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见严老爹愣神,知他是喜悦震惊过度,也不在意,和虎君实闲聊起来。樂文小說|
月荷和兰兰愉快地说了半天,到最后,月荷说道:“兰兰,以后您每天下午来我这,我教导你修炼。”月荷扫了一眼站了半天,有些蔫头蔫脑的林虎,道:“虎子,你以后每天中午去接兰兰过来,傍晚再送她回去。”
林虎连忙应道:“是,师姑,林虎知道了。”
月荷对兰兰道:“兰兰,你现在回去吧,明天来正式拜师。”
兰兰道:“好的,师傅,明天拜师,我要穿新衣吗?”
月荷笑道:“那倒不用,只要干净整洁就好。现在天色已晚,兰兰你快回去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人,让他们高兴一下。虎子,送兰兰回去。”
拜别了月荷,林虎带着兰兰离去。
出了宅子,林虎见不远处,夏远和虎君实在谈话,严老爹呆呆得地站在一旁。林虎连忙上前,行礼道:“师傅,虎院长。”
夏远道:“虎子,准备送兰兰回去了?”
林虎道:“是的。”
夏远看了看依然呆愣的严老爹,一抬手,对严老爹施放了一个静心诀。等严老爹回过神来,夏远道:“老严,和兰兰回家吧。”
严老爹拜别夏远和虎君实,牵着兰兰,和林虎一起出了抡才院。林虎叫来一辆马车,和来时一样,严老爹带着兰兰坐进马车,林虎伴在一旁,一行人回返严家。
有林虎在侧,严老爹不方便问兰兰拜师的详情,他坐在马车上,默然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心潮起伏。
兰兰居然踏进了修行之门,师傅还不是一般的修者,是立鼎后期的大能!可爱的兰兰,从此不再是蝼蚁了!想到乖巧的孙女,日后不用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会拥有自由和荣耀。严老爹激动地发抖。
到了严家,严老爹和兰兰下了车。严老爹对林虎道:“林哥,你为了我们,多次奔波,真是令我万分感激。请进去歇息下,我当奉上香茶,尽心款待。”
林虎笑道:“严爷爷,兰兰成了我的同门师妹,您也是我的长辈,可当不得您如此。以后每天午时,我会来接兰兰去学艺,傍晚时送返,我会成为严家常客。今日时间已晚,我尚有日常修炼未完成,还是回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喝茶。”
严老爹道:“为了兰兰,累得你辛苦奔波,还耽误了修炼,我们严家真是愧。既如此,我无颜挽留,只待日后弥补。你请慢走,兰兰,向林哥道谢告别。”
兰兰眨着眼睛,认真地对林虎说道:“林哥哥,兰兰谢谢你了,你慢走呀。”兰兰声音清脆,煞是好听。
林虎微笑着道:“我走了,严爷爷再见,兰兰再见。”
严老爹忙道:“林哥再见。”兰兰道:“林哥哥再见。”
林虎转身离开,走到街角转弯时,林虎瞅见,严老爹和兰兰还站在原地目送。林虎心里微暖,觉得严家人不错,值得帮。林虎心情因此不错,健步如飞地回返抡才院。
严老爹牵着兰兰进了家门,严老太和严文斌立刻围了上来。严老太焦急地问道:“老头子,事情怎么样?”严老爹此时心情平静下来,能够如常行事了。他蹬了严老太一眼,严肃地说道:“莫要咋呼,都进堂屋,慢慢说。”
一家人进了堂屋,严老爹等众人坐定,说道:“事情已成,兰兰拜师成功,从此,兰兰就是修者了。”严老太和严文斌大喜,都欢呼出声,严文斌激动地问道:“爹,这是真的吗?”
严老爹连忙双手下压,道:“你们莫要喧哗张扬,让兰兰的师傅知道了,以为我们严家浅薄,因此误了兰兰,那可会坏事。”又对严文斌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会骗你?”
严老太和严文斌,得到严老爹的再次确认,终于相信了兰兰拜师成功,他们自是激动万分。不过有严老爹提醒,他们倒没有欢呼雀跃,只是紧攥双拳,面色潮红,浑身发抖,和严老爹在马车上的情形相仿。
严老爹能体会到老伴和儿子的心情,他倒了杯茶,慢慢地喝着,等待严老太和严文斌平复心情。
好半天,严老太和严文斌才平静下来。严老太颤着声音,问道:“老头子,过程是怎样的?说说。”
严老爹放下茶杯,道:“我们到了抡才院,我在外面等候,兰兰跟着林哥,独自去见拜见她师傅,拜师的具体情况我还没问兰兰,刚才你们太激动,现在我们一起听兰兰说说。”
严老爹转向兰兰,和蔼地道:“兰兰,把你拜见你师傅的情况说说。”
兰兰点头道:“好的,爷爷。”
兰兰口齿伶俐,将和月荷会面的过程一五一十道来,严家众人听了,都放下心来。严老爹和严老太常年摆摊,严文斌在符器坊做副总管,都接触过各色人等,自然看得出来,兰兰的师傅,性格善良温和,兰兰有这样的师傅,以后的日子一定很好过。
不过兰兰若因此骄纵,那可要不得的。严老爹,严老太,还有严文斌,齐齐上阵,嘱咐兰兰一定要守礼依规,孝敬师傅,兰兰连连点头,认真地答应下来。
严文斌教导完兰兰,站起身来,道:“我去告诉婉儿这个好消息。”然后兴冲冲离开。
严老爹对严老太道:“我在抡才院,还碰到两个贵人。”
严老太道:“什么贵人?难道比兰兰的师傅还尊贵?这些等会再说,我们还是先想想,兰兰明天拜师穿什么好。”
严老爹道:“衣服的事不忙,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决定。我跟你说,这两位贵人,还真比兰兰的师傅尊贵。一个是兰兰师傅的师哥,名满京城的抡才院夏院长,一个是夏院长亲自请来的副院长。”
严老太道:“他们都是抡才院院长,你去抡才院,碰到这些大人不奇怪,这有什么可说的?”
严老爹道:“你说的不错,在抡才院碰到这两位大人并不出奇,我跟你说这事,是因为这两位大人,我们认识,和我们还有些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