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我代表十八中型基地感谢你,为我们人类争光。”
梁空一脸赞赏的看着叶楚。
在看到公羊智落败时,他也以为个体战输了。
可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叶楚,力挽狂澜,打败天鹏领主。
“我是山海基地一份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叶楚说道。
“嗯,辛苦了,在一边休息吧,接下来会进行团队战。”
梁空点点头。
叶楚没说什么,退到一边,站在蓝河旁边。
也就在此时,他也自己把十八中型基地所有掌舵者,全部锁定。
开始筛选伪奥义。
再去正义会之前,叶楚已经凑齐伪奥义八叠,而九叠,还剩下金之伪奥义九叠,以及土之伪奥义九叠。
在正义会光忙着闭关,也没来及寻找目标,如今自然要趁机锁定一番。
很快,叶楚便脸上一喜,因为还真在一众掌舵者中,找到了。
幻想人:陈天。
年龄:48岁。
修为:六合武者69级。
天赋:星河级修炼天赋……荒古级腿法天赋……皓月级金系天赋。
功法:史诗级炼气功法……
武技:造化级腿法……
经验:34年战斗经验,腿域四塑,金之伪奥义九叠。
……
幻想人:唐郭。
年龄:45岁。
修为:六合武者69级。
天赋:星河级修炼天赋……荒古级指法天赋……皓月级土系天赋。
功法:史诗级炼气功法……
武技:造化级武技……
经验:30年战斗经验,指域四塑,土之伪奥义九叠。
“金之伪奥义九叠,土之伪奥义九叠,总算是凑齐了。”
叶楚心中自语。
就在此时,有一小队人,走入场中,一共二十一人。
关键是,其中不全都是六合武者,不少五行武者。
叶楚看到这些人之后,一眼便看出来,清一色都是阵师,六级阵师。
其中就有山海盟的布阵会长,王允。
“团队战,我们人类派阵师出马,叶楚,你也是六级阵师,按理说,你也该参战,可惜,你之前没参加演练,不能出战了。”
蓝河在一旁说道。
“二十一位六级阵师,布置什么阵法?”
叶楚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他能猜到,这绝对不是一般阵法,否则不会由这么多六级阵师出马。
“人皇剑胎!据说是一位七级阵师留下的杀阵,我们中型基地没有七级阵师,掌控不了,只能聚集所有六级阵师,联手掌控,至于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不是阵师。”
蓝河说道。
人皇剑胎!
叶楚心中一动,并未吭声,接着看向场中。
他知道自己没参加演练,就算是六级阵师,也爱莫能助。
就在人类一方的二十一位阵师,走入场中之后。
未央宫也走出六位霸主级帝兽。
其中有两个是叶楚的老熟人,血蝶领主以及皇蝎领主。
其余四个分别是黑蛟领主,蛮牛领主,玉麟领主,以及巨蜥领主。
可以说,任何一个,都是未央宫顶梁柱级别存在。
“人类阵师,出手吧,马上让你们知道我们凶兽组合神通的厉害。”
六大霸主级帝兽,一脸狞笑的看着人类阵师。
“呸,大言不惭,狂妄自大,个体战都输了,还敢嚣张,组合神通又如何,我们人类阵师有无上杀阵。”
一众阵师一脸轻蔑,自信满满。
“你们这群人族蝼蚁,不过是侥幸赢了一场,就敢轻视帝兽,马上让你们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六位霸主级帝兽抓狂,都一副被侮辱的表情。
“来吧,看谁更胜一筹,布阵!”
所有人类阵师,都开始布阵。
人皇剑胎!
紧接着,人类阵师拿出一个阵盘,当场爆开,化作成一柄足有十丈长的剑胎。
只不过,这剑胎内部,却是空心的。
因为所有的人类阵师,都纵身一跃,跳入剑胎内。
随着人类阵师跳入剑胎,并且掌控,那十丈剑胎,开始爆发威芒。
宛似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剑,可刺破苍穹,可劈裂大地,可斩断星河,可打爆巨岳。
简单点说,这就是一个剑状阵法。
“两侧锋芒不如剑尖锋芒。”
叶楚看到这人皇剑胎凝聚成形之后,怔了一下,一眼看出缺陷。
虽说这是一个剑胎阵法,但叶楚还是看出来,可以将其分成三部分。
分别是左侧锋芒,右侧锋芒,以及剑尖锋芒。
就好像是一柄宝剑,剑身有左侧,有右侧,还有剑尖。
按理说,这些都是剑身一部分,应该不分强弱才对。
可眼前的人皇剑胎,不是这样。
但凡高明的阵师,都能发现,人皇剑胎的左右两侧锋芒,明显不如剑尖锋芒。
“不错,人皇剑胎,是七级阵师,才能掌控的杀阵,是将阵法造诣和自身实力,融为一体的杀阵,我们中型基地的六级阵师,以数量弥补质量,勉强能布阵,可在实力方面,就弱太多了,其中大部分都是五行阵师,根本发挥不出人皇剑胎的全部威力,只能退而求其次,掌控剑尖锋芒,至于左右两侧锋芒,暂时顾不了了。”
铁离基地掌舵者梁空,见叶楚一眼看出人皇剑胎关键,脸上露出一丝讶异。
他自身也是一位阵师,可惜,是五级阵师,派不上用场。
“梁空,叶楚也是一位六级阵师,阵法造诣不次于王允,可惜,之前有事耽搁了,没来得及演练,无法上场。”
蓝河看出铁离的疑惑,在一旁解释道。
“太可惜了,以叶楚的实力,配合六级阵师造诣,绝对能将人皇剑胎提升一个档次。”
梁空摇摇头,一脸惋惜。
之前人类阵师演练的时候,就发现关键所在。
此杀阵除了阵法造诣之外,对自身实力,也要求极高。
而大部分的人类阵师,自身实力是不达标的,远远发挥不了人皇剑胎的应有威力。
要是叶楚也参加演练的话,就可避免这缺陷。
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叶楚闻言,并没说什么,而是死死盯着那十丈剑胎。