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闻言,猛然惊醒,夏远也曾说过类似的话,让他放开眼界,不要纠结于修行不如薛云婷。[燃^文^书库][]可是夏天多年沉迷修炼,一时转不过弯来,没有改变内心的想法。此刻被苏名尚再次提及,联想到今天的遭遇,夏天才明白夏远的苦心。
很显然,夏远早知道他的天赋远逊于薛云婷,所以劝他稳健地修行,不要去和薛云婷比较;另外,可以培养其他方面的能力,增强自己的整体实力,争取在其他方面取得成功。
夏天被苏名尚点醒,眼前迷茫的漆黑路径被点亮,他恍然大悟,向苏名尚鞠躬道:“苏兄一言,震耳欲聋,夏天受教,感激莫名,请苏兄受我一拜。”
苏名尚连忙道:“夏兄不必如此,这如何使得?”
夏远道:“我家宗老一片苦心,早有提示,可惜我不能领会,如果不是苏兄你今日提醒,我必一错再错,错失良机。”
苏名尚道:“夏院长心有丘壑,岂是旁人能左右的?夏天你不必如此。”
夏天道:“宗老再是算无遗策,也无法左右我的内心,你让我明白事理,当得起这般赞誉。”
眼见夏天和苏名尚推来推去,王成海心里不舒服,出言道:“你们够了,有夏院长撑腰,你们的前途完全不用担忧,还这样惺惺作态干啥?最可怜的是我和力煌,没有出路,还要看你们虚伪卖弄,拉到把你们。”
夏远闻言,讪笑不语,他经验缺乏,只能如此应对。苏名尚可不一样,他久经事故,不会被调侃逼退。苏名尚道:“王兄,你不要妄自菲薄,夏兄机会是多些,但你也不差,你知道这惩恶小组意味着什么吗?”
王成海还真不知道夏远的打算,王威泰怕他心浮气躁,一直没告知他夏远的野心,王成海疑惑道:“怎么?惩恶小组不是惩治京城的纨绔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苏名尚笑道:“区区京城纨绔,哪值得夏院长如此重视?夏院长可是目光远大,怎会被小小纨绔束缚手脚?”
王成海兴趣大增,问道:“夏院长此举。难道还有其他深意吗?”
苏名尚道:“夏院长瞄准的是整个人族的革新,惩恶小组只是练手而已。”苏名尚审时度势,知道夏远已经不避讳谈论变革了,于是透露消息,以期在惩恶小组中占据一席之地。
苏名尚是惩恶小组中最了解夏远意图的人,他知道惩恶小组的份量,惩恶小组的成员,显然是夏远手下的核心。随着夏远变革的深入,惩恶小组的每个成员,必将成为一方大佬。苏名尚非常重视惩恶小组,在他的优先级排序中,惩恶小组的事,大于抡才院副院长的职责。
夏天听了苏名尚的话,心里有些吃惊,宗老的野心超出了他的预料。王成海听了,也是大为惊异,他没想到惩恶小组的意义会如此深,王成海问道:“苏兄,夏院长真有如此报复?”
苏名尚道:“夏院长宅心仁厚,岂会坐视世间的丑恶不顾?你看他劫三花就可知一二。世人传说夏院长是贪恋三花的美色,现在三花和我们住在一起,你可曾见到夏院长有违礼之处?夏院长拯救三花,纯粹是道义使然。夏院长这样的人杰,不会为了揍纨绔而集结你们,惩恶小组只是练兵罢了,你们日后,必会得到夏院长的重用。当然,前提是你们在惩恶小组的表现不错,让夏院长觉得你们能堪用。”
王成海闻言,双眼闪亮,激动地道:“照苏兄这样说,我们岂不是定会成就一番大业?”
苏名尚喝了口酒,答道:“王兄,你说的不错,你们只要不放弃,必会成就一番大业。“
王成海闻言心怀舒畅,兴奋地道:“承苏兄吉言,我必成功。”
苏名尚见王成海兴奋太快,泼冷水道:“薛云婷也会成就大业,王兄可别高兴得太早。”
王成海道:“怎么说?”
苏名尚道:“我知你喜欢薛云婷,还因此和夏兄打过架。但你和薛云婷之间,估计不会有结果,夏兄你也一样。你们今天看了薛云婷的表现,你们可有自信,这么坚强的姑娘,你们能降服吗?夏院长安排薛云婷担任惩恶小组的组长,本身就说明了问题,薛云婷的才华超群,才值得夏院长倾力培养。”
王成海一怔,苏名尚言之有理,薛云婷太优秀了,他拍马不及。王成海心里又是着急,又是不甘,他问道:“苏兄,难道我完全没机会吗?”
苏名尚道:“那到不至于,如果你能完成超常的成就,未必会输给薛云婷。”
王成海连忙问道:“超常的成就?苏兄你指的是什么?”
苏名尚道:“比如夏院长要求你稳定某个地方的局势,你在稳定局势的前提下,令某个地方归心,取得了超出夏院长预期的成就,就是超常的成就。”
王成海闻言一怔:“我的能力,夏院长肯定一清二楚,要想超额完成任务,恐怕非常困难,近乎不可能,苏兄你别害我,这条件太难以达到了。”
苏名尚嗤笑道:“我怎会害你?你也不看看,你妄想的对象可是薛云婷,人家一个可以干翻你二个,你能有机会就不错了,还想唾手可得,简直在做梦!”
王成海被苏名尚一阵猛轰,蔫了下来,他也知道,不能以平常的标准来对待薛云婷。想到今天薛云婷悍不畏死的冲锋,还有体验死亡后迅速地恢复,王成海缩了缩脖,佳人如此凶猛,他始料未及,也自渐惭愧,
苏名尚看了看垂头不语的王成海,又看了看沉思的夏天,开口说道:“你们啊,完全没学到夏院长的精神,难道非要征服女人,才愿意奉献吗?这完全是自私自利,哪有一点儿大气和坦荡!如果照你们所想,夏院长怎么会营救三花?怎么会支持你们惩恶?”
夏天和王成海被苏名尚这一记重击打败。是啊,他们心有所恋,导致行事乱了章法。一件事该不该去做,应该取决于对错,而不是个人的感情,他们太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