时间,而且也是在茉莉那里开始发威的。由此看来,庄主喜欢的应该是茉莉。那些说庄主喜欢玫瑰的,都是不靠谱的瞎猜。”
麻杆青年道:“又有了这种说法啊,我还是觉得,庄主喜欢的是海棠。”
大眼青年道:“麻杆,我倒是觉得这个说法很有道理,庄主救海棠的时候,可是轻描淡写,哪有这次这么威?冲冠一怒为红颜嘛,庄主如果不喜欢茉莉,何至于这么猛?”
麻杆青年摸摸头,若有所思地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这事真难猜,庄主到底喜欢谁呢?”
一个老者,吧嗒了一口旱烟,笑道:“你们都别瞎猜了,庄主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建昌龙君,抡才院院长,皇帝都要礼待的大能!几个凡俗女人而已,庄主这样的大能,既然对她们每个人都花了心思,那当然是统统收了。”
麻杆青年吃惊地说道:“全部收了?不会吧。”
老者道:“怎么不会?像庄主这样身份的贵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别说三个,庄主就是收上三十个,也不稀奇。”
憨厚青年忍不住插言道:“要那么多女人干嘛?女人很麻烦的,很吵的。”
大眼青年笑道:“二憨你这个憨货,哪里知道女人的妙处?王老您说的在理,庄主恐怕会一网打尽。”
麻杆青年道:“啧啧,丹阳三花啊,据说都是人间绝色,庄主全收了,那可是艳福不浅啊。”
夏远隐在高空,听了庄户的议论,暗暗苦笑。流言果然传到了田庄,以月荷的修为,肯定已经知道了。
夏远琢磨了一下,然后按下剑光回家。夏远落到了后院,院子里很安静,姑娘们都在各自的工作室里忙碌。
白雪和蓝灵在认真地炼丹炼器,月荷则坐在绘符室,单手拄着头,呆呆地发怔,不知在想什么。
夏远激活了后院的阵法,然后撤销隐身,欢快地招呼姑娘们。姑娘们被惊动,又是一阵惊喜忙乱,她们奔出房门,围聚在夏远身边。
月荷笑颜如花,牵着夏远的衣袖,轻柔地问道:“少爷,这还没几天,您怎么有空回来?”
夏远笑道:“我想你们了,就抽空回来看下。”
白雪道:“少爷,您是抽空回来的?”
夏远立刻洞悉了白雪的意图,哈哈大笑道:“小白你放心,礼物我平时都买好了,不会少了你的。”
月荷伸手拨了拨白雪的长耳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就知道吃,少爷才进家门,你就追着问礼物,哪有一点儿淑兔的样子?我算是白教你了。”
白雪辩解道:“我只在少爷面前才这样,少爷又不是外人。”
夏远拿出桌椅茶食,挥手道:“坐下慢慢说话。”
众人落座,夏远道:“这几天家里可好?”
月荷答道:“家里一切都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夏远道:“放映机研究的怎么样了?”
蓝灵道:“放映机的研究很顺利,再完善一下,就可以定型了。”
夏远点点头:“这么短的时间,能有这样的进展,很不错。”
白雪道:“少爷您写的家信太简单了,好多事都没说清楚。”
夏远道:“少爷我在京城干的,都是些乏味的事情,没什么可写的。”
白雪道:“也不是都乏味,您在京城劫人发威就很有意思啊,您给我们详细讲讲嘛。”
白雪这个好奇宝宝的提议,正中夏远的下怀,夏远马上说道:“你们对这感兴趣?那好,我给你们讲讲。”
于是夏远详细述说了劫娇花的始末,重点渲染了娇花们的悲惨。
玫瑰被东家下药,任人摆布拖行;茉莉自我催眠,欢喜亲绣嫁衣;还有娇花宴的变态玩法,夏远都一一道来。
姑娘们听后深感震撼,既同情玫瑰和茉莉的不幸,又愤怒世道的黑暗。
夏远在一旁偷眼观察,见月荷虽然同情和愤怒,但眼底总有一丝忧虑,心知流言还是影响了月荷。夏远庆幸自己这趟回来对了,这种事情越早解决越好,如果任其发展,可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畸变。
当听到夏远发威,捣毁了玫瑰和茉莉主家的院子,姑娘们都拍手称快。
白雪嚷嚷道:“少爷您应该打上幕后东家的大门,好好收拾他们一下。”
夏远道:“这种事在京城多的很,本少可管不了太多,要根治世间种种丑恶,还是要靠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