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喊了秦川源一声之后说道:“想不到你竟然将我们天煞的旗主看的这么轻?”
秦川源一愣,他的眼珠一转,继续说道:“其实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这一切都是姜无涯姜旗主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突然我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这个意思就是说,你们罗刹旗的旗主,很牛就是的了?可以将和他平起平坐的人看的一文不值?”
秦川源一愣,他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这猛然一拍桌子,不仅仅让秦川源愣住了,还让我怀中的苦主哭了。
我没有理会秦川源,轻轻拍了拍苦主的后背。
“好了,现在不说这个问题,我得考虑考虑,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弄不好,就会被上叛变的罪名,这错误,我们犯不起。”
“我明白。”秦川源表示自己很理解:“其实这一点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让你们杀的并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阴魂,如果洪先生还有些不相信也没有关系,明天就是他们的三个人的葬礼,我带你去看看你便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我微微一笑:“行吧,不过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你最好赶紧给我找一些孩子能喝的奶来,记住,不要奶粉,要新鲜的。”
秦川源这一下有些搞不明白了,其实他好像从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想问,不过碍于身份一直没有开口。
毕竟他还真没有想到遇见一个随时都抱着孩子的人,不过奇人界奇奇怪怪的人千千万,我这样也不算是太过于诡异。
不管是秦川源还是姜无涯,他们现在都等于是有事情要求我们,对于我的要求,秦川源自然不敢怠慢,他立刻安排人去找了。
我本来以为他会叫人找来一些鲜奶,没有想到他直接给苦主找了一个奶妈。
看来秦川源虽然已经被恶源附身了,不过做起事情来还是比较靠谱的。
有奶妈固然是好事,不过苦主可不是一般的孩子,无奈之下,只能让他将孩子吃的弄到瓶子里,我来喂就行,不然这个奶妈肯定会被苦主活生生的咬死。
就这样,我暂时住在了火葬场,我也并不着急秦川源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现在问多了也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至少现在我通过刚刚和他的对话看来,不管是他还是姜无涯,都好像已经确定我们三个人已经死了,虽然这是好事情,可我还是觉得奇怪。
我们三个没有死的消息,那个镇煞童子苟日新是知道的,看秦川源现在的反应,难道是因为苟日新并没有将我们还活着的消息说出去?
这可一切又是为什么?
我满脑袋的不解,可惜现在这个问题也没有人能给我答案。
入夜,我确定没有任何人监视我之后,我拨通了唐宝儿的电话,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都整整一天了,不仅仅是唐宝儿,就连冷随风的电话还是没有开机。
我就纳闷了,这两人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电话都不开?这还要电话干什么?
无奈收了电话,我想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们一下都不行,看来只能到明天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我不着急。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多。
哄着苦主入睡之后,我也跟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人叫醒,说来也巧,叫醒我的人竟然是老李。
我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做什么?”
“洪……洪先生,我们老板请你过去,说该出发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让老李转告秦川源我洗漱之后就出来,便不再理会他。
老李好像很害怕我一样,他什么也没有多说,应了一声之后便转身匆匆跑了出去。
难道我现在的样子有那么恐怖吗?
当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老李显得害怕了。
看着镜子里的我自己,我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丑的人,我了个草,还好我的心里素质好,不然这一下,我铁定要吐出来,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难不成腾蛇旗的人都是丑鬼吗?想到陈琪的模样,我不仅打了一个冷颤。
见到秦川源的时候,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显然是要去参加葬礼。
“秦先生,我就搞不懂了,你明明希望那三个人死,为什么还要去参加他们的葬礼?”
“嘿嘿,洪先生,阳间的事情比较复杂,现在一时半会我也和你解释不清楚,你放心,等有时间,我一定给你好好的解释。”
秦川源很聪明,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打算告诉我其他的事情,我也没有在意。
不过秦川源说的有一点很正常,阳间的现在确实很复杂,好多事情搅到了一块,让人理不清。
秦川源来参加葬礼,确实带了不少人,而且我还感受到,这些人大部分都已经被恶源给控制了,这排场绝对的有面。
“洪先生,一会你跟着我就行了。”
来到了山庄的外面,我很好奇秦川源为什么不直接进去,我问他这是要等什么,他给我说要等一个人。
没出五分钟,秦川源要等的人来了,当我看清楚这个人的样貌之时,我的眉头微微一皱,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怎么也想不到来的人,竟然还是一个老熟人,正是当初在千机狱差点杀了我们的镇煞童子!
他也出来了,现在还穿上了西装,人魔狗样的,不过我很好奇,之前冷随风说过,他不能随便出去千机狱,为什么现在又在外面,难道是姜无涯做了什么。
不管怎么样,这个家伙能出来,都不是一件好事,随时都要提防着。
他直接走到了秦川源的身边,也没有对他说什么,只是微微对他点点头,然后自觉站在了秦川源的身后。
就在所有人都要跟着秦川源走进山庄的时候,镇煞童子苟日新突然停住脚步看向了我:“这位朋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