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孩,莺莺燕燕,在水中嬉嬉笑笑,此刻也不觉得冷了。再说包海,此时尽管,已经尽量放低车速,但由于没有了去时候的那种念头支持,此时正被冻的呲呲哈哈。
“狗老天,这么冷,还让不让人活了?”包海看了看,被冻的通红的双手,骂骂咧咧的道。无奈只能从背包没,找出一团绷带,缠在手上。
“汪汪,呜汪汪。”四小飞也似的,猛扑过来,夹着尾巴,很是乖巧的蹭着包海的腿,转圈!此时包海看了下前方渔场,只觉得里渔场,能有二里路远,真不知道四小,是咋知道他在这的。
好好亲昵了一番,包海从背包里,掏出四个冻梨,一小一个,再揉了揉它们的头,便让他们自己去玩了。
说起来冻梨,这玩意还是第二次见,他只吃过一次,还是以前十冬腊月的,跟着李教授,去SX拜访一位隐士高人时吃的。那时候刚一入嘴,包海只觉得,他如咬在冰块上一般,那个透心凉啊。
当时都差点没把梨给扔出去,就在这时,一股涓涓细流,如蜜汁一样甜,缓缓流去他嘴里。用嘴一吸,整个梨子便被他吸入嘴里,外边仅剩下一张皮,和几个大梨核。
“这,这味?”包海忍不住的惊叫起来,随便便接了一句:“此梨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说完,又吧唧吧唧嘴,再次细细品味了嘴里的余香。也就是到了此时,他才发现,这股溪流,甜在嘴里,蜜在心中,带着植物特有的轻香,让人遨游于九重天际之中,飘飘乎其然也,不知所以!
也就是那次,包海才真正领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味。胜地不常,盛筵难再。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品尝过了。而今天运气大迸发,竟然让他,碰见了株。挂满了梨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技术。
本着抱着人道主义的思想,帮梨树分担一些负担,于是便把梨子全部采摘了下来。回来的路上,他偷偷的尝了一个,味还是那个味,地道,淳朴,不加丝毫渲染。
“我回来了,刚一进门便大呼一声,只是他想象中的欢迎,却并没出现。”包海包海挠了挠头,有点不知所以。
这什么情况?人呢?面对空旷的客厅,包海突然觉得家里好冷清。
“小海,回来了?这大清早的你去那了?连早饭都不知道回来吃……”听到声音的包母,从厨房探出头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把包海数叨了一顿。最后才说道:“没吃饭吧?饭在厨房,给你留着呢。”
“嗯知道了妈。”包海应了一句,在外面脱掉上衣。拍了拍沾满雪粒的冲锋衣。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只见他问道:“妈,那什么,家里咋内冷清,莎莉她们呢?”
“冬泳去了,跟着你爸冬泳去了。”包母头都没回,很是随意的回答道。
“冬泳?冬泳!握草冬泳!”在嘴里念叨了几句,包海突然反应过来,此时的他,只觉得天昏地暗,生无可恋。以他对空姐的了解,只要空姐尝到了甜头,就一定会拉自己下水。
就在这时,包母又发话:“她们走的有好一会了,我估摸着应该快回来了!”
包母的一番话,无疑起到了雪上加霜的作用,包海顿时感觉到,离黑暗降临有近了一步。摇了摇头,努力的,把这些负面影响,驱逐出去。摸了摸正在唱歌的肚子,洗了把手,走进厨房给肚子打赏去了!
“咦,老公一会来了!”最后一口汤,还没咽下去,就听到空姐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紧接着,就是一群莺莺燕燕,嬉嬉笑笑的声音。
随着他们的回归,屋子内瞬间变得热闹非凡。空姐进了厨房,看到包海正在喝,自己做的南瓜粥。便道:“怎么样?好不好喝?”
包海此时嘴里塞的满满的,哪有闲空来回答空姐,只能“呜呜”叫两声,以示好喝。
空姐看到包海这个样子,眼睛瞬间迷成一轮月牙,活蹦乱跳的道:“你看看我,有没有变化?”张开双臂,凑到包海眼前让包海看。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该来的还是来了!听到空姐的话,包海瞬间觉得,他所吃的东西,简直如同嚼蜡。
空姐见包海没有理会她,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包海此时正在吃饭,不益说话,古代不是有食不语的习惯吗?如此一宽慰自己便好多了。
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包海对面,双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包海。
此刻包海只觉得,永恒的黑暗即将把他吞没。包海心想,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便三下五除二,草草的结束战斗,待咽下最后一口。还没等他开口,便见空姐撅着嘴巴,有点小委屈的道:“老公,你早上去哪了,都不告诉我!”
听到空姐问这,而不是关于冬泳的事,包海稍稍松了口气。虽然明知道躲不掉,但能躲得了一时,是一时。于是欣欣然的起身,走进客厅,拿出背包,从里边把冻梨全部拿出来,正好,一人一个。
“我刚刚,进山了。在昨天晚上,我突然想到,今年的大雪下的比较早,山里的野果,有的还没落。我就寻摸着,进山找些冻梨来吃。……”包海说瞎话,不带打草稿的,下边的一群伟大的女性,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空姐看着手里,冻得如同石头蛋样的梨,很是疑惑,这玩意能吃?便开口问包海:“老公你确定你所说的‘冻梨’能吃?”
空姐这一开口,下边一大群人,“唰”的一声目光全部集中在包海身上。
此刻包海有点,哭笑不得,给你们山珍海味,竟然不知道珍惜。正要开口说话,却听见包母道:“你们啊,那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这冻梨啊,可是个好东西。听没听过,夏病冬治?冬天吃这玩意治夏病,赛过人参灵芝!”
包母摇了摇头,看着这群小辈,紧接着又道,“在咱俩那边,要不是每年冷的不厉害,我都想年年做冻梨,只是没这纯野生的好吃罢了。”语气颇为遗憾,好似冻梨的地位非常高一般。
包母这么一说,把下边包括包海在内的一群小辈说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